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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雁南飞 雁×鸢 踩背lay

 

“哼,原来是一只小鸢鸟。”

身后的低笑令广陵王脸红耳热。

那人抬起长腿,膝盖抵住她的腰窝,厮磨几下,她就服从鸟类的本能,腰肢低伏,做出迎接踩背的动作。

偏偏那人恶劣地维持着这个姿势,手套下的长指绕着她烧红的耳朵画圈,直把她折磨得战栗连连,才意犹未尽地把指尖停在她的耳后。

“早就注意到你的羽毛发饰了——跟你现在的反应一样可爱。”

不合时宜的夸赞令她又羞又恼。

“张辽,你既然看出我是鸢鸟,那你我应当是同类。”

压制住异样的感受,她放低声音威胁他:“雌鸢体型比雄鸢还大,攻击力更是有过之无不及——我劝你好自为之!”

身后的人心情很好地笑了,贴得更近了些,高挑的身形完全把她笼罩在阴影中,“真有趣。小鸢鸟,谁跟你是同类?”

“既然你提到了体型,你心善的文远叔叔也不介意告诉你,我是雁——”

“翼展比鸢多出足足两尺的雁。”

“就算现在是人形,猜猜你吃下我会有多吃力?”

……

前几日,广陵粮草失窃,她一路追查,线索消失在了雁门。

当时她其实是带着怒气闯入张辽营帐的,毕竟他走私的传闻甚嚣尘上,她心中的疑虑也与日俱增;但他只是不咸不淡地看了她一眼,按着她陪他吃完了一顿晚饭,然后领着一队骑兵策马而去。

等她第二日醒来时,失窃的粮草已经一车不少地呈在她面前了。

一夜的奔波并没有在张辽的脸上留下丝毫倦色,不如说,那双锋芒熠熠的金瞳此刻倒映着她,反而更加明亮——

“事情你文远叔叔给你解决了,开心吗?开心就多留几天。”

他前行一步,又怕衣摆上的风沙沾染了她,于是驻足含笑,面帘叮当,眼下红痕鲜妍,平添了几分蛊惑的意味。

她也确实被他晃了心神,但是犹豫片刻,还是狠心拒绝道:“文远叔叔帮了我的大忙,我心中感激。不过,这批粮草须得尽快押回广陵……”

张辽因为她的话语略微挑起眉,这预示着他为数不多的好脾气即将到达尽头。

“若我没伸出援手,你至少还要在关外停留数十日。现在不过是要你多留几天,你当真不肯?”

一边说着,他语调里的羌音也不自觉地重了起来。

她刚承了他的情,即使心下焦急也耐着性子回道:“文远叔叔,下次我一定多留几日……”

他强势地打断了她的话,“自己留下,还是我把你留下?选吧。”

连日奔徙的疲惫和怒火一起涌上心头,她也口不择言反抗道:“张辽,你还敢强留本王不成?你莫不是要像那些西凉军阀一样,玩些强人所难的手段!”

“死孩子,把你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她的衣摆被他愤怒地踩在脚下,动弹不得。

广陵王心中一跳,却依然强撑着对那双冒火的金瞳一字一句地说道:“本王说,你莫不是要像那些西凉军阀一样——啊!”

张辽轻哼一声,战靴在地上漫不经心地碾压几下,亲王服的衣摆就被蛮横地卷进他的靴底,衣领几乎勒进她的脖颈。

“你猜我敢不敢强留你?”咬牙切齿地俯身贴近,他揪紧她的衣领,“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

……

于是她被怒火中烧的张辽掀了衣摆,抵在营帐里打屁股。

啪、啪!

他打得不轻不重,掌下臀波轻颤,抽打的印痕几乎立刻透过她单薄的中衣映入他低垂的眼帘。

“哼,真是缺乏教导。”

目色晦暗地在绯色的印痕上停留了片刻,他再次扬起手掌。广陵王也被他打出了火气,当即挣扎起来。于是他抬起膝盖,重重地顶上她的腰窝。

“老实点!”

被抵住腰窝的她几乎立刻睁大了双眼,下意识做出了雌伏的姿势。她身体的异样被张辽敏锐地觉察,当即架着胳膊把她提了起来,仔细端详。

怒气在转瞬间烟消云散,他饶有兴致地挑起眉。

竟然是一只小鸢鸟。

……

鸢鸟的身份就这样被他发现了。

那人兴致勃勃地用膝盖折磨了她好一会,直到她真的像展开翅膀的鸟类一样张着手臂趴伏下去,摆出想要被踩背的姿态,他才哼笑一声,放下了抵着她的腿。

但当她刚舒了一口气的时候,快感几乎猝不及防顺着脊柱节节攀升,发软的腿几乎要咬着牙才能勉强站立——

他的靴尖隔着衣料,慢条斯理地磋磨着她紧绷的小腿,并且一点、一点地向上挪移。

“很喜欢被踩?”

他染上情欲喑哑的声音响起,缓缓地用靴底碾压着她紧张到几近痉挛的腿肉。

“啧,抖得好厉害。在期待叔叔往上踩些吗?”

不知道动作是不是被他刻意放缓了,她咬着唇等了许久,他的动作也没蔓延到刚才被疼爱过的腰窝。但当她调整呼吸时,尾椎骨却猝不及防地抵上皮质的靴尖。

“唔、嗯!”

过度刺激之下,她发出破碎的音节。

张辽下身鼓胀的布料暴露了他也在忍耐的事实,尺寸可观的肉茎此刻已经青筋遍布;抬起的长腿之上肌肉紧绷,显然已经兴奋到了极点;但他依然耐心地一寸一寸地挪移着为她带来快感的靴尖——

像是为伴侣梳理羽毛的雁。

心中刚刚浮起这种想法,腰窝就被他重重地碾踩上去,穴口在刺激之下骤然吐露出一股温热的淫水。

“呼,力度更重一些会让你更满足吗?”

身后的人哼笑一声,垂眸看向她腿心之间洇湿的水渍,长指对着那片柔软缓缓施力,指尖就跟布料一起凹陷进去。

几乎可以想象她的小穴可以带来的欢愉……

慢条斯理用靴子碾压掠夺着她的神智,张辽的手指隔着布料揉着她湿软的穴。

小穴被揉了。她的腰肢下意识地塌陷,发情期的身体本能性地等待——

“我可是不太想勉强孩子的。”

那人却忽然收了手,缓缓地说。

令她情迷意乱手指从布料的凹陷中抽离出来,带出一条细细的银丝;另一边的快感来源也脱离了她的腰窝。

“好了,趁着你文远叔叔没改变主意,赶紧回你的广陵去吧。”

这人在说什么混话?!

骤然被放置的感觉实在不好受,她忍不住侧脸看他。

他的唇角含着戏谑的笑意,指尖捻着暧昧的银丝,胯下鼓起的形状已经堪称狰狞;但他眼睫低垂,暗金色的眼瞳里似乎正弥散着异样的情绪——

像是西凉的风沙。

无论他如何示好,她也不应留在西凉。

想要强留她的心思被他默默埋藏起来。

她是骄傲的鸢鸟,即使短暂地被他囿于西凉,也迟早有一天会扶摇直上,高飞远翔。

但当张辽漫不经心地胡思乱想之际,胸前的绑带却骤然被人紧拽,她冒着怒火的杏眼已经近在咫尺。

他对她没什么防备,她手上的力道又带着火气,于是两人的唇狠狠地撞在一起,血腥气弥漫开来,她不管不顾地把小舌送进他的薄唇。

开什么玩笑!

她一直好好做人,好好做鸟,那么多年都没人发现端倪,结果途经雁门,被这人一脚踩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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