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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抛弃的ala

 

烦,湿漉漉的鸡巴还在空气中硬着,迫切地想要回到温暖的甬道。

“回来。”郑潜鸣甚至没有动一下,只是在原地命令道:“现在回来还来得及,不然,”他停顿了一下,似乎还没想好什么惩罚:“不然你绝对会后悔。”

闫远闭了闭眼睛,心底生出绝望,他知道郑潜鸣从来不是在虚张声势吓唬别人,他的威胁真的会做到。

郑潜鸣看着闫远慢慢爬回身边,居高临下地审视对方的神情,闫远躲避着他的眼神,有些难堪地小声恳求:“可以做,但是能不能别进生殖腔。”郑潜鸣不回答,只是揉捏着他的臀肉,骨节分明的大手抓出一道道青红的指痕,闫远咬着牙,不敢喊疼,他知道郑潜鸣就是故意的。

“快点结束,我还要上班。”沉默的对峙中,闫远终于屈服了,像之前的很多次一样。他俯下身,主动扒开臀肉,露出柔嫩的穴口,任人侵犯。郑潜鸣终于浮现出一些满意的神色,他扣着闫远的双臂,狠狠地插了进去。

闫远的脸在床单上摩擦得发红,含糊不清地呻吟着,身前是一滩冰凉黏腻的精液,郑潜鸣实在太熟悉他的身体,轻而易举就能把他操得高潮射精,后穴也潮吹了好几次。滚烫的鸡巴插在深处狠凿,闫远感觉生殖腔口都要被磨烂了,里面已经含了一壶浓精,在腹腔内像个水球般不停震颤。

“可以了吧,你已经射过一次了”闫远乞求着。郑潜鸣充耳不闻地继续动作,龟头一次次挤开柔软的肉环顶进生殖腔,力度几乎要把这娇嫩敏感的腔体捣碎。

“啊啊啊啊啊又去了——!”不知道第几次的强烈高潮来临,闫远整个人像被捉上岸的鱼,柔韧的腰绷起极具张力的弧线,后穴抽搐绞紧,眼泪也不受控制地流个没完。

郑潜鸣揪住他的头发,凑过来近乎虔诚地亲掉他脸上的泪水:“老婆,我最喜欢你哭的样子。”他的语气温柔,动作却极其粗暴,硬热的肉棒再次填满了还在不应期的后穴,闫远被操得腿根直哆嗦,难以抑制地呻吟出声。

终于,漫长而持久的折磨中,郑潜鸣又一次射精了,他快速抽送着,手几乎要把闫远的腰掐断,闫远噙着泪呻吟,感受着一股股alpha的精液猛地喷上敏感的腔壁,被内射的快感和生殖腔进一步涨大的痛苦混杂,他控制不住瘫倒在床上,神情痛苦而恍惚。

“你根本没到易感期。”闫远疲惫地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他太清楚易感期的郑潜鸣是什么样子,人很脆弱,极度没有安全感,会把他抱得紧紧的,还有最后不管他怎么哭叫拒绝,也一定会在生殖腔成结。

“我也没说我易感期啊。”郑潜鸣回答得面不改色。“你他妈——”闫远气得拳头都捏紧了,“你明明可以控制自己!为什么还要——”“不为什么,就是想做了。”“想做去找你男朋友,别来我这发疯!你当强奸犯上瘾?”

郑潜鸣听见“男朋友”三个字愣了一下,冷笑一声:“看来你还挺关注我的嘛。我跟他根本没有关系,而且——”他轻轻舔舐着闫远的腺体,声音愈发阴冷:“我的男朋友可是你啊。要不是你联合外人背叛我,我们不是还好好的在一起吗?”

闫远被他舔得心里直发毛。是的,他当初和郑家达成协议时就知道郑潜鸣绝对会暴怒,甚至设想过最坏的可能是郑潜鸣发疯直接把他杀了,可分开后郑潜鸣一反常态地从他生活里消失得干干净净,他本以为一切就这样过去了,可是很显然,是他太乐观了。

“郑潜鸣,都已经过去两年了,说这些根本没有意义我们都应该放下——呃啊!!”郑潜鸣狠狠地咬住他的后颈,尖牙一瞬间就扎进了腺体,“疼不要”闫远紧咬着牙,浑身战栗,冷汗直流。

“郑潜鸣——”被alpha的信息素再次冲击,他才冷却的体温迅速升高,心跳加速到他觉得自己今天要力竭而死。“你跟我说放下?闫远,你该不会以为有郑行舟的保证我就真不敢动你?”郑潜鸣扳过闫远的脸逼他直视自己,“别做梦了。从你做那些事的时候就该想到,我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闫远的生理性泪水流了满脸,他急促地喘息着,看着郑潜鸣冷漠而充满恨意的眼睛,想要辩解却终究什么也说不出来,认命地闭上了双眼。

“咚咚咚!”突然响起的急促敲门声打破了房间内剑拔弩张的气氛,门外传来郑潜鸣助理急切又刻意压低的声音:“鸣哥!你在里面吗?我有急事,求你开个门吧!真有急事!”

郑潜鸣皱着眉起身开门,“你怎么找到这的?”

张齐瞠目结舌地看着郑潜鸣,后者赤着上身,胳膊上还有抓痕,再配上屋里浓郁的竹香,任谁都看得出来是刚酣战完的情态。他跟了郑潜鸣一年多,还从没见过他在私生活上跟任何oga有过度接触。

张齐强忍着惊愕和好奇回道:“我打你电话打不通,就问了任哥,是任哥让我来这找你的。今天中午的局是小郑总的秘书打电话给我专门确认的,我实在不能推”

郑潜鸣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外面等我。”闫远还裹在被子里发抖,脸色煞白,郑潜鸣看他状态确实不好,也有点担心了,他把闫远从床上揽到怀里,给他擦掉额角的汗珠,低声询问道:“很难受吗?”

闫远咬着牙不肯吭声,忍着不适也要跟郑潜鸣较劲,郑潜鸣被他激得也生冷下脸:“行,不说那就直接去医院。”说着,他直接把闫远从被子里剥出来,粗暴地给他穿衣服。

“鸣哥,咱现在走——这、这是——”张齐震惊地看着郑潜鸣抱着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走了出来,那男人在郑潜鸣怀里挣扎,却把脸埋在郑潜鸣胸膛,看上去完全不想见人,后颈还有未干涸的血迹。

这,是嫂子?怎么看着像抢来的啊??有嫂子就已经够炸裂了,如果还有强抢民女的戏码真的是要搞死公关啊!张齐一边在心里默念“要完蛋了”一边小心翼翼地开口:“鸣哥,咱们要直接去钟和楼,带上嫂子一起吗?”

“先去医院。”

“我不去!你他妈听不懂人话是吧?!”闫远终于抬起头,一把揪住郑潜鸣的衣领,狠狠瞪着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可是此时的他整个人从上到下都是一副虚弱的模样,连揪衣领的手都微微颤抖,看上去毫无威慑力。郑潜鸣充耳不闻地抱着他下楼,张齐心惊胆战地跟在后面,暗暗叫苦不迭。

“非易感期期间的alpha信息素浓度不高,放着不管大概2-3天也就代谢掉了,如果有头晕、恶心或者轻微发热等症状都是正常现象,不会持续太久,但是也要注意短期内不要再次标记,你毕竟是个beta,没法转换吸收信息素。”医生处理好伤口后,轻描淡写地开了一些中成药就打发他们离开医院。

闫远在医院门口停下:“你们先走吧,我打车走。”此时他身上裹着郑潜鸣的外套,脸色还是有些苍白憔悴。郑潜鸣伸手拉他却被躲开,刚要发火电话就响了,他看了看来电人的名字忍着怒气接听:“哥,知道了,马上过去。”

他挂掉电话一把揽过闫远,强势地塞进后座,又对张齐说:“把他送回家休息,我自己过去。”闫远身上实在没力气,也懒得跟郑潜鸣争执,郑潜鸣看着他困倦地缩在外套里,身上都是自己信息素的味道,少见的乖顺,没忍住凑过来又吻了他几下,才在闫远恼火的瞪视下离开。

“闫先生,你跟鸣哥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啊?”开车的张齐憋了又憋,还是没忍住好奇心。闫远沉默着,就在张齐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声音低哑地开口:“大约七年前吧。”“这么早?那时候鸣哥还没出道吧?不,甚至还没成年哎!”“嗯,17岁”闫远看着车窗外飞速后退的马路,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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