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 秋冬
“我很能吃的,可以将鸡巴全吃进去……肚子也要……灌满精水……”
原矜叹息,被缠得太紧抽插不得,索性在得闲穴里小幅度上下捣动。不一会儿得闲便抖动着呜咽呻吟,再顾不得说荒唐话。
“吃……吃奶……”
得闲拢起涨得微鼓的双乳,断续抽噎,两腿被操得脱力松动,再盘不紧,颤动着垂落在两边,如腿间花穴般对身上人绽开。
原矜对得闲向来有求必应,在他唇边啄一下,便埋首到他洁白翘起两点嫣红的胸脯间,吞下挤入自己口中的浓稠乳汁。
直到前头的花洞被射满,得闲的散香期仍在继续。他夹好满肚精水,背对原矜坐到他怀里,用开拓好的后穴又要了原矜一轮。
这个姿势他不用张腿,能夹住精液任由原矜操弄。只是想是一回事,真到了实操时,黏稠的白浊还是从他闭合的花缝间流出。
“呜……别插那里……”得闲扣住原矜的手臂,在他怀里挺腰仰头抽噎,屁股摇晃着吞入那条粗长肉棍,“顶到前面……要流出来了……”
他两团乳肉布满抓揉和舔吮出的印子,尤其是尖上那嫩红两点,沾着溢出的奶水,早被吸得红肿熟透。
原矜一顿,手被得闲拉过去,果然摸到那微鼓的花缝间有黏腻的精水流出。
“你操出来的。”得闲哼唧着撒娇,微微分开双腿,将原矜带着薄茧的手按在自己的花缝上,“你要替我捂着。”
原矜便把手贴在那里,他操一下后穴,得闲的花穴也被挤压,湿淋淋从闭合的缝隙间溢出含在里头的精水,根本捂不住。
他心知得闲打的是什么主意,极为纵容地配合。果不其然,没一会儿得闲便嫌不够,呻吟着用后穴将他吞吃得更深,腿张得更开,引他的手剥开那两片贴合的花瓣,露出其间花蕊,不住挤压揉弄。
“原矜……呜嗯……摸我……”
他痉挛抖动着,在难耐的快感中腿越岔越大。花缝绽开,空虚的洞口失去堵塞物,满穴精水汩汩涌出。
原矜在水声中脸热,挨到得闲耳畔轻声道:“又流出来了。”
“呜……不许……”得闲痴痴骑他,眼尾透红,肉具入穴翻搅,又将被操透的花洞挤出更多浊液,“要是流出来,你便重新射满……”
得闲和原矜离开药庐,来到数十里以外的福照镇,起由是那日两人下山,到山脚小镇取制好的秋冬衣衫,原矜收到了一封信。
信来自原矜一位名叫袁裕的友人之手,原矜拆开看完,得闲便见他眉头微皱,神色凝重。回家路上,原矜对得闲解释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袁裕是位与他有相似际遇的好友,多年前父母惨遭杀害,仇敌一直难觅。当年无家可归的原矜四处流浪探寻仇人,精神与身体一度不堪重负,浑浑噩噩大病过一场,被和他同病相怜的袁裕收留。
一段时间后原矜病愈,离开时,袁裕见他身无长物,备下银子给他当盘缠,让他一定要找出仇人报血海深仇。
“我病得命悬一线,若非袁裕,恐怕早没命了。”原矜道,“我无以回报,便承诺说,如若有朝一日袁裕找到杀害血亲的凶手,有力不能及之处,那时我命大还没死的话,可以去帮忙杀人。”
得闲了然点头,明白原矜那位朋友是终于寻出仇敌了。两人挑了个就近的日子,打理好药庐中的一切,又给兰今送去封信,便下山了。
本来原矜不想带得闲,他此去危险,连自己都不确定有几成把握。他这样一说,得闲更要跟去,撒娇说自己不会碍事,一定乖乖听原矜安排,绝不会不知轻重地黏人。
“你不带我,我自己留在药庐中更危险。”得闲委屈道,“万一你走后,我散香期到了,有人找来……我怕我再见不到你回来了。”
上次的事不仅得闲心中有阴影,原矜也心有余悸。听完这话,他认真斟酌片刻,很快答应。
原矜与得闲来到福照镇,和袁裕见面。袁裕在福照镇上小有产业,她家中世代经商,虽父母去世时她年纪尚小,一度家道中落,但父母留下的本钱尚在。袁裕长大,继承了祖辈的经商天赋,凭借那点零落的家底从小本生意做起,渐渐做大,银子赚得有声有色。
得闲听完,由衷感慨:“好厉害。”
“没什么厉害的,是没办法,银子花得多,就要赚更多。”袁裕放下茶杯,偏头看窗外,在日光下眯起眼,“要报仇,要查探消息,要人手,花钱的地方太多了。”
她身形瘦削,是被积年仇怨所累,却极挺拔,一力接下千斤重担,从未被压弯压垮。得闲出神地看她良久,直到原矜和袁裕谈完,才迟迟回神。
原矜离开时对得闲叮嘱几句,要得闲留在袁裕这里,他这一去要好些天,完事就回来。散香期要用的药他都备好,以防万一,交给得闲和袁裕各一份。
袁裕没多问,只当得闲有旧疾在身,药是发病时用的。她笑笑:“放心,等你回来,人我一定毫发无损交还给你。”
原矜点头,信得过她。
得闲不想在这里就和原矜分开,还要再跟,原矜却怎么也不许了。得闲知道轻重,纠缠无果后眼泪汪汪,痴痴望他纵马离去。
直到人影消失再看不见,袁裕站到他身边,叹息道:“早知道原矜身边有了你,我送那封信给他时,或许会多犹豫一阵。”
得闲眨掉泪花,回头:“什么?”
“我以为他和当年一样,了无牵挂,没活下去的欲念,只要大仇得报,是死是活都无所谓。”袁裕喟然,“原来已经不同了啊。”
原矜的牵挂是他。
得闲咬唇,低头,心中泛甜,眼眶却又红了。
袁裕:“你会怪我吗?”
得闲犹豫一下:“有一点。”他坦诚道,“既然你有钱,为何不索性请杀手干这种事?”
他知道有人专门干这些事,就像原矜去屠天阳派,怕有漏网之鱼,请了好几个杀手善后。
袁裕:“我没钱了啊,请一个像原矜这样厉害的人,要花很多银子的。”
得闲:“啊?”
袁裕:“我手头上能动的银子都借给原矜报仇用了,一时间攒不出多少。”
得闲一愣,才知道当中还有这一茬,呆了片刻,脸热小声道:“那我不怪你了……不能怪你。谢谢你对原矜这样好。”
袁裕笑起来,被他逗乐:“原矜这些年帮我做了不少事,我们是互帮互助的至交,你用不着觉得原矜占了我便宜。”
得闲点头,依依不舍看一眼原矜离开的方向,随袁裕回屋。他回想着袁裕对原矜“当年了无牵挂”那段评价,忽然问:“那你呢?”
袁裕:“我什么?”
“待你大仇得报,会……无所谓自己是死是活吗?”
屋檐下,袁裕站定,半边身子没入阴影,半边置于明媚的日头下。她好一会儿没言语,最终扭头叹息,风吹树梢,她脸上枝叶光影沙沙跳跃。
“怎么会,我手底下那么多人要靠我吃饭呢。”袁裕道,“我做当家的,再不能像少时那样任性,我要对手下人负责。”
得闲忐忑不安等了半月有余,转眼便已到秋分。
头两天他只是闲等,吃了睡睡了吃,无聊了便在袁裕家中的院子里瞎逛。袁裕不能常陪他,作为袁氏商行的当家人,她一天天忙得分身乏术,只在一起用晚饭时有空同得闲聊几句。
第二天傍晚,得闲便受不住了,等上菜时主动对袁裕道:“你给我找点事做吧,我去你手底下的商铺打杂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