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哥哥锁住()
金矜伏在祁渊身上,抱着人平复了一会儿,温声道,“好了,快点松开哥哥吧。”
祁渊红着脸,夹着金矜不放,任性地嘟嘟囔囔,“不放!我已经用小屁眼儿把哥哥的大肉棒给锁住了,哥哥这一辈子也别想跑掉了。”
“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跑掉。”金矜好笑地摇摇头,伸手拍了拍祁渊的屁股蛋儿,在祁渊控诉的目光中,坚定地把性器从祁渊的后穴里抽了出来。
乳白色的精液如同泄洪一般,从alpha那一时间无法闭合的红色的圆洞中,争先恐后地喷涌而出。
金矜的眸色一暗,喉咙不自然地滚动了一下。
白色的精液顺着alpha小麦色的肌肤蜿蜒成一条小溪,缓缓地流淌到深灰色的床单上,祁渊委屈巴巴地咬住下唇,一种强烈的空虚感从后穴传到大脑皮层,欲求不满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小脾气,把不高兴全写在了脸上。他双腿大张,恹恹地躺在床上,梗着脖子望向窗外,别扭地不肯看金矜。
金矜在心底叹了一口气,突然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刺入了祁渊那无法合拢的后穴里,穴肉已经被操软操烂了,不仅不排斥异物入侵,反而异常乖巧地吮吸着金矜的食指。
金矜觉得自己的菊花洞不自在地翕张了两下,他不动声色地挪动了一下屁股,把中指也塞进了祁渊的后穴里,小心翼翼地抠挖着,帮祁渊清理残留的精液。
“哥哥嗯啊哥哥不要那里不能碰”祁渊的身子在床上弹跳了一下,猛然抓住金矜的手腕,可怜得像一只红眼睛的大白兔。
“乖乖的,别动。”金矜拂开祁渊的手掌,反手搂住对方的腰身,两根手指继续在对方的后穴里旋转,让深处的精液可以流出来。
敏感的甬道内壁被自己的神明温柔地抚摸着,祁渊靠在金矜怀里,伏特加的味道再次变得甜滋滋的,他的眼神愈发迷离,无意识地呻吟起来,“啊啊啊啊哈嗯哥哥我唔啊呼哈”
祁渊的后穴突然一阵紧缩,死死地缠咬住金矜的手指。
金矜感觉到自己的手指一小股炽热的液体浸泡包裹住了,他的手指甲盖似乎都要被烫得与手指肉分离了。
金矜的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本就甜蜜的水蜜桃味和忽然变甜的伏特加味混合在一起,甜得让人头脑发昏。
知道祁渊快要高潮了,金矜咬紧后槽牙,不仅没有将埋在祁渊后穴里的哆哆嗦嗦的手指抽出来,反而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反复刺激着祁渊的敏感点。
“哥、哥哥啊啊啊啊”
祁渊尖叫着高潮了,甬道不停地收缩痉挛,金矜却残忍地用两根手指将那甬道里蠕动的媚肉向两侧撑开。
终于,所有的精液都顺着祁渊高潮喷出来的水流出来了。
金矜做了一个深呼吸,勉强平复了一下躁动的情欲,低头亲吻着因高潮而失神的alpha,安抚对方的情绪。
“哥哥,你真的是太坏了!”祁渊慢慢地回过神,想到刚才的景象,又羞又气,哼哼唧唧地在金矜的下巴上咬了一口。
金矜用脚趾勾过刚刚扔在地上的浴巾,弯腰捡起来,简单地擦了擦自己的手指,好脾气地哄道,“阿渊乖,你是alpha,穴里的精液如果清理不及时,会让你生病的。等洗完澡之后,哥哥的小穴让你插一整晚,好不好?”
祁渊想了想可能性,用鼻子哼哼了两声,终究是没有再说拒绝的话。
金矜莞尔,温柔却不容拒绝地公主抱起祁渊走向浴室,他抱着祁渊跨进浴池里,单手调节着水温,感受到水温冷热合适,他才抱着祁渊在浴池里坐下。
祁渊乖巧地靠在金矜怀里,双臂搂着金矜的脖子,丝毫不觉得自己一个alpha被金矜一个oga抱在怀里照顾着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金矜靠坐在浴池边缘,祁渊倚在他的怀里,温热的水流浸透了每一寸肌肤,缓解着两个人激情之后身体上的疲惫。
金矜用修长的手指轻轻地祁渊的黑色短发间穿梭,像是在爱抚一只撒娇的猫儿。
祁渊闭着眼睛,毛茸茸的脑袋无意识地蹭了蹭金矜的手心。
感受到祁渊的心不在焉,金矜疑惑道,“阿渊,你还在害怕会伤到哥哥吗?”
“不、不怕了。”祁渊摇了摇头,转过身跪在金矜的两腿之间,眼睛亮晶晶的,羞怯道,“刚刚哥哥操我的时候,反应和我一样嗯也会有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
“傻瓜”金矜温柔地亲了亲祁渊的眼皮,戏谑道,“既然如此,阿渊现在要不要上哥哥呀?”
听闻此话,祁渊的性器迅速地硬挺起来,“可、可以嘛?”
金矜的美眸里闪过狡黠的光,摇头道,“不可以哦。”
“噢”祁渊失落地低下头。
“弟弟今晚已经射了很多次了,射太多对身体不好的。”金矜的眼眸中泛着盈盈的笑意,他抬手环住祁渊的脖颈,将嘴唇凑到祁渊的耳边,暧昧道,“不过,哥哥可以让弟弟把性器放在哥哥的小穴里放一整晚,好不好?”
“真的、真的可以嘛?”祁渊的眼睛亮得惊人。
“我一向说话算话。”金矜嘟起嘴巴哼了哼,理直气壮道,“不要再浪费时间了,床单都被你弄脏了,还不赶快去换?”
祁渊傻笑起来,“遵命,我的老板大人~”
“打住打住!”金矜佯装嫌弃,“这都是跟谁学的,怎么油腔滑调的?”
“哥哥不喜欢这个称呼么?那我叫哥哥老公,好不好?”
金矜的耳根一热,突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他眨了眨眼,余光瞥见祁渊红通通的耳朵,福至心灵,反问道,“阿渊,你是不是,希望我也叫你老公呀?”
“唔呃可以嘛?”祁渊摸了摸鼻子,变得有些忸怩。
金矜歪了歪头,张开手臂,示意祁渊把自己抱出浴池。
祁渊连忙俯下身把金矜抱起来,让对方踩在自己的脚背上,拿起浴巾帮人擦着身上的水珠。
金矜眯着眼睛享受着来自祁渊的周到贴心的服务,微微一笑,一字一顿,声音轻柔却极为清晰,“老、公~”
祁渊的肢体僵硬了一瞬,再次抬起头看向金矜的时候,泪痕已经是蔓延了整张俊脸,他用力地勒住金矜那精瘦有力的腰肢,磕磕绊绊的,啜泣道,“哥哥,你、你对我呜呜呜你对我实在是、实在是太好太好了呜呜呜呜呜”
“刚刚还说我坏,现在又说我好。”金矜有些无奈,抬起手帮祁渊擦眼泪,故意逗人开心,“这么大个人了,啧啧啧,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羞不羞呀?”
“哼,在哥哥面前,我有什么好害羞的呢?”祁渊用脸蛋儿去蹭金矜的侧脸,娇蛮地嘟囔道。
“哟,阿渊,你成长了。”
“都是哥哥教得好嘛”
钟铃把暗金色镶边、主体大红色的请柬递到金矜手边,揶揄道,“瞧你这春风满面的样子,你和祁渊的性生活,应该是已经恢复和谐了吧?”
金矜撇撇嘴,伸手接过请柬,打开看了一眼,反驳道,“你还说我呢,你自己不也是一副被滋润过度的样子么?”
钟铃收敛了笑意,随意道,“钱超铎不过是一根人形按摩棒罢了。”
金矜怔愣地张了张嘴巴,晃了晃手中的请柬,讷讷道,“那你和他的订婚宴?”
钟铃漫不经心地笑了笑,疲惫道,“老金,你知道的,像我们这样的家族出来的孩子,都是要去联姻的。因为联姻可以使我们各自家族的富贵地位更加稳固。越是大的家族,越是看重血脉子嗣,可我偏偏是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