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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被催眠(眼盲加重灌水)

 

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敏感的阴茎上,前些日子那里上了锁,一只雕成金蝉的锁吸附在他的尿道口,只有吹动金哨,金蝉才会打开口放水,在水流经过金蝉时,金蝉会发出清脆的鸣叫声。

这无疑是让所有人知道他在排水,这是项少在迎接罗臻回家提前为他准备的礼物,现在梁医生要提前取下。

而每次戴上和取下金蝉锁,都是一次酷刑。

梁医生撸动小巧的阴茎,罗臻想躲开他的大手,却被摁在床上无法动弹,明明很疼,他的阴茎竟然分泌出一些液体,梁医生慢慢抽出锁,金蝉的锁身除了有一圈藤蔓包裹在外面的阴茎上,衬得玉柱如同上好的冰种般,透出凌虐后的无暇,随着梁医生的动作和罗臻越发剧烈的颤抖,这刑具可怕之处展现出来——里面的金管上雕了螺旋纹路,需要像拧螺丝旋转拧出,过程疼得好似把里面的皮肉一起扯出来一样,要不是这金蝉堵住,他早就失禁了。

那螺丝纹路上擦过他的尿道内壁,被药物泡过的内壁除了疼,还有些许痒意泛起,提醒这淫贱的肉体已经喜欢被粗鲁对待。

罗臻哭不出。

他不想让姐姐回来看到他这副贱样。

以前他还希望姐姐来救他。

现在他只想从姐姐眼前消失,他不配出现在姐姐的生活里,姐姐的味道曾经是他的最爱,忍不住让他张开腿让姐姐进来,可现在他闻到了,虽然好闻,和记忆中的味道几乎没有关联,如果路上闻到,他甚至都不知道是姐姐的味道。

他听到脚步声。

梁医生听到声音,停下手,罗臻以为是姐姐来了,痛苦地挣扎,竟晕了过去。

他没听到梁医生错愕的声音:“项少?”

项家少爷这几日心情十分畅快。

他通过各种途径又把被抢走的狗夺回来了,那狗儿又恢复了曾经的状态,一看就又能给他生后代,出院前梁医生告诉他,这母狗又能受孕了。

他大发慈悲地让罗臻睡在他的床上,不过这次他用皮带扣住罗臻的脖子。

这蠢狗,还念叨他的姐姐,必须好好惩罚让他长记性。

罗臻醒来时,周围很吵。

都是仆人的议论声。

他还没清醒,一阵轻微的哨声传来,紧接着就是清脆的蝉鸣声。

他的下身传来湿润的感觉。

“啊啊”

他如困兽嚎叫,他第一次在那么多人面前失禁,嘈杂声更响了,还伴随嫌恶声,有同情,有嘲笑。

项少在二楼观摩他狼狈的模样,品尝仆人递给他的葡萄酒,示意可以进行下一步。

罗臻被抬到板凳上,一记凛冽的掌风就到了,他的屁股被两个仆人掌掴,屁眼里塞了金球儿,每一下都会有铃铛声,每个仆人都能参与这场活动,一开始屁股还能承受,但随着越来越多人加入,臀肉被打得肿起来,那金球里好像有东西在动。

“有东西!!我怕!!拿出来快拿出来!!”

未知的恐惧促使他拼命往前爬,又被仆人按回板凳打屁股。臀肉像果冻一样,被打一下就晃个不停,他哎哟叫唤的惨叫声把仆人都叫硬了。

项少先一步离开了这修罗场。

“吓唬下他就够了,我们项家的骨肉还要靠他继续生。”项少在仆人的服侍下穿好西服,离开前和管家吩咐道。

今晚还有个晚会,他可不能耽搁了。

而别墅的今夜,将是地狱。

罗悦黑着脸被项少请回他家里。

她看上去像几天没睡觉,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整个房间都被低气压笼罩。

项少说去把家里的宠物照料下,没一会儿从楼上牵了条狗下来。

罗悦愤怒地想冲过去,被2个管家摁住,还被捂住了嘴没法动弹。

混蛋。。。。

她死死盯着项少,恨不得杀了他。

项少笑了,扯了扯手里的狗绳,罗臻哀求地呜咽一声,被项少踹了脚狗尾巴肛塞,那肛塞戳在他前列腺上,他小腹抽搐了几下,膀胱快炸开了。

罗臻就是他的宠物。

罗悦目眦尽裂,两个管家力大无比,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弟弟像狗一样爬,脖子上的狗链捏在项少手里,弟弟本来好转的眼睛现在蒙上一层白膜,他睁大那双盲眼却什么也看不清,只能贴近项少的脚找方向。

他光裸着下半身,紫桃般的屁股特别显眼,透过白衬衫还能看到他身上被项少疼爱的痕迹,罗悦恨自己没本事救出弟弟,她的心痛到呼吸困难,但她不想把视线移开。

项少得意地坐在沙发上,看着这对姐弟。

手下败将。

他把罗臻抱到腿上,把他的杰作给对面的罗悦看。

那只金蝉死死堵住罗臻鸡儿的出口,那小腹和胃涨得如孕妇,敲一敲就能听到水声。

罗臻喘息着哀求:“狗儿的膀胱要炸了。。。。让狗儿尿吧。。”

他看不到对面的姐姐,不知道姐姐的血泪溜在管家手上,她珍爱的弟弟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已经被玩坏了。

等仆人端来金盆就位,项少才慢悠悠吹响了哨子。

房间里的蝉鸣响起。

鸡儿里的尿一滴滴滴在盆里,等他终于尿出来后项少突然不吹了:“就尿到这吧”

“不要!!求求您,狗儿的膀胱真的要坏了!”

他死死抓住项少的胳膊,卑微地求他,项少在他耳边告诉他:“你对面坐着个客人,你去求他,他吹响了你才能小解。”

他把罗臻放地上,饶有兴致地看他挣扎了片刻,终于抵不住生理的痛苦,慢慢挪过去:“贵人。。。。可怜可怜狗儿。。。。。求您帮帮我。。。”黑暗中那人抱起他,吹响了哨子。

他终于尿了。

那贵人搂住他的腰防止他掉下去,在仆人换金盆的间隙,他憋得意识模糊,没发觉自己被那贵人紧紧抱在怀里,衣襟上被血泪滴成红色。

罗悦没有说话。

她知道如果弟弟发现抱着他的是姐姐,一定会羞愧到崩溃。

等仆人捧着新的金盆来,弟弟腹里的余尿还剩些,是靠罗悦帮他揉腹才排完了的,她抱着弟弟不想松开。

弟弟被罗悦揉得软了骨头,萎缩的膀胱难得舒展开,那贵人还在帮他推腹,把膀胱深处的水刮出来,他哭喘着想拨开对方的手:“够了!!”

几滴深黄色的液体滴在盆里,他舒服地任由对方的手按进他的小腹,温暖的挤压萎缩的膀胱。

“罗臻,给客人玩玩你那金蝉”

罗臻乖乖地打开腿,让客人玩他那物:谢谢贵人。。。”

他其实很害怕,鸡儿自从插了金蝉以后就非常脆弱,每个动作都会牵扯到小腹深处。

那人轻轻摩挲龟头和金蝉的连接处,很小心地抚摸,把那冰冷的物件焐热。

还有水珠滴在他的衣服上。

等他缓过来后,被轻轻放在地面上。

罗悦看着弟弟爬回项少脚边,狗尾巴在腿间一晃一晃,隐约看到糜红的肠肉。

项少抽了支烟,把罗臻抱在怀里,房间里很安静,没有人说话。

等仆人把罗臻送回去以后,他才开口:“他又怀孕了”

罗悦突然暴起,冲过来要给他一拳。

但是及时被管家制住。

她今天来的时候贴了抑制贴,没法用信息素压制他们。

不过幸好贴了,罗臻闻不到她的味道。

项少自顾自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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