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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小妈发情期双几把入花XC晕小妈)

 

挤压,被迫高潮,两条腿因为疼痛抖动,他痛苦地哼唧,摸索着,竟然想要用手扣阴蒂止痒!

“你在干什么!”

邬睿一把抓住他的手,他挣扎期间阴蒂被穴肉和阴唇不断刺激,他竟有被抽插的快感,竟张开腿摆动起来:“难受。。。。求求你给我。。。。邬睿。。”

“知道了知道了,我帮你口,你不准用手扣听到没?”

“嗯。。。。”

这里是独立病房,你把门反锁,床帘关上后,把他的腿架在肩上。

好浓的酒味。

即使是个beta,凑到他穴边这种程度,还是可以闻到他信息素的味道。

她深吸一口气,把穴肉含住。

“嗯啊啊啊”

腿像藤蔓缠住她的脖子,大腿内侧因为痒不自觉摩擦,蹭得她耳朵通红。

烦死了。

她耳朵很敏感,平时很讨厌别人碰。

邬睿加快嘴里的动作,舌头反复挑逗阴蒂,五年的时候她已经熟悉了他的身体,除了阴蒂,还有个地方他特别敏感,阴蒂上面有个男oga的尿道退化口,藏得非常隐蔽,还是在这五年间她发现,只要稍微刺激这个地方,他很快就会高潮,之前还把一根头发粗的线插进去,刚捅进去他就射了,射完还尿了一地,那天不管她提什么要求他都照做,只求你把那根线拔出来。

今天你找到了那个小孔,舔上去。

“咳咳咳,你要杀了我吗?”

邬睿差点被他夹到窒息,幸好还是她力气大,她掰开腿喘了好久才缓过来。

脸上湿漉漉的。

缓过神,是锦眠的穴肉贴着她的脸颊。

他在用她的脸自慰。

她一瞬间涨红了脸,火气直冲脑门:“锦眠你!!!”

头上传来抽泣声:“疼。。。好烫。。。。”

两条腿也逐渐没力气,软软挂在邬睿肩上,穴肉耷拉的缝里,白精被高潮的穴液一并带出来,还剩锦眠半挺的紫色几把没有纾解。

邬睿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松开,他恋恋不舍地放开腿,紧接着,他的小几把被邬睿深喉了。

oga的几把和ab比,尺寸相差很大,长得也很精致小巧,如果邬睿自己有了oga,也会很愿意给她的oga口吧。

在她看来理所当然的事,但其实在这个世界,很多人会觉得给oga口是件很降价的事,不过邬睿之前就有给锦眠口过,可能是因为发烧,这次反应最激烈。

邬睿连着下面的囊袋一起含着往喉咙深处送。

她头上和脸上一阵剧痛。

嘶!!!!这混蛋!

锦眠的手无助地抓住她的头发,还把脸抓伤了,她握住他的的手,伴随他收紧大腿她没办法呼吸了!

“呜!松!”

她呛了口,喉咙缴住小锦眠脆弱的龟头,一股电流从龟头窜到大脑,他全身痉挛地抽动,哭着哀求:“坏掉了!邬睿!!”

邬睿咽下他的精液,慢慢退出,把抽搐的他抱起来:“嘘,没事了,放松”

脸上被他抓伤的地方还在疼,他抱起来全是骨头,烫的都要抱不住,她冰凉的手伸进他衣服里给他降温:“好点了吗?”

怀里的人没了声响,一看竟是爽晕过去了,他身体这几年亏损的厉害,以前走几步路都打颤,自从阴蒂被玩坏了以后路也不能走,为了羞辱他都让他在家里爬,所以家里常年都是厚地毯铺在地上,起初他还不愿意爬,邬睿就用木板抽他的阴蒂,多打几次他就自然而然会爬了。

邬睿只能拿酒精给他一遍遍擦拭身体。

等他病好了,有他好看的。。。。。

她摸了摸脸上的抓痕,心里暗暗发誓。

他烧了整整一周,才退烧。

发烧伴随严重信息素混乱,幸好她是beta,听护士beta说,他这边区域已经禁止alpha经过,外面也能闻到味道了。

这期间锦眠像是疯了疯狂求她上他,他神志不清地撅起屁股求她操他,可他的身体又已经虚到没办法承受,特别是还没消肿的花穴,帮他口已经是能承受的极限了。

邬睿挠挠头,脸上已经被抓花得不成样,她甚至怀疑,其实他是清醒的,是在报复她吧?

“邬睿。。。草草我吧,求你。。。。。骚穴好痒。。。。求你操坏它。。。。”

他从来不会主动求他,这五年几乎都是她强制操他,每次要他说点荤话都像要他命,为了那点可笑的自尊还被假几把爽晕好几次,现在因为发烧变成他最讨厌的低贱样子,邬睿心里第一次有点不是滋味。

锦眠体力不支倒在床上,小锦眠已经破皮了,没日没夜的射精已经掏空了精囊,分不清从龟头里滴出来的前列腺液还是什么。

“嗯~~射了~”

什么射了,他又尿在了尿垫上,膀胱里都是尿不出的黄水,偶尔流出来几滴,黄水挤压到膀胱壁和前列腺,邬睿看他像个小青蛙的小腹有点好笑,轻轻拍了拍他的小肚子:“里面是什么?怎么连尿尿都不会了?”

随着她的拍动,黄水打在膀胱壁上,像有尖刺刺在上面:“嗯啊啊~嗯啊~再重点~~啊啊~”

他挺起肚子,邬睿加快手里的动作。

连憋尿都憋出高潮,这oga也太敏感了吧?

尿口终于通了些,黄水留在尿垫上,因为是发情期,里面信息素含量极高,有股骚味和红酒味的混合,连路过的野猫都知道他在发情求操。

突然锦眠拉住了邬睿的手。

把她往床上用力一拉。

其实他没什么力气,邬睿正好在发呆,所以才被拉到床上,她气急败坏想撑起来:“你干什么!”

锦眠那双蜘蛛腿圈住她的腰:“难受。。。。进来。。。。”

她闻到了更浓的红酒味。

就像是进入了葡萄酒庄园,他的汗味,精液味都是红酒味。

她可能醉了。

他勾住她的脖子,身上都是虚汗,脱力就要掉下来了。

“真的是。。受不了了。。。你快点好行吗?”

邬睿败了。

她从他身后圈住他,防止他乱动,掏出硬得发紫的几把,抵住她从来没有进入过的肛门,但里面已经骚得发大水了:“我要进来了,消停点”

他果然乖乖不动了。

骚屁眼迫不及待吸住龟头,肛心痒得他要疯了。

他的后颈突然酥麻一片,他哼叫一下,就动不了了。

邬睿在舔他的腺体。

她从来不会照顾他的腺体。

以至于它一直是充血的状态,比正常的腺体大了一倍,里面米粒大小的腺芯得不到抚慰,痒得他恨不得把它挖出来。

但只是被继女舔,他就酥得发出意味不明的淫哼,一听就是野猫求欢的声音,邬睿还会轻吸那米粒大小的芯,爽得他眼前一片空白,她的舌头像在舔他的子宫,舔他的阴蒂心一样。

好舒服啊~现在随便邬睿做什么他都不反抗,只求她多吸一会儿。

邬睿趁机把他的几把插进他的后穴,虽然她几把尺寸不如alpha,但也从后面顶到了子宫和膀胱,他子宫饥渴地蠕动,淫水咕叽咕叽被顶出来。

“别动,乖点”

她的手从他的小腹,摸到了一点点龟头的形状。

没想到舔腺体的反应会那么大。

他子宫像尿了,粘液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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