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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质特殊(被诊怀孕/内S/)

 

玉薄霜在院中练着剑,他体型轻盈,不似那些习武之人该有的壮硕,可就算是这样,他也无法将招式练好。

这几日他还被父亲禁足在竹屋内,哪里也不能去,只能待着练剑。

玉薄霜心中有些失落,他已经半个月没见到贺飞雪了,自从那日之后,贺飞雪在没出现过,

他走了之后,这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那么无趣。

他心中揣着不安,漆黑的眸子望向上方的天空。

他回想起与贺飞雪的初次相遇。

那日不过很平常,他被父亲训斥完之后,偷偷的溜出了山庄,想去山下的闹市散散心。

父亲将他喜爱的琴烧了,琴弦在火光中断裂的声音,像是最后在替他奏了一曲。

他只能干看着,什么也做不了,他不敢忤逆父亲,只能怨恨自己过于无能。

他性子软弱,天资也不在练剑习武之上。

可父亲总是逼着他。

就是在那天,他遇见了此生中最重要的人,贺飞雪。

第一次见到那人,他心里就升腾起了怪异的想法,那人长的过于好看,让他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可行为举止像个登徒子,不仅如此还一直盯着他看。

他走哪里,那人就跟着往哪走。

他气急了,骂了对方一句狐狸精,没想到对方不怒反笑。

说自己太呆了。

“哥哥,你在想什么?”忽的,一道温润的声音响起,打断了玉薄霜的回忆。

玉薄霜回过神,眼神望向来人,见是自己的弟弟,有些不冷不淡的回了句:“没什么。”

玉春山早已经习惯哥哥这副态度,也并不意外。

“你来做什么?”玉薄霜将发丝挽起来,一身青衣朴素,可将他衬托的清新脱俗。

练剑时,他招式不对,引的身躯站不稳,头发总是甩来甩去。

“父亲让我来督促你练剑。”玉春山轻声道,察觉到了他哥哥脸上的不耐。

玉薄霜听到这话,微微皱了皱眉,眼中带着些

许的不悦,似乎是不喜欢被人盯着。

更何况对方还是自己的弟弟。

但他还是举起了剑,重复着先前的招式。

父亲的话他不敢忤逆。

只是这些招式越练越烦躁,身上更是出了一层汗,衣衫贴在肌肤上,令玉薄霜下体更是不适。

明明昨天自己才弄过。

玉薄霜有些难受,裤子总是磨蹭着小穴周围,令他心神荡漾,没法集中精神。

再加上小穴食髓知味,就好像怎么弄也弄不够。

“哥哥你怎么了?”玉春山见他面色红的不正常,伸出手去摸他额头。

却没想到对方情绪激动,将他一掌拍开。

“哥哥……”玉春山看着自己被拍开的手掌,眼神

有些受伤的望向了玉薄霜。

“我……”玉薄霜欲言又止,显然是没想到会这样,他有些愧疚。

他纵使对玉春山无感,可毕竟是自己的弟弟。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体内的邪火却越来越旺。

“哥哥你?”玉春山惊讶的看向自家哥哥,怎么还流鼻血了?

玉薄霜见他指着自己,感觉鼻子一热,就有液体流了出来。

他抬手去摸,发现手上一片鲜红。

玉春山赶忙拿出自己的帕子替他止血。

“算了,哥哥今天先别练剑了,反正父亲这几天也不在山庄。”玉春山见鼻血止不住,语气有些着急。

两人靠的有些近,玉薄霜甚至能闻到弟弟身上的熏香。

他闻着这股香味,有些腿软,玉春山身上的熏香味,好似他在贺飞雪身上也闻到过。

“你……你先别靠我那么近。”玉薄霜有些招架不住,可玉春山却认为他是耍小性子。

有些严肃道:“哥哥,现在可不是闹脾气的时候。”说罢,就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你……你……”玉薄霜捂着自己的鼻子,挣扎着想要下去,可奈何对方不给丝毫机会。

被抱起的瞬间,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所幸玉春山并没有想太多,只当他是不习惯罢了。

下方的水越流越多,玉薄霜只能忍着瘙痒。

“大夫,我哥哥是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流鼻血了?”玉春山站在一旁,大夫坐在床边替床上

的人把着脉。

但没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

屋内,玉薄霜躺在床上,伸出自己白皙骨感的胳膊,看着大夫给自己把脉,可大夫的神情却透露着那么一丝古怪。

“天气燥热,心神难免清净,流鼻血是正常的,

二公子不必担忧。”大夫将东西收起来。

一边叮嘱一边向外走去。

可步伐却带着些慌乱。

玉春山看出了不对劲,跟着大夫一起出了门。

“叶大夫你这么慌乱做什么?”可话还没说完,对方摆摆手就赶紧走了。

徒留一个仓惶的背影,几乎是落荒而逃。

“唉你?”玉春山实在不解,对方这么着急,难不成是哥哥得了什么疑难杂症?

那也不对啊,有病就得治,不说怎么治疗?

叶大夫却觉得邪门无比,怎么大男人还能查出

有喜脉了!除非是自己医术不精,诊错了脉。

看来自己的医术还需在精进一番。

玉薄霜躺在床上,有些郁闷,心里一直在想着

贺飞雪为什么不来看他?他见玉春山进屋之后,一脸奇怪,便询问他:“怎么了?”

玉春山摇了摇头,想着不将叶大夫的事说出来了,明日在找个大夫重新诊治,只是命下人去熬点泄火的汤药。

玉薄霜见他不说话,也只是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感受着小穴的瘙痒。

他忍着不将自己的手指插进去,可忍耐的念头一出现,想要打破的念想就越来越明显。

“哥哥你脸怎么这么红?”玉春山很少见自己哥哥会是这个样子。

在他的记忆里,哥哥总是喜欢一个人独处,守着一把琴,眼中流露出的是茫然与哀伤,以及望向自己时的艳羡。

他鲜少会见到哥哥有别的表情。

玉薄霜见对方一直盯着自己,还以为是自己被看出了什么,于是将头转向了一边,不想在让

他看到自己这副模样。

“你不去练剑吗,和我一直待着。”他忍着潮热,双眼逐渐失去聚焦,他失神的望着床梁。

玉春山不放心,再一次将手掌抚上哥哥的额间,想要去看他是不是发烧了。

只是触碰的瞬间,玉春山就惊了,面颊滚烫的不似常人。

玉薄霜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只是闻着弟弟身上的熏香就越来越难受。

他挥舞着胳膊,想要避开与他的接触,可对方却将他的双手禁锢在头顶,想要让他老实一点,这样熟悉的行为,令玉薄霜双腿夹紧了一瞬。

他盯着哥哥干裂的嘴唇发着呆,见着哥哥与自

己相似的眉宇,本是一母同胞,可性格却大相径庭。

他不断擦拭着哥哥额间冒出的细汗。

又见床上之人无力的扯着自己的衣服。

玉春山见状,他将哥哥扶了起来,想要伸手去解下他的衣服。

“你要做什么?”玉薄霜挣扎间,将他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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