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破
是无法接受爱人因为他的缘故而遭遇池鱼之祸。
祁渊搂着金矜躺在床上,他握紧金矜的肩膀,嘴唇贴着金矜的额头,声音缱绻而轻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不安,“如果没有遇见你,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金矜,我会不放弃,你也不许放弃。”
金矜的鼻尖发酸,他将左耳贴在祁渊的心脏处,听着祁渊的均匀有力的心跳声,郑重地点了点头,“我还要和你白头偕老呢,我是不会放弃的。”
白头偕老这是一个多么美好的词汇啊
祁渊有些激动,兴致勃勃地提议道,“哥哥,我们做爱吧。”
金矜愣了愣,沉默不语。这段时间,祁渊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精神也处在一个很疲倦的状态之下,为了祁渊的身体考虑,除了浅尝辄止的亲吻和拥抱,他们之间已经很久没有过更加亲密的接触了。
黑暗中,祁渊的声音苦涩,犹如高纯度的浓缩苦瓜汁,“哥哥,我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很丑嗯,很难看啊”
“阿渊”
祁渊的情绪忽然就崩溃了,把脑袋靠在金矜的头顶,咬着嘴唇小声地哭了起来,“哥哥,你不要嫌弃我好不好等克普勒的实验结束呜呜呜呜我会努力多多吃饭我哥哥呜呜呜呜我会努力变回以前好看的样子的哥哥,你不要嫌弃我呜呜呜呜我不要你可怜我我不要你的愧疚我要你爱我哥哥,我只要你爱我”
金矜叹了一口气,单手撑在床头,从祁渊的怀里支愣起来,一边释放出水蜜桃味的信息素帮助祁渊冷静下来,一边亲吻着祁渊的眼皮,“阿渊,我有一个问题,希望你能够慎重地考虑一下,然后认真地回答我。”
祁渊不再流眼泪了,身子却仍旧是因为控制不住而一抽一抽的,他闷闷不乐地点了点头,望着金矜的漆黑如墨的眼眸,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让金矜可以最直观地感受到他思考的时候的情绪波动,“哥哥,你问吧,我一定如实回答,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金矜凑得极近,直勾勾地盯着祁渊茶棕色的大眼睛,“假如有一天我不在了,而你遇见了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或者是信息素和我类似的人,你会因为他的容貌或者是信息素,和他在一起吗?”
“当然不会!哥哥是独一无二的!我对哥哥的爱,是不可复制的,更不可能会转移。”祁渊有些生气,委屈巴巴地撅起嘴巴,理所当然地说道,“哥哥,你怎么可以怀疑我对你的真心呢?我怎么可能会因为你不在我的身边而去找替身呢?这简直就是对我人格的侮辱!找替身这种事情,也太不尊重人了而且,你如果不在了的话,我肯定也不在了啊这个假设,根本就是不可能成立的嘛”
“傻瓜。”金矜揉了揉祁渊的脑袋,人的嘴巴会说谎,可是信息素不会,祁渊的信息素告诉金矜,祁渊说的话,发自肺腑,句句属实。
金矜俯身在祁渊的眉心落下一吻,“人有同貌人,物有同形物。我又怎么可能会爱上一具皮囊呢?就如同你的回答是一样的,我爱你,是因为你独一无二的灵魂。”
金矜俯身在祁渊的眉心落下一吻,“人有同貌人,物有同形物我爱你,是因为你独一无二的灵魂。”
金矜的吻顺着祁渊的鼻梁向下,张口在祁渊的鼻尖上轻咬了一下,“阿渊,今天让哥哥在你里面,好不好?”
“好好啊”祁渊的脸上带着红晕,眼神迷醉。
虽然他是一个正宗的alpha,但是他真的好喜欢用自己的后穴把金矜的性器锁住的感觉。
“弟弟好乖啊”金矜含住祁渊的一瓣唇,轻轻地吮着。
祁渊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陶醉的呜咽声,迫不及待地张开了嘴巴,舌尖探出头来,贴着金矜的红唇舔舐,急不可耐地想要品尝金矜嘴巴里的甜美水蜜桃汁。
金矜配合地张开嘴巴,伸出舌头,和祁渊的舌头缠在了一起。他动了动身子,抬起一条腿横跨过祁渊的身体,缓缓地骑到了祁渊的小腹上。
祁渊的手掌顺着金矜的睡衣的衣摆滑了进去,柔柔地握住了金矜那纤细的腰肢,爱不释手地抚摸着金矜的光滑弹软的皮肤。倘若不是亲身体验过,他绝不会相信,一个人的腰肢可以在纤细得快要掉断了的同时,摸起来柔软似棉花,一点也不硌手。
金矜用火热硬挺的性器蹭着祁渊的小腹,“有没有感受到?阿渊,不论你的外表变成了什么样子,我对你的爱和欲望,不会减弱一分一毫。”
“哥哥哈啊”一吻结束,祁渊察觉到自己的后穴已经变得黏答答的了,oga的水蜜桃味的信息素对他来说,于春药无异,更何况,体液中所蕴含的信息素是最浓郁的,比用鼻子闻的效果还要强上很多。
“痒好痒嗯呃哥哥要哥哥我的小穴好痒呜啊好难受呀”
金矜的唇舌正在祁渊的喉结处流连,听到祁渊的呻吟声,他掂量了一下,换了个姿势,把祁渊那两条笔直有力的长腿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他一边用牙齿厮磨着祁渊的锁骨,一边含糊不清地哄道,“哥哥帮你挠挠,挠挠就不痒了。”
说着,金矜伸手向下,用食指的指尖,在祁渊那粘腻的后穴的褶皱上拨弄着,像在拨弄琴弦一般,表情一本正经的,似乎是真的因为出于好心才在给对方挠痒痒。
“哥哥!”祁渊觉得委屈极了,赌气似的咬住了嘴唇,不肯再发出软乎乎的声音。
哥哥最坏了!
总是喜欢逗弄他!
尤其是在做爱的时候,每一次都要把他欺负到哭出来
他明明已经这么难受了
哥哥不快点帮他疏解便罢了,怎么还能够火上浇油呢
“不要心急嘛。所谓苦尽甘来呢,就是说,在享受幸福之前,适当地忍耐,是必不可少的。”金矜对着祁渊眨眨眼,他的嗓音俏皮,那双漂亮的黑色眼眸里闪烁着亮光,背后是藏不住的坏,“不要勉强自己哦!即使你现在不叫,等一下也会忍不住叫出来的。所以,弟弟,不要再把力气浪费在这种没有意义的忍耐上面了哦。”
“嗯哼哥哥你真的是坏死了呀啊哈”
祁渊胸前那两颗深褐色的乳头,因为情欲泛滥的缘故,已经硬挺挺地站立了起来,好像是两颗美味的可爱的巧克力豆。
金矜选中了其中的一颗,用湿热滑软的舌尖舔了上去,细细地品味着。
祁渊的身体是一阵颤抖,他觉得自己的胸部涨得厉害,特别是没有被金矜选中的那一颗,因为肿硬而变得又疼又痒。
祁渊抬起一只手抚摸着oga的后脖颈处的腺体,另一只手摁住了oga的后脑勺,把自己的乳头更深地送进对方的口腔里,嘴里甜腻腻地呻吟着,“哥哥用力吸嘛啊哈好舒服嗯哼痒另一边呼啊好痒呀哥哥帮帮我嗯啊”
祁渊双臂酸软,只能虚虚地环抱着金矜的脑袋,腰肢妖娆地扭动了起来,硬挺的性器在金矜的腹肌上蹭来蹭去,搭在金矜的肩膀上的双腿因为舒爽而颤抖着。他的乳头似乎是要被舔化了一样,酥麻中带着一丝刺痛,不仅不会让人觉得难受,反而会让人觉得快活得厉害,恨不得死在这种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里。
金矜用一只手揉上alpha饱受冷落的另一侧胸部,漫不经心地把玩着,牙齿同时咬住了叼在嘴里的那颗乳尖,慢悠悠地向外拉扯着,像是在拉橡皮筋一样,把alpha的胸部拉扯成了一个三角的锥子形状,然后看着其猛地弹回去,恶劣地打趣道,“如果alpha能够怀孕的话,弟弟有这么大的一对奶子,现在应该已经被我吸出奶水来了吧?”
一阵尖锐的刺痛感传来,胸部的神经“突突”直跳。
除了发情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