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被迫和仆人
没事,是太激动加上内火过重所以晕了,喝点清热解火的即可。
他说话全程不敢看她。
不对。
没那么简单。
她揪起医生的衣襟把他拉近自己:“你给我说实话,你当我没学过医吗??”
医生哭丧着脸终于把不敢说的说了出来:“就是舅爷体质本阴,这段时日我用烈性的牛精让他含在身体里,才让他在短时间内可以和小红结合生个胖娃娃,结果。。。。。之后舅爷每月会有几日需要有人帮他排解内火,他的身体现在阴阳犯冲,所以那么虚弱。。。。如果长期都是如此,对阳寿也会有一定影响。。。。”
她听懂了他的话。
失神间,放开医生。
无视他跌跌撞撞跑出去和外公告状。
她必须马上把舅舅带去美国看病。
沈慧玲把舅舅抱回自己的房间简单清理后,看舅舅并无大碍,就出门买最近的船票。
舅舅在她出门不久就醒了。
他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可他很累,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眼上的白绸缎绑的刚刚好,他没穿内衫,身上是被擦拭过后的舒爽,整个人像浸在温暖的温水里。
他还很虚弱,清醒了片刻就很快睡着了。
慧玲带着船票回家,天已经黑了。
家里已经炸锅了,她从门外就听到里面的吵闹声。
从铁门外看,白色的别墅在夜幕中宛如阴森的鬼楼。
明明是炎热的夏天,你却背后发凉。
深吸一口气,她把船票踹进怀里,踏入她从小长大,此刻却陌生无比的家。
外公在厅中坐着。
除了家里所有人都在,那个鼻青脸肿的医生也站在外公身后。
母亲轻撇眉心,倒也看不出情绪,只是抓着父亲的手安抚他。倒是父亲看上去脸色很差,全靠母亲扶着才坐住。
小红站在一旁,局促得冒汗,她在你背上蹭来蹭去,摄取你身上的凉意:“要摸摸我。。。”
眼上的白纱被丢在地上,你拨开舅舅额前碎发,把他衔嘴里的黑发撩在一边。
舅舅的白发又多了。
你心事重重地把舅舅脸摆正,看他被藏在眼皮下的盲眼。
见了光亮,眼睛受了惊不停转动,幸好看起来并无发白的征兆。
废腿这几日痉挛了好几次,现在死了般没有一丝知觉,被绳子捆在一起。
“好热。。。”
你从舅舅背后抱住他,包里带着的阳具调整后,从他紧闭又潮湿的屁眼子里慢慢插进去。
“啊。。。。。。”阳具上还有凹凸的半圆,之前的手串还留在舅舅的额肚子里,狠狠顶在前列腺上,爽得舅舅像婴儿一样咿呀咿呀叫唤。
“大。。。。太大了。。。。”舅舅挺起腰,像粉桃的双乳更红了,你去摁他的小腹,隔着膀胱摸到了阳具的头。
你去亲舅舅红透了的耳垂,在他耳边刺激他:“舅舅喜欢大的,慧儿也喜欢插舅舅的小骚穴,喜欢操舅舅。”
舅舅被捆了腿还晕船,不能有太剧烈的动作,你索性把他公主抱起,对准他的后穴又插了进去。
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木质几把上,这次尤其深。
舅舅的头歪在你手臂上,手勉强拍打在你的身上:“不要。。。。肚子要破了,想如厕。。。。”
你含住舅舅的手指吮吸:“慧儿帮舅舅吸出来,舅舅不怕”
你目不转睛盯着舅舅,他嘴里说着不要,鸡儿却更硬了,随着指尖被你吃得越来越深,舅舅说话也说不清:“疼。。。。那物疼。。。”
你把包住鸡儿的绸缎解开,粉红的淫物没有被任何东西触碰,你只是吸吸手指,插在舅舅的穴眼里,他就几乎快射出来。
舅舅的另只手被你抓着不让他碰自己,就在你快把舅舅吸射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慧玲,你舅舅好些了吗?”
你慌乱把舅舅手指吐出来,把临近高潮又被突然打断的舅舅抱在怀里,大声回复:“舅舅好些了!之后我带他出来走走,你先回去休息吧”
他沉默了片刻,又开口:“我能进来看看他吗?说不定有什么我可以帮上忙的。”
这个华松国!!偏偏挑这个时候来!
“慧儿。。。。”
被突然打断,舅舅时不时痉挛几下,缩在脚心的脚趾蜷得更紧了,像要被你丢下的小狗:“啊。。。。。”
鸡儿憋得透红,他摸索到你唇边:“舔舔,再舔几下就好。。。。。。”
你随便打发走华松国,又起了逗弄的坏心思:“那要叫我什么?”
舅舅不愿意喊,你就紧闭嘴躲开他的手,去亲他脸颊:“舅舅,我现在不是你外甥女了,你忘了之前怎么叫我的吗?”
他急促地摸索,被你逼得开口:“先生。。。。帮帮我。。。。”
你不再为难他,开始引导:“清轩,再叫几次”
“先生。。。”
每喊一次,你都吸一下他的手指。
“先生。。。。啊。。。。先生。。。。。。啊。。。先生。。。。啊”
因为刚刚的打断,这次射精更加困难,高潮迟迟不到零点,舅舅越发急躁:“先生。。先生。。。”
你空出一只手,去揉他小腹,下身使劲把那珠串磨在他的敏感处。
在舅舅越来越含糊和急切的“先生”声中,一股白精射在他的肚子上。
在舅舅失神之际,你用桶接住他满满一肚子的尿液,断断续续尿了好久,最后一点还是你用手指刮他小腹给刮出来的,膀胱习惯了被粗暴地对待,太轻柔地反而不够,你发现舅舅很喜欢你把手埋进他小腹去捏他膀胱,他喜欢被控制的感觉。
在舅舅似痛似舒服的呻吟声中,你把那柔软的膀胱虚握在手里,轻轻按揉,那水袋儿上都是丰富的神经,舅舅求饶似地把膀胱交给你把玩,涕泪流得满脸都是,你慢慢收紧手指把水袋儿捏变形,舅舅的淫泣越发高亢:"坏了,水袋要坏了。。"尿从鸡儿里飙在尿垫上,房间里都是舅舅的骚味。
你不觉着臭,舅舅发情时体液都有股独有的香味,像个发情的母猫,那味道你闻着上头。
眼泪把绸缎都打湿了,舅舅胡乱挥动双臂,最后抓住你手臂轻轻抓挠,口水流到脖子上也不知道。
舅舅那么疼你,哪里会伤到你啊,比小猫抓还轻。
舅舅的后穴不知道潮吹几次了,尿垫上都是高潮的清液,哆嗦得话都说不清。
他的小腹没什么脂肪,你甚至可以摸到膀胱的输尿管。
你轻轻捏了捏那根软管。
“嗯啊~~慧啊~~”
他痉挛着倒在你怀里,几滴尿液被丝缎吸收,面色潮红道:“慧儿。。。好舒服。。。。多捏捏,它想被你捏。。。”
你顺着那软管,在舅舅好听的淫叫声中,轻声问:“舅舅的管儿好骚,是不是想让我把他捏坏呀?”
舅舅胡乱回答:“嗯啊。。。。慧儿。。弄坏它,用点劲儿。。。。。”
“那舅舅要承认它是个骚物,想被慧儿玩坏,慧儿才会照着舅舅说的做。”
说罢你停下动作,直到舅舅挣扎着开口。
“骚管儿想被慧儿弄坏。。。”
“还有呢?”
“想被慧儿把里面的脏物刮出来。。。。慧儿喜欢玩舅舅的骚管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