但他现在若是已经和你结婚了,那边就算再气再怒,又能如何?不过是要把火气,都撒在你身上了。”
初春的风仍是冷的,透过窗缝,一路钻进了骨子里。檐下响起细碎的声音,原来是又在下雨了,旷野之上的雨,也是辛辣而清冽的味道,湿漉漉地黏在了肌肤上,让人避无可避。
宋荔晚来时坐的车,是靳长殊特意为他派了司机,免得她开车不熟练,出什么事。
可现在,宋荔晚却不想见到任何和靳长殊有关的人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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