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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哥哥锁住()

 

“哥哥呃啊好爽啊哥哥的大肉棒嗯嗬好粗好硬好烫呀啊哈”

金矜快速地抽送起来,九浅一深,三撞五磨,白皙光洁的额头上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祁渊的小麦色的身躯变得粉红,他知道自己又要高潮了,娇滴滴地嘤咛出声,“哥哥标记我嗯啊标记我呀”

金矜愣了一下,怔怔地看向祁渊,“阿渊,你确定?”

alpha是无法被标记的,即使alpha的腺体被咬破注入了信息素,alpha的身体也无法吸收这些信息素。外来的信息素会如同瘀血一般堆积在alpha的腺体处,遮盖住alpha原本的味道,使alpha的腺体变得红肿疼痛,直到外来信息素随着时间的推移被排出体外、消散在空气之中,alpha的腺体才会恢复如初。

“我确定。”祁渊的手臂用力,微微地支起上半身,和金矜额头抵着额头,坚定道,“我想要哥哥完完整整地占有我。“

“好,我明白了。”金矜郑重地点了点头,双手捏着祁渊那挺翘结实的臀肉,下身抽插的速度变得更快、力道也变得更狠了,恨不得把祁渊的肚皮捅穿似的。

“哥哥我要我又要啊啊啊啊”祁渊尖叫着高潮了,他的后穴喷水不止,性器里也往外喷射着一股又一股的乳白色的浓精。

金矜却在这时忽然一口咬破了祁渊的腺体,祁渊的后穴因为腺体处传来的疼痛感而停止了两秒没有喷水,接着喷水喷得更加欢乐了。

金矜的性器被alpha的淫水迎头浇了个爽,闷哼一声,射在了alpha的甬道深处。

“好舒服唔”酣畅淋漓的性爱之后,祁渊已经很累了,支撑着他没有立刻昏睡过去的,是心中的执念,“哥哥标记我我想要嘛”

金矜的眼眶发酸,心尖柔柔地颤抖着,他抱紧了怀里的只属于他的alpha,小小地吸食了一会儿alpha的伏特加味的信息素,然后将自己的水蜜桃味的信息素缓缓地注入其中。

oga注射信息素的动作是很温柔的,犹如一缕清风拂过祁渊的腺体,然而祁渊的腺体却出于自我保护意识而警戒起来,让祁渊的全身上下的筋脉都疼得突突直跳。

不过,祁渊却好似感受不到痛苦一般,微微笑着。

祁渊的心里觉得幸福极了——他终于得到哥哥给的标记了!

如此想着,祁渊的脸上带着甜蜜的笑容,安心地放松了脑子里紧绷的那根神经,任由疲惫感席卷自己的身体,心满意足地陷入了黑甜梦乡。

自从被金矜标记过一次之后,祁渊仿佛打开了一个神奇的开关,时不时就要伸长脖子,孔雀开屏一般,摇着尾巴屁颠屁颠地求金矜标记他,“哥哥,你咬一口咬我一口,就咬一口嘛”

金矜目光呆滞地望着虚空中的一点,无语地想:为什么我的alpha会像一只大狗狗一样扒拉着我的腿,以一种扭曲的姿势,用脖颈后面的腺体在我的膝盖上蹭来蹭去?

金矜想着想着,就把自己给逗乐了,他抬手揉了一把祁渊头顶上柔顺的黑色短发,柔声道,“礼尚往来,弟弟想要哥哥给的标记,不过在这之前,弟弟是不是应该先给哥哥一个标记?”

听着金矜这有些拗口的话,祁渊眨巴着茶棕色的眼睛思考了一下,露出一个大大的灿烂的笑容,“我就知道哥哥最喜欢我了!”

祁渊跪坐在金矜的脚边,双手抱着金矜的腿,仰起脸冲着金矜撅起嘴巴,像一条嘟着嘴的小金鱼一样,含糊不清地喃喃道,“哥哥,亲亲唔啊”

克普勒发现祁渊的身体会不定时地发生一些变化,实验数据也随之改变,似乎是找到了一个非常好的突破口,但是克普勒却并没有发现引发这种变化的根源。

经过一端时间的监控,克普勒和他的科研团队终于找到了一些线索,猜测祁渊的身体数据变化是因为和金矜做爱的缘故,可是他们对金矜研究了这么久,没有发现金矜身上有什么特别之处,而且金矜的身体各项数值一直很稳定,没有任何异常变化

克普勒和科研团队思来想去,还是决定采取迂回措施,利用祁渊,间接获取答案。

克普勒授意后勤部门,暗中在给祁渊和金矜送去的食物中下药,让金矜和祁渊在不知不觉中加大做爱的频率

金矜对祁渊本就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药物的作用下,祁渊像是吃了亢奋剂,没日没夜地缠着金矜做爱,即便每天的实验将祁渊折腾得身心俱疲,祁渊还是坚持要在夜里和金矜做爱。

金矜意识到了不对劲儿,在祁渊出门去配合实验之后,第一次主动约见了克普勒。

“克普勒教授,真是好久不见了。”

克普勒挠了挠头,呆呆地道,“呃,才一个多月罢了,也没多久吧?”

金矜懒得和克普勒这种满脑子科学、不会转弯、不擅长察言观色的人绕弯子了,直白地问道,“明人不说暗话,克普勒教授的时间宝贵,我就开门见山了。敢问克普勒教授,为什么要在我和祁渊的饮食里动手脚?难道是因为活着的我们不够听话,克普勒教授打算研究我们的尸体了吗?”

“我们绝无此意!”和克普勒一起来的女同事自认是有底线有原则的正经科研人员,不会草菅人命,“只是一点点催情药而已,方便推进研究你放心,对身体不会有伤害的!”

克普勒点了点头,补充道,“我们做的一切实验都是为了科学、为了人类生存。我们尊重每一条生命。”

想起自己的父母和在那场车祸中一同死去的实验品,想起祁渊因为药物贪欢而透支越发严重的身体,金矜觉得一阵阵反胃,他不动声色地用手掌捂住腹部,淡淡道,“克普勒教授,我会配合你们的研究,阿渊已经在配合你们的实验,不管是毒药还是催情药,倘若你们再使用这些下三滥的伎俩,就不要怪我跟你们鱼死网破你们是限制了我的自由,但是一个人如果一心求死,呵”

克普勒不信邪,还想再陈述一下为了科学,能够成为科学实验体,是至高无上的荣耀,女研究员却比克普勒情商高许多,她看出了金矜已经在暴怒的边缘,害怕金矜真的带着祁渊一起自杀,导致他们的实验竹篮打水一场空,连忙捂住克普勒的嘴,低声在克普勒的耳边劝说,克普勒觉得女同事言之有理,毕竟给金矜和祁渊下药之后,祁渊的数据却不再变化,实验再一次走进了死胡同,便答应了不再给金矜和祁渊下药。

“金矜!”

算算时间差不多了,祁渊该回来了,金矜正欲离开,女研究员却忽然叫住了金矜,吞吞吐吐地小声问道,“金矜,如果如果你真的爱祁渊嗯,如果你真的为祁渊好,真的那么在乎祁渊金矜,你为什么不和祁渊分手呢?如果你和祁渊分开,接受了我们给你安排的,嗯,信息素匹配度更高的alpha,祁渊对于我们来说,就失去了研究价值,就会恢复自由”

“这位女士,你懂什么是爱吗?你有和一个人全心全意地相爱过吗?”

“啊啊?”面对金矜的提问,女研究员有些发懵。

金矜没有打算听女研究员的回答,“我不会打着为阿渊好的旗号,不经阿渊的允许,私自做出让阿渊伤心的事情。”

金矜站在门口,背对着克普勒和女研究员,顿了顿,表情不再掩饰讽刺和厌恶,“而且,实话实说,我和阿渊已经完成过完全标记,这是已经发生了的不可更改的事实,即便你此刻是在说真心话,可是女士,你扪心自问,你的同事们、你的上司,他们怎么可能会放过阿渊呢?”

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的人,怎么可能会有好下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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