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特加
“老金,你真的不考虑找个alpha标记你么?哪怕是临时标记也好,至少在一起试试嘛。”钟铃看着手里的检查报告,凝重道,“你的信息素等级太高了,抑制剂的副作用在你身上,会扩大十倍,甚至是几十倍。就算你没有世俗的欲望,为了保住小命而且你知道的,像你这种超s级别的oga,每一个都是帝国稀有保护资源,帝国不会允许你随便找一个beta在一起。再有九个月,一旦等到你年满二十五岁,帝国便会强制分配一个信息素匹配度高的alpha给你的,到那个时候,你就真的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打住打住。钟大医生,你以为我不想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alpha的信息素过敏有多严重,只要一闻到就会浑身起红点,恶心呕吐不止。”金矜揉了揉酸胀的眼皮,有些烦躁道,“算了算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过一天算一天吧。”
金矜的父亲是一个最普通不过的beta,母亲是一个劣质oga,两个人死于地质灾害,他从小在孤儿院长大。他按照abo遗传规律来说,他不应该有这么高的信息素水平的,可偏偏他是个异类。
金矜分化后节里的人物档案,那一定是特别的缘分σ′▽‵′▽‵σ
姓名:金矜
性别:男性oga
信息素:水蜜桃
信息素等级:超s级
身高:188
体重:67kg
年龄:二十四周岁
生日:四月十三日
星座:白羊座
诞生花:野生水仙花
花语:敬意
诞生石:钻石
双亲:金田州beta、郝郁oga
兄弟姐妹: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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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祁渊
性别:男性alpha
信息素:伏特加
信息素等级:a级
身高:190
体重:70kg
年龄:二十二周岁
生日:一月十二日
星座:摩羯座
诞生花:葫芦花
花语:纯洁
诞生石:石榴石
双亲:祁亨alpha、易珑oga
兄弟姐妹:祁深alpha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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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用牙呀你是属狗的么?我让你舔一舔,唔,谁让你咬人了?”金矜体检完回到公司,法地撕咬与磕碰,嘴里出现的淡淡的血腥味让他忍不住开始怀疑,对方所说的“我认真地学习过了,我会让你满意的”这句话的可信度究竟有多少。
感觉到金矜走神了,祁渊的心疼得像是被人挖出来丢到油锅里煎,他果然还是太蠢了他松开抓在金矜肩膀上的手,沮丧地低下头,眼圈一红,又要哭了。
“傻瓜。”金矜低叹一声,双手捧起祁渊的脸,温柔地亲了亲祁渊的嘴角,“没有别的alpha,只有你。”
“真、真的?”
“当然是真的。”金矜刮了祁渊一眼,有些无奈地说道,“不过你要轻一点,不要用牙咬。你看看我的嘴巴,都被你咬破皮出血了。”
祁渊把眼泪憋回去了,但是脸却涨红了,“抱歉是不是、是不是很疼?”
“是啊,真的特别特别疼。”金矜故意夸大其词。
“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我不知道”
金矜轻轻地啄吻着祁渊的嘴角,“没关系的,我也没有经验,我们可以一起慢慢学。知道上次我为什么不让你操我了吧?我让你回去学习,不是因为嫌弃你,而是为了我们彼此能够拥有更加愉悦的性爱体验。”祁渊的耳朵红红的,实在是太可爱了,金矜忍不住偏过头去亲了亲alpha那红得发烫的单薄的耳垂,笑盈盈地继续说道,“我不仅让你回去学习了,我自己也有学习哦~今晚,我就要检查你的学习成果咯。祁渊,你准备好了么?”
洗完澡后,祁渊下半身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赤裸着上半身走进充斥着水蜜桃味的信息素的房间。
祁渊知道这里是金矜的卧室,无处不在的信息素是不会骗人的。
卧室的装修风格简洁大方,以天蓝色和中灰色为主色调,在暖黄色的灯光的映照下,有一种令人平静的柔和的温馨之感。
祁渊跪在床边,小心翼翼地拿起金矜的枕头,笃定金矜一时半会儿不会洗完澡回来后,便像个痴汉一样,鼻尖凑近,用力地深嗅了一口。
唔,是男神的味道,清清爽爽的水蜜桃味,香香的,甜甜的,没有男神的小穴处的味道那么浓郁,但是一样令alpha心醉,唔,好喜欢……
金矜看见祁渊把整张脸全部埋进了自己的枕头里,忍俊不禁,双臂环胸倚在卧室门口,歪着头揶揄道,“喜欢我的枕头?”
“喜欢!唔嗯?”祁渊下意识地说出了心里话,猛然间回过神,惊觉男神穿着黑色的睡袍,正站在门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的痴汉行为,不知道看了有多久。
祁渊慌忙放下枕头,局促地站直身子,红着脸低着头,完全不敢和金矜对视,“老板,你、你听我解释”
“你的确是应该好好解释一下。”金矜恶趣味发作,起了逗弄之心。他就是欺负祁渊不敢抬头看他,便毫不掩饰眉眼间的笑意,单单只是板着嗓音,沉声道,“祁渊,你光着身子,不好好穿衣服,堂而皇之地出现在我的卧室里,是想要用你的八块腹肌来色诱我么?”
“我、我不是是衣服脏了,我没有找到”祁渊窘迫不已,他病急乱投医,急忙蹲下身子,胳膊紧紧地圈住膝盖,试图把自己蜷缩成一团,以达到遮挡住自己裸露的胸膛的目的。
金矜再也忍不住笑意,“噗呲”一声笑了起来,“傻瓜,你怎么这么可爱呀?”
他走到床边,对着祁渊伸出一只白嫩修长的手掌,佯装天真懵懂,明知故问道,“做爱是不需要穿衣服的,对不对?”
“老板,你、你真是太坏了。”祁渊握住金矜的手,别别扭扭地站起来。
“脸蛋儿怎么这么红呀?”金矜眨眨眼,坏笑着将脸凑到祁渊的眼前,戏谑道,“也不知道是哪个善变的alpha,前几天还在叫人家是骚货、骚母狗,还说想要操死人家,啧啧啧,不过才几天不见,怎么变得这么纯情了呢?该不会是被人掉包了吧?”
“老、老板”祁渊的羞耻心作祟,面红耳赤,支支吾吾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
纵然他是一个没有经验的纯情alpha,可是上学的时候,alpha们在一起玩闹的时候,难免会说一些骚话,一起看一些小黄片。
那天在老板办公室,他情欲上头,又被易感期折磨着,说话的时候理智是不在线的。事后回想起来,他担心男神嫌弃自己言语粗鄙,这几天一直忐忑不安,如今被男神当面处刑
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办?好不容易跟老板回家了,他不想被赶走,他不想再忍受76个小时看不见男神的痛苦挣扎了。
“我错了老板,别不要我我会改的!我以后不会再犯了!我发誓!”
看着祁渊一张小麦色的俊脸青红交加,很快就褪去血色,变得苍白透明,金矜心里一惊,懊恼自己玩笑开过头了。
他抬起手轻轻地捏了捏祁渊的耳垂,怜惜道,“祁渊,在做爱的时候,我不反感你对我说一些骚话,相反的,我喜欢你对我粗暴一点,因为那样可以增加情趣。可是在日常生活里,要讲礼貌,不许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