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梦里藤蔓lay)
吻,身下也被弄得一塌糊涂,眼镜歪斜,眼角泛红,俨然是一副浸在情欲中的模样。
傅沝压在安木洲身上,粗喘的喊着独属于他的昵称,一手探下去解着皮带。
傅沝拽着露在穴外的线一把将跳蛋扯出来丢在一旁,便换上了自己的物什。
“啊!”跳蛋猛地擦过内壁换来一声急促的轻喘,紧接着巨物闯入的酸胀感又惹得腰腹轻抬。
傅沝不爽的压下身体,将安木洲禁锢在靠背和他怀抱中间,适应片刻便开始了猛烈的抽动。
耳鬓磨丝,遣倦旖旎,百日思念皆在一场性事中爆发,最终又沉寂。
傅沝解开绑着安木洲的领带将人的手拉过,轻揉着被摩的通红的手腕,温声细语的问道:“疼吗?”
安木洲避着视线,哑着嗓子道,“你先拔出来再说。”
“洲洲,”傅沝轻叹口气,又是猛地挺身,“我不要。”
“傅、傅沝,”安木洲声音都抖了起来。他翘起的前端正正好定在了已经被艹的肿起的小栗子上,微微一颤都能带来快感,才平息下去的欲望又有了冒头的苗子。
“你还要推开我吗……”傅沝看着刚恢复自由身就伸手推拒他的安木洲,声音染上了委屈,若不是下身还在不断地磨蹭,论谁看了都会觉得像是只被遗弃的小狗。
可这明明是只发情的泰迪。
安木洲忍住脱口而出的呻吟,轻叹道,“回家,回家再做。”
“好!”傅沝得到了回应,猛地抱住身下的人埋在他颈窝间,弓腰猛干数十下,想要尽快射出这一发驱车回家。
可怜了安木洲,毫无准备的被直捣花心,哭喊声再也没憋住,手指尖都爽到痉挛,无力的撑在窗上,周边起了一层雾气。
“啊!傅沝……嗯停、停下,要坏掉了,啊啊啊。”随着滚烫的液体再次射入,安木洲的小腹似有些许鼓胀,瘫软的偏着头,双眼半翻,俨然一副被玩坏的样子。
傅沝快速的抽出阴茎,随手将丢在一旁的内裤一团,堵在了安木洲的后穴,精液一滴不漏的留在了后穴里。
傅沝理了理衣服,迅速的整理好车内,驱车一路疾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