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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NT/羞辱/催眠)

 

部竖起了高高的一所帐篷,蔺鹤清难耐地一把将合同扔在桌上,虽然难以理解自己身体对赵梅的生理反应,但一想到赵梅,身体却不顾脑子的想法,越发滚烫炙热,渴望女人的宠爱好想闻一闻她臭烘烘的味道…“赵姨…妈咪…”,男人无意识地低吟出声,又被自己的话惊得睁开眼睛,“我到底在想些什么!”,男人恶心的干呕几声。可一等他想到那个又肥又丑又脏的那个老女人,自己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就拉开了裤链,一根青筋环绕的粗大肉棒冒着热气火速从开口处蹦跳弹出,男人急不可耐地把手覆上肉棒撸动,几丝呻吟从性感的嘴唇溢出。像是被自己的大胆举动刺激到,蔺鹤清很快就感觉自己快到顶点,手上动作越发粗鲁,另一只手匆匆扯了几张卫生纸准备接住喷发的精液。但事与愿违,雪白柔软的卫生纸仍然保持干燥,马眼不停翕张但却只吐出了大股大股的清液。蔺鹤清绷着俊脸不信似的反复几次,每次都快要到了顶点却又无奈落下,男人脖颈被憋的爆出青筋,精液倒灌让两颗的卵蛋越发浑圆,正心下绝望之刻,门被敲响,是赵梅,“我进来了,老板”。深陷在欲望中的蔺鹤清听到赵梅的声音哪还有反抗的想法,赵姨来了好想闻她的味道想让赵姨玩自己…他心中有声音蛊惑道。“进”,于是蔺鹤清沙哑的声音响起。

赵梅进了办公室后随手带上门,转头就看到一向衣着整洁无时无刻散发冷厉气息的蔺鹤清此时瘫软在办公椅上裤子半褪,一整根肉棒和卵蛋暴露在空气中,“蔺老板,你这…这是在发什么骚!还不快穿上衣服”,赵梅故作震惊,冷斥道。蔺鹤清脸蛋通红,“赵姨…我不是发骚,我是…我是生病了才会这样…你…您就帮我治治吧”。男人一边哀求一边急匆匆地站起身朝赵梅快步走去,慌乱羞涩之下却忘了把褪到一半的裤子提起,结果毫无意外地被掉下的裤子绊倒,还没走几步便狼狈地扑通一声冲着赵梅跪倒在地,挣扎几次却让情况变得更加狼狈。

赵梅站在门边,矮肥的身体微微挺直,看着男人在地上狼狈的模样噗嗤笑出了声。女人迈着沉重的脚步与蔺鹤清近了些,随后一口唾沫便唾在了蔺鹤清的额头上,粘滑的唾液顺着男人的眉骨、眼窝向下流去。“这就是你要的良药,骚病治好了你要怎么感恩?”赵梅令人作呕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跪在地上的隽秀男人。蔺鹤清乖巧地跪在地上伸手抚向唾液,看着粘在手上还带着恶心泡沫的液体,伸出舌头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舔净每一滴药液。

随着手指舔净,蔺鹤清初经人事的粉嫩肉棒越发肿胀,高高的勃起贴在男人的小腹,赵梅一屁股坐在靠近的沙发上,抬起一只脚,蔺鹤清乖巧伶俐地为她脱掉脏污的鞋子,臭味开始弥漫这间办公室。赵梅把自己还穿着袜子的脚塞进男人嘴里,蔺鹤清用牙齿褪掉女人臭烘烘的袜子,肮脏的劣质棉袜被肥脚穿的失去了弹力,此刻被蔺鹤清享受似的咬住正半吊在唇边,腹下坚硬的肉棒被老女人脏臭的脚狠狠向下弯折踩踏,龟头上的小马眼翕张着源源不断流出着清液,清液和赵梅脚上的灰尘污垢互相混合,又被女人的动作蹭在男生的肉棒上,玷污着粉嫩。

蔺鹤清双膝跪地上身后仰,骨节分明的大手向后抓住自己的脚腕,被艳红的绳子绑起以一种极度耻辱的姿势被迫接受着赵梅的羞辱,男人白皙脖颈上突出的喉结按耐不住的吞咽滚动,深情的双眸正痴痴地望着赵梅冒着汗的肥脸,男人主动地向外打开大腿,露出自己受到凌辱后早就勃起的粗大肉棒,赵梅抬起自己脏兮兮的脚踩在男人俊美的脸上,口中大声骂着男人“看看你做的好事,鸡巴只会流淫水的骚货公狗!”蔺鹤清表情痴狂,舔干净女人脚上的污垢,哀求着“主人…老婆…妈咪…求您再踩宝宝那里,公狗的宝宝鸡巴好痒”。

赵梅看着男人淫贱的样子哪里还有了早上的高冷模样,一脚踩在男人浑圆的睾丸上,伴随着蔺鹤清又痛又爽的呻吟,男人终于射出了自己等待已久的精液,但久久等待的肉棒丧失了喷射的能力,白色的液体从马眼不急不缓缓缓流出,蔺鹤清歪倒在地浑身抽搐,随着精液流尽,赵梅的脚落在男人略微隆起的小腹上,外力挤压着胀满的膀胱,淡黄色的尿液从马眼中四处喷溅,打湿在男人身体,黄黄白白的液体流了一地。

蔺鹤清瘫软在地上,樱红的唇咬住虎口,浑身爽的颤抖,赵梅站在一旁贪婪地看着他骚贱的模样,“清清宝宝,你得了只有让我干你才能治好的骚病,你非常想治好,为了能让我干你的肉棒所以以后你会听我的每一句话。听懂了就重复一遍”。

“得了骚病……要赵姨干…我听话”,男人慢慢从一地污秽中爬起来,乖乖地跪在女人脚边,抬起五官凌厉地脸蛋,眼神乖巧地看着眼前这个肥胖的老女人。看着眼前的男人,赵梅满怀恶意的笑了起来。

凌晨一点,a市的高级楼盘中,有一层楼仍亮着光,隔着若隐若现的纱质窗帘能看到两个人影相互纠缠在一起。赵梅以方便治病为由,离开了自己那个脏兮兮又狭小的屋子,故作无奈地被蔺鹤清邀请到了他家来住。极简风装修的客厅内,这所房子原本的主人被赵梅以这种姿势对治病有好处的理由,要求男人如同一只发情的公狗一样蹲坐在地,在男人雄伟的公狗肉棒根部上用白色蕾丝绑紧还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女人带着一身脏污侵略了这片整洁宁静的小天地,在环视了整所房子后,放肆地张开双臂坐在灰色的皮质沙发上,看着眼前被暗示骚病发作的男人。

蔺鹤清蹲坐在女人面前,壮硕的胸肌也因为这难堪的动作被双臂夹在一起挤出了乳沟,蔺鹤清神情羞耻又难耐的看着赵梅,再也没有了在公司时凌厉的气势,“麻烦蔺总打开腿让我看看你病发的时候是什么情况呢?”女人猥琐的目光紧紧地盯着男人,男人有些羞涩但还是迫于无奈保持蹲坐的姿势对着赵梅用双手掰开了自己的腿,深红的乳头热情的挺立在空气中,双腿打开露出了被蕾丝绑住涨得通红的肉棒,马眼中溢出的液体也在女人的目光里滴答滴答地落在地上。

“别…哈啊…别这样看我啊……”,蔺鹤清沙哑的低吼失去了往日的威力,充满着情欲的身体好似故意勾引着眼前的这个老女人来侵犯自己。肥短的手指用力捏住男人暗红色的乳头揉弄,粗糙的手像砂纸一样打磨着男人发痒的乳头,随着女人的动作,男人劲瘦的腰肢不受控制的挺动着,肥硕的肉棒弹跳几下,“想射吗?骚货”大手重重击打在蔺鹤清软软的大胸脯上,红艳的痕迹即刻占领了这片雪白,女人张开臭嘴含住男人柔韧的乳头啃咬着,“我…不是…不是骚货,让我射…”,男人的话伴随着呻吟磕磕绊绊地从粉润的唇瓣中吐出。赵梅的手向下滑动,握住了蔺鹤清的睾丸,涨满精液的睾丸在轻轻捏动下是弹弹的,女人动作熟练地快速撸动着这根流水的大肉棒,没过多久,男人又将腰高高地向上挺起,拱成一座小桥,赵梅伸手拉紧了肉棒根部的蕾丝绳,蓄势待发地可怜精液又被堵了回去,精液冲回睾丸的感觉让蔺鹤清眼眶泛红。

“想要治好骚病就得要正视自己是个骚货的事实,不然怎么治好骚病呢?蔺大总裁,你说是吧?”,赵梅看着男人楚楚可怜的模样说道。蔺鹤清面色苍白用力咬住唇,女人不耐烦地用力握住手中男人脆弱的睾丸,“蔺鹤清是不是骚货?”“啊!啊啊啊!是!我是骚货!蔺鹤清是个骚货!”下体传来的过强刺激让男人尖声叫了起来,难以忍受这种刺痛,龟头喷出了大股尿液。“看来蔺总现在已经病到连排泄都管不好了”,听到这话,蔺鹤清一时失了神智,不顾还流着尿液的下体,慌乱地膝行几步伸手想抱住女人的大腿,被女人一脚踹在脸上,病急乱投医似的双手按住女人踹在自己脸上的脚,用自己白皙柔软的脸颊讨好地蹭着女人的脚底,“赵妈妈救我,我不要到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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