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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am'sapple(H)

 

国家奥赛集训基地,群贤毕至,人才荟萃。

向绥没有一丝一毫的放松,这些中学生都是国内优秀的数学领域青年人才,比起她来自然也是不遑多让。

黎书禾发消息询问这边的情况,在得知这里分秒必争的学习氛围后,宽慰她不要太辛苦了,注意身体。

她比谁都要懂得,其实超越自己才是真正的胜利。但就是天生有一股不服气的傲劲儿,她相信自己有实力与竞争对手一争高下,并且愿意为之努力。

第一轮考核结束,向绥和傅洵的名次都在前头。

在看到成绩的那一刻,她高强度绷紧的神经才稍稍松弛了些,以至于午休时间,没有像其他学生一样攻克难题,也没有趴桌上休息,而是掏出手机给某人发了条消息后,悠游自在地离开学习室。

隔壁楼有个废弃杂物间,向绥无意中发现的,知道这里平时鲜少有人会来,周围也没有监控设施,就选在这里见面。

傅洵刚推开门,一句“什么事”还没问出口,就听见里面等候着的人先一步说话:

“请你吃苹果。”

什么?傅洵没来得及作出反应,就被向绥强硬地塞了一个苹果在掌心。

那苹果圆滚滚的,红润表皮呈现规律性分布,颜色喜人,他只看见一道橘红的影在一瞬间拖长,又迅速消失在视野最下端。

他正欲低头查看手里的果实,却被面前的少女猛然攥住自己胸前的衣料,并往下拽,无奈顺着力的方向移动,也许还带了点拯救衣服的心思。

向绥微仰脸孔,贝齿一张,不偏不倚咬上他的喉结。

鬼使神差的举动,不论是施行者还是顺承者,此时此刻皆微怔。

女孩啃咬的力度实在轻柔,几乎类似亲吻。

喉结于是像被打火机撩过,灼热烫人,还夹杂着细细密密的痒。他不抽烟,对于这种炙热的触感只能凭空臆想,不过他自以为形容得很准确。

一股热意流经前列腺,注入腿心。

傅洵两手按在向绥肩膀上,将她往外推,一面不动声色后退半步,身体微前倾,试图掩饰逐渐隆起的裤裆。

稍微一想就明白了,原来向绥送给他的是“亚当的苹果”,不,应该说是“ada&039;sapple”,中文意为男人的喉结。

根据《圣经》记载,上帝造人之初,亚当和夏娃无忧无虑地生活在伊甸园里。

园里有一棵树,结着许多令人垂涎欲滴的果实——苹果。

上帝告诫两人不要偷吃果实,可是他们听信了蛇的谗言抵挡不住诱惑,偷吃了禁果。

正当他们享受苹果的美味时,被上帝发现了。亚当在惊慌失措中将苹果核卡在喉咙里,留下一个疙瘩。

作为惩罚,上帝就让这个苹果核永远留在他的喉咙里,成为男性的喉结。

她在用苹果引诱他,用嘴唇挑逗他。

她在调戏他。

“欠肏。”傅洵用两个简短的字总结了向绥这一举动,清冷的男性嗓音念出黄暴字眼,倒碰撞出一种奇异的反差感。

说话间喉结轻滚,气流通过软骨间的弹性膜和肌肉,产生振动。喉腔中部的声带震得向绥嘴唇微麻,最终松开了它。

喉结处的肌肤已经被含得濡湿,沾满口水,她阻止了傅洵想要擦拭的动作,嘴间堆迭笑容。

“我请你吃苹果,你却只想肏我,未免太以德报怨。”

傅洵挑眉,“我没带安全套,你别勾我。”

向绥眼尾挤弄出一丝黠色,老神在在,“我带了。”

“那就如你所愿。”

傅洵从口袋掏出张纸巾包住苹果,把它放在一旁的架子上,避免苹果沾上灰尘。

而后脱下外套铺在桌面,下一刻,托住向绥紧致而有肉感的大腿,一把将她抱起,稳稳放在外套上。

忽如其来的失重感使她轻呼一声,身体一瞬间悬空,心脏极速跳动,急需抓住什么支撑物来保持稳定。

好在臀部很快就落到实处,她也悄悄舒气。

傅洵扒开她身上的衬衫,捏着粉嫩的小奶头爱不释手。

怎么就这么软呢?

“别玩了痒。”向绥受不住伸手推他。

傅洵还有些遗憾似的,意犹未尽捏了捏已经完全硬挺的奶尖,这才大发慈悲松开手。

“那换个位置。”

指腹按上早已挺立的阴核,蘸着淫水滑弄波动,时而揉搓点按,向绥呜咽一声,又咕噜冒出大股体液。

她感觉酥麻极了,连脚趾头都忍不住蜷缩。

龟头不知何时已然抵上柔软的穴口,只在入口擂晃,不肯前进半步。

“你不同意,我不会动。”

这时候装什么正经。

她感觉自己的脸烫得厉害,小屁股蹭了蹭龟孔,“快进去。”

阴茎依言挤开温热的穴肉,试探着抽送几下,成功搅弄出淫靡水声。

“好多水。”他打趣道。

向绥咬唇,捂住他的嘴不让他继续说。

但是傅洵很轻易就把女孩的手拨开,仍继续讨嫌,“真的好湿,怎么这么浪?”

向绥有些不忿,“明明是你先拉着我做的,又恶人先告状,你最浪!”

他愉悦地低声笑起来,“是是,我最浪。”

见傅洵应声承认,她这才满意不少,心思回归到交媾上,但很快她就后悔了,因为——

他说,“受不了了,你轻点。”

力度却又重又狠,一击又一击肏到深处。

他又说,“不要顶那里。”

阴茎却对准最敏感的那处软肉,快速顶弄,直搅出许多蜜水。

他继续说,“要到了。”

紧致的穴腔与此同时止不住节律性收缩,震颤,壁肉悉数抽绞,经历着从深处涌出的水液的冲洗,温热的液体汹涌澎湃,在性器抽送间喷溅至腿根。

向绥发出一声绵长的媚哼,显然爽到极点,被操到潮吹了。听见傅洵故意作怪学她口吻说的荤话,气恼得不行。

莹白的巩膜染上殷红,不知是爽的还是气的。

傅洵这回硬气了,没被夹射,仍然操着硬邦邦的鸡巴挺身肏弄。

向绥还没从高潮余韵出来,又被拉入不间断的激烈情潮中,只能咿咿呀呀哼叫,被迫承受新一轮肏弄。

实在被欺负得狠了,小猫眼尾氤氲一片粉红,气恼地抓上他宽厚脊背,白皮霎时显现整齐的五道红色甲痕。

“嘶”傅洵触痛闷哼,下体却如无情的打桩机,雷打不动继续抽插。

向绥终于泄气,全身心沉浸在火热的性事之中。

最后一天的考核结果出来了,向绥成功考进前六名,也不枉费她这段时间的努力。

傅洵正巧排第七,无缘接下来的国赛。

向绥知道以后,尾巴都快翘上天了,得意得不行,免不了对他一阵冷嘲热讽,当然对傅洵来说攻击力为0。

傅洵神情不见丝毫恼怒,甚至没什么波澜起伏。

他忽然向前迈出一步,两人瞬间贴得很近。

“动作幅度小点,你瞧,都露出来了。”

手指指着向绥锁骨下隐隐约约的一片红痕,不用想就知道当时的战况有多激烈。

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后,向绥不可置信地瞪向他,耳根却渐渐漫上红意。

“……变态。”

“现在不是你骂的时候了,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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