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被尾随隔着内裤被大顶弄嫩B
的眼眸一下睁的很大,泪珠一颗一颗的往下落,沾湿了白腻的肌肤。
他这副青涩又羞耻的神色极为的勾引人,男人骨子里的施虐欲都被勾了起来。
陈见军胯下粗壮勃发的鸡巴更加的狰狞,硬的不行的粗屌在花穴里来坏蛋肏弄。
粗暴的动作让本就紧致的花穴被撑开到了极致,边缘的一圈都变成了薄透的颜色,那直径傲人可怕的肉屌还在不断的往里深入,每进去一截都会让莳安忍不住喘息呼痛。
“好胀呜”
那紫黑色的肉屌被淫水打湿后,更显得威武过人,小小的嫩逼被强行破开,操的不断挺动,软白的屁股不断的往下压,让那可怜的小花穴被大肉棒进的更加深入。
“等爸爸帮你松松逼,就不痛了。”
明明被绑住的是陈见军,莳安却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他被那强健有力的腰身不断的往上顶撞,抽不出来的鸡巴上都是凸起的青筋,摩擦着柔嫩的媚肉,花穴里的褶皱完全被撑开肏平,莳安仿佛成为了爸爸的鸡巴套子一样,完全被固定在鸡巴上无法挣脱。
狭小的肉穴被大肉棒肏开,腹部不断生起的肿胀感消失以后,酸麻的感觉从尾椎骨不断往上,那强奸一样直接肏进宫口的肉棒存在感极强。
莳安承受不住的趴在父亲健壮的胸膛上,汗水从下颌滴落,穴里鸡巴的每一次肏弄,他都能感觉到上面的青筋在摩擦穴肉。
紧致的花穴里是湿软肥嫩的逼肉,层层叠叠的堆砌在一起,弹性十足的夹着穴肉里的大鸡巴,把陈见军夹的低喘不止。
陈见军每挺腰一次,那穴里的大肉棒就会更进一分,等那粗长的肉棒继续往里,抵在宫口不断肏弄时,骤然收紧的穴肉已经被他肏到高潮。
莳安被肏到脚趾蜷缩,从穴肉深处渗透出的大量逼水浇灌在大肉棒上,像是一只被肏到失禁的淫兽一般。
陈见军被那骤然夹紧的花穴夹的舒爽到不行,他也不愿继续等待莳安恢复,便挺着腰加快了操弄的动作,“噗呲噗呲”的水声和肉体拍打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飞快肏弄的鸡巴每一次都能把淫液肏弄的叽咕作响。
紧致的穴道不断收缩按摩着肉棒,越吞越深,小小的宫口被粗长的肉棒破开,里面的软肉和花穴一样淫荡,热情的迎合着鸡巴的进入。
湿滑的阴唇包裹着鸡巴小口吮吸,被爸爸的大肉棒肏进子宫里,莳安颤抖着唇瓣,小声的哭泣出声。
小小的子宫被肏透,那平坦的小腹上都凸起了一根肉柱的形状,穴里的软肉被带着翻出,又被大肉棒抵着捅进了骚逼里。
“啊啊啊!好深唔”
莳安被撞的身体不断颤抖,在子宫口一下又一下顶撞的鸡巴插的他爽到尖叫,他几乎忘记了正在操干逼肉的大肉棒是属于自己父亲的,当龟头破开宫口内射骚逼时,他感到的只有满足与快感。
撑着陈见军胸膛上的手臂无力的耷拉着,莳安彻底脱力的靠在陈见军怀里,他爽的浑身抽搐口水直流,像是失去理智了一般翘着小屁股享受高潮的快乐。
等到穴里的大肉棒再度坚挺的时候,又是新一轮的操干开始。
莳安本以为爸爸最多肏上两个多小时,却没想到今天出乎意料的久,他被反复的玩弄内射,一直到夜深,他颤抖着腿抬起屁股,粉白的屁股缝里是被肏烂了的肉花,浓稠的精液在反复的拍打中成了泡沫的质地,全都糊在了骚逼上。
抽出来以后骚水和精液没了阻碍,全都流在了莳安的腿根上。
那大肉棒抽出来的时候还发出了“啵”的一声。
莳安听着陈见军的鼾声,小心的摩挲着桌子,在桌面上摸到了陈见军的钥匙。
留给他的时间并不多,莳安甚至没有时间去厕所清理一下自己,只能夹着腿哆嗦着穿好裤子,穴里的精液打湿了裤裆,粘腻的贴在了他的腿上。
他的身体已经疲劳到了极点,连腰肢都是酸疼的,每走动一步,胸前被咬的红肿的小奶子就会被布料摩挲的生疼,下面两只骚穴也总是有一种还有东西插在里面的幻视感。
房门被反锁,莳安心里的不安感却没有消散,他不知道爸爸什么时候会醒过来,也许是半个小时以后,也许是几分钟以后。
他看不见东西,身上也没有任何通讯设备,只能祈祷能在路上遇见心善的路人,愿意帮助他逃离。
这期望太过于渺茫,但如果他不尝试逃离,这段畸形的关系就会一直发展下去。
莳安不想成为爸爸的小肉便器,也不想被爸爸困在床上。
沈听肆没想到今天会有意外的收获,站在路灯下的少年,不是他那个便宜小嫂子又是谁,他原本是打算一脚油门开过去的,但又偏偏鬼使神差的停了下来。
深夜的冷风可不是闹着玩的,他刚下车就感到一阵寒意,他那在路灯下站了不知道多久的小嫂子更是冻的小脸发白,唇瓣都是没有血色的苍白。
莳安不知道来的人是谁,他看不见路,也没有辅助工具,走了很久很久,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走到了哪里。
他的运气实在是不好,这么久也没有遇见过一个人,现在听到一个脚步声,都仿佛是受到了上天的恩赐,小声的开口道:“你好,能帮帮我吗?”
少年的嗓音实在是轻软,听的人心里痒痒的,沈听肆只在婚礼上远远的见过他一面,当时只觉得这纤瘦的小嫂子漂亮的惊人。
现在凑近了看,才知道他哥为什么宁愿和家里决裂也要把人娶回去。
“你要我帮你什么?”
“帮我报警可以吗?”莳安总觉得自己似乎在那里听过这个声音,却又怎么都想不起来,“我没有手机。”
沈听肆沉默了几秒,开口道:“我哥没有给你手机吗?”
他的声音很好听,偏冷的声线清朗无比,一般人很少能有这样的声线,再加上他的称呼,莳安一下就回想起了他的身份。
在深夜遇到丈夫的弟弟,莳安却高兴不起来,他身上还有激烈性爱过的痕迹,骚逼里还夹着爸爸的精液,他还没有想要要怎么面对丈夫,即使是回去,也绝不能以这副淫荡的姿态回去。
莳安有些慌乱的低下头,乌泱泱的眼睫颤动着,宛如蝴蝶的翅膀:“你认错了,我不认识你,我自己一个人呆着就好了。”
沈听肆低下头,伸手捉住莳安那雪白的后颈,带着薄茧的指腹按在上面轻轻磨蹭:“嫂子,你不是要我帮忙吗?怎么现在又不需要了,是你改变心意了,还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哥的事,感到心虚了?”
他的语气实在是冰冷,仿佛携夹着寒流一般的没有感情,莳安不自觉的感到害怕,心虚的不敢回答。
莳安出来的时候太过着急,身上的衬衫都是胡乱套上的,没有扣好的扣子歪歪斜斜,低头的时候能从宽大的领口里直接看进去,纤瘦的蝴蝶骨下,漂亮紧致的线条连接着更深的腰线。
很白。
像是被牛奶冲泡出来的色泽,又像是第一场初雪落下后的美景。
美中不足的是上面遍布吻痕和牙印,匆匆一瞥都能看出留下印记的人有多么浓烈的欲望。
沈听肆本以为这个漂亮的小嫂子只是支柔弱的菟丝花,却没想到他居然会有勇气给他哥戴绿帽。
他对他那混账的哥哥没有多少感情,但对于这个表里不一的小嫂子倒是有了兴趣。
“和我回去,或者我现在通知我哥过来接你,嫂子,你选吧。”
莳安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他在沈听肆的跑车上想了很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