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宾客扯着奶头上香鞠躬
会逃避。
不久之后就要同公爹亲近,羞是羞了些,可她并不害怕。
当初给景修昌擦身的时候,她也见过男人腿间的那个小东西,它小小软软的,一点也不可怕,就算是今天时不时被别人的阳ju顶了屁股,她也觉得问题不大,毕竟那东西就那么短短的一小截,能有什么受不住的?
于是白木槿没有任何压力地专心吃饭,她如此淡定反倒是把景闻铖衬得焦躁不安了,颇有几分毛头小子的急躁,随便吃了一小碗饭之后,景闻铖看着胃口极好的儿媳妇兀自冷笑。
既然一点都不担心接下来的事,那么他也可以放开手脚地干一场了吧?
不知不觉间天就黑了下来,管事周顺前来禀报,“老爷,宴席已备好,宾客们都已入席,只等您与少夫人了。”
白木槿放下筷子,眨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看向景闻铖,等着他发话,娇憨之态看得景闻铖不自觉地勾起嘴角,轻轻说了一句,“可吃好了?走吧。”
“是。”吃了饭,白木槿也恢复了不少力气,她亦步亦趋地跟在景闻铖身后,羞答答地不敢抬头。
她的上半身仍是完全赤裸的,一双大奶子随着她的走动一步一颤,下身也只有那条巴掌宽的薄纱堪堪挡住了私处,就算她已经这副样子过了一天,还被那些宾客们玩得奶子骚胀,奶头嫣红,可是只要一想到稍后就要让那些人看着她被公爹操了小屄,她还是止不住的心跳加快。
没等她害羞多久,这对翁媳就回到灵堂所在的院子,此时院子里灯火通明,一张张方桌挤满了院落,每张桌子旁都坐满了人,白木槿飞快的看了一眼,几乎都是白天来吊唁过的宾客,这些男人一看到她就将目光锁定在了她身上,野兽般的目光缠上她肿胀的小奶头,如有实质地撩动着她臀上的薄纱。
白木槿能听到他们低声说话,“可算是来了,这位少夫人可是长了个好淫荡的身子,上午玩她奶子的时候我就在等这一出了。”
“可不是嘛,历来那么多家办白事的,就数少夫人的奶子玩起来最软最舒服,恨只恨我没有如此骚浪的儿媳,不能痛痛快快地操上一场。”
“你这人也是小家子气,真有这样的儿媳妇在,只操一场怎么够,若是换了我,定要天天都操她那小浪屄,非要她那小屄每天都肿着才成。”
诸如此类的淫话不停地往白木槿耳朵里灌,她羞得要死,却又不知怎的,被他们谈论得小骚穴也跟痒得厉害,里面的骚肉一抽一抽的,空虚难耐,格外想要有个什么东西插进来,至于插进来之后又要如何,她却是不清楚了。
走在前面的景闻铖突然停下了脚步,白木槿仍是闷着头向前走,结果就撞到了他身上,就在她诧异抬头的瞬间,腰上便是一紧,一只大奶子也又被他握在手里了。
“劳烦各位今日前来,为了不耽误各位的时间,这便开始吧。”景闻铖目光扫过下面的宾客,看到一人时说道:“还请刘大人为主礼人,不知刘大人可愿赏光?”
县令刘大人马上站了出来,“不敢请耳,固所愿也。”
白木槿有些想不通,不是说今晚是要由公爹来c她的xia0x吗,怎么还多出一位主礼人来?
这位刘大人她记得很清楚,乃是今早第二位前来吊唁的宾客,这个看上去清瘦斯文,其实欺负人的手段可不少,不仅逮着她敏感的小n头又捏又扯,还趁着公爹与别人说话的时候偷偷拨弄她的小sao核,还凑在她耳边说y话,弄得她羞颤颤的,浅浅泄了一回。
他当时飞快地拨弄着花核,小声说道:“侄媳妇这小b好生娇neng,这sao豆子胀鼓鼓的真是不知羞耻,只怕平时也没少被景家的男人把玩吧?你实话同我说,可有在你夫君床头就敞着腿儿,叫你公爹当着他儿子的面玩你这小浪b呀?”
“才没有……还请大人莫要胡说……啊啊……别再玩我的小b了……我不成了……”
回想起当时ga0cha0的快感,白木槿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大步而来的刘大人,默不作声地又往景闻铖怀里躲了躲。
景闻铖顺势将她搂得更紧了些,若有所思地看向刘文光,而刘文光感觉到他审视的目光心中一凛,心知自己不过是个外放官,倘若惹恼了景闻铖,只怕si都不知道是怎么si的。
于是他赶紧清了清嗓子,面无表情地开口,“承蒙贤弟不弃,让某来做贤侄的主礼人,各位都是陉安城内有头有脸的人物,自是不必再由我一个外地人来多嘴,是以还请少夫人马上开始行礼,以免误了时辰。”
刘文光在陉安城也参加过几次白事,对于其中的流程已是心知肚明,他大声说道:“景家贤侄英年早逝,至今未有子嗣,为了令他安心离开,不再忧心少夫人无人照看,少夫人必要身t力行,极尽展示你的y1ngdangsao浪,才能令你夫君走得毫无留恋。”
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汇集到了白木槿身上,男人们饥渴难耐的眼神不住地在她身上扫过,雪白浑圆的美r被众多男人看着,白日里被他们玩弄过的n头还不曾消肿,如今被他们看得又sao挺了几分。
她叫这些饿狼一样的男人看得两gu战战,y着头皮问道:“我,我要怎样展示?”
刘文光等的就是她这句话,嘴角一挑,说道:“少夫人需要先请你公爹坐好,然后请他玩你的nzi。”
白木槿双唇紧抿,怎么还要她来主动行事呢?
她紧张地看向景闻铖,见他微微点头,又看看身后静静摆放的棺材,终是下定决心,搀着景闻铖的手臂,走到棺材前早已摆好的椅子旁,恭敬道:“还请父亲坐下。”
景闻铖配合地坐了下去,抬眼与她相望,白木槿的身子因为太过紧张而发颤,声音也不稳,“父亲,还请……还请……”
她到底还是个未经人事的h花大姑娘,尤其现在还被那么多双眼睛sisi地瞧着,话到嘴边实在难以出口,然而那些看客却是等不及了。
“少夫人这脸皮还是太薄,不就是求你公爹来玩你的大nzi吗,有什么说不出口的?”
“白日里那么多男人都玩过少夫人的大浪n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谁说不是呢?今天我玩少夫人n头的时候,她那叫声sao浪得很,把我的ji8叫得ygbanban的,现在怎么又不好意思了?”
“少夫人还是好好求求你公爹吧,你那nzi再大再浪,总不能我们这些外人玩得,你公爹却玩不得吧?”
白木槿叫他们说得满脸通红,刘文光也在催促她动作快些,箭在弦上,已经容不得她再拖沓。
她深x1一口气,托起自己的大nzi送到公爹面前,声音颤抖地发出邀请,“请父亲来玩儿媳的nzi。”
“好。”景闻铖喉结滚动,一双大手缓缓握住了儿媳那baeng的rr0u,沉声问道:“为何要让我来玩你这对大nzi呢?”
“因为……因为……”白木槿脑子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回答。
刘文光提示道:“少夫人可要说得sao浪些,莫要忘了,你越是y1ngdang欠c,这白事才办得越好。”
既然如此,白木槿把心一横,“因为我的nzi痒得难受,想要父亲用力玩一玩,还请父亲为我的nzi解痒。”
宽大的院子中灯火通明,正前方的灵堂上除了静静摆放在那里的棺材,还有逝去之人的父亲与妻子。
白木槿娇滴滴地挺起大x脯,将自己的nzi送到公爹手上,景闻铖两只大掌将儿媳那neng白的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