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腔出血(药胶灌腹抽N水涂药)
已经不受控制流到下巴上,两只盲眼睁开,露出湿润的眼白。
等到梁医生把他的胃揉的发硬,他才求饶:“够了,够了”
奶头里插的管子涌出一大壶奶水,梁医生又开始摸他的鸡儿:“罗臻别怕,医生在帮你把药效揉进去,舒服吗?”
隔着绷带,梁医生摸了一遍他的鸡儿和软袋,顺便弹了弹。
罗臻眼前一片星光,他难耐地喘息,鸡儿被医生捏在手里,他一会儿大力揉搓,一会儿又把软蛋挤到变形,罗臻嘴里说着胡话:“狗狗的鸡儿痒痒,好痒”
梁医生照着项少的吩咐,在他耳边继续贬低他:“罗臻啊,你怎么那么骚?你有没有闻到你的味道?”
其实房间里没有一丝异味,他的花穴哪怕被涂了药膏,也依然是娇嫩的花,不会成了腐烂的泥。
“罗悦迟早会厌烦你的,她好不容易睡着了,你千万不要吵醒她。”
梁医生看到罗臻把痛呼咽下,习惯了他的力度后,他开始不断撸动罗臻的阴茎。
“要去了…去了…”
等高潮过后,梁医生没有放过他,又继续撸动。
“医生,我要不行了…我泄不动”
“小臻,再坚持一下”
他加快了手上的速度,看着床上的人癫狂的抽搐,但是为了不吵醒姐姐,只敢小声淫叫。
尿袋里多了一大股白精,罗臻虚脱地喘气,身上的香汗湿了床单,他只觉得像泡在温水里一样。
梁医生最后掀开罗臻的眼皮,问他:“小臻,你眼睛看得到吗?”
罗臻只觉得有隐约的光亮,他有些头晕:“医生,我眼睛怎么了?好晕…”
梁医生松了一口气:“小臻啊,你这眼睛怕是好不了了,现在盲得吓人,翻都翻不过来,我听主治医生说之后还会抽动,怕是一辈子都看不到了。”
他加深催眠,故意把他的病情说重,罗臻哭了:“可是…姐姐说会好的”
梁医生安慰他:“你也知道,家属会把病情往好了说,但其实我偷偷告诉你,你这眼睛我看着现在就吓人,眼白都翻出来了,怕是没救了啊,你放心,之后有什么害怕的可以和我说,我会告诉你最新情况的。”
罗臻突然透不过气,他那双眼睛真的开始抽动,其实那双眼睛哪怕盲了,也依然美得很,半睁的美目露出透亮的白色,像童话的精灵。
医生看着他流泪默默崩溃,转身给项少报备情况。
一切顺利。
项少看到消息勾起嘴角。
罗悦,你等着。
我要亲手毁了罗臻,他是我的。
罗悦在给弟弟捏脚。
弟弟的脚又白又嫩,捏起来如一块羊脂玉光滑,因为太久不走路,现在歪斜内扣在她的手上,按照脚底的穴位,罗悦天天都会帮弟弟按摩。
弟弟这两天病情突然加重了,两只眼睛完全看不见,医生也查不出原因,按之前的预期,现在已经可以看得清轮廓了,可他盲得厉害,只能用纱布包起来他才不会挠眼睛。
罗悦怕他再这样下去会肌肉萎缩,每天下班后就来医院,给他全身都按摩一遍,促进血液循环。
他最近很爱喝水,每次你见他肚子都是鼓鼓的,听医生说他每天至少8杯水,尿袋一会儿就要换。
罗悦摸了摸温热的尿袋,听到弟弟又问她讨水喝。
她把软管凑到他嘴边:“臻儿,慢点。”
他渴得喝了好几口,尿袋里又涌出一波水,清澈地只有一点点黄:“好了臻儿,还渴嘛?”
他足足喝了一大杯,才勉强止渴,肚子里全是水。
他想要姐姐抱。
罗悦从他背后搂住他的巨腹,这两天他的孕腔好了许多,已经可以进行下一步标记覆盖了,但是在这之前他要把抵抗力调整好。
姐姐的味道是雪松味,他很久前就知道。
这股香味很淡很淡,因为项少的标记还在,他没法闻到姐姐的味道,只有和姐姐离得近,近到他脖子后面就是姐姐的呼气,他才闻得到。
他又觉得好渴。
看弟弟睡去。
罗悦动了。
医生这两日让她进行初步的标记覆盖,可以让罗臻适应罗悦信息素的味道,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插进他的后穴。
罗悦担心弟弟清醒时会让他想起不好的事,于是每次等弟弟睡着了,她才会插进弟弟松弛的后穴,让他慢慢适应自己的信息素。
弟弟的后穴没有太大的吸力,就连子宫口也是松的,在不是发情期也依然很轻松就能进去。
罗臻呻吟了几声。
子宫口吮吸罗悦的阴茎头,他一直在渴望姐姐,睡梦中的他原始欲望被打开牢笼,无力的子宫努力含住。
罗悦这两天正好遇上发情期,打了抑制剂,听到弟弟动情的呻吟,她竟然硬得发疼。
她怕伤了弟弟,在射进子宫后就不再有下一步动作。
罗悦凑到罗臻的脖子后面,深吸一口气。
好甜的糖果香。
她像把他整个人吞下去。
这就是她最原始的欲望。
虽然罗悦恨不得天天照顾弟弟,但是她还有工作,必须要出差。
罗悦出差的半个月里,罗臻每天中午他都会叫梁医生帮他揉腹。
因为喝水他整个人变得浮肿,像馄饨皮涨开,肚皮也薄透如蝉翼,看得到里面墨绿的药胶。
摁的时候他的肚子咕叽咕叽地叫,后穴里流出些液体湿了尿垫,产生种尿床的错觉。
梁医生的手法很粗鲁,每次都揉的罗臻想吐。
他捏到罗臻的膀胱,里面源源不断有水流出,稍微用力他还会像娼妇一样叫。
墨绿色的凝胶渐渐开始化水,他的孕腔开始收缩,把异物排出,搞得尿垫上一片狼藉。
他慢慢打开罗臻眼睛上的纱布。
被藏起来的秀目露出来。
他把眼药水滴进这双美目中。
这瓶眼药水滴多了,会逐渐有一层茧覆盖在眼球上,直到看不见。
眼球不适地翻动了几下,他低吟一声,仍没有醒过来。
肚子里含了块冰球,他手脚和肚子被冻得冰凉,特别是小脚僵硬的好像不是自己的。
“姐姐,我冷。”
睡梦中他还在叫姐姐,胸口郁结的奶水又在隐隐作疼。
“揉揉,帮狗狗揉揉奶子,狗狗疼”
梁医生缓缓掀开被子,扒开他无力的腿,私处糜红色的嫩肉中间,有一颗绿豆大小的凸点,他按照项少的指示,把那凸点捏在手指间揉搓。
他的凸点可真小啊,梁医生勉强捏住这滑溜的小点,近乎粗暴地揉搓他浑身被调教得最敏感的位置。
“啊啊啊啊”
罗臻像条鱼儿弹起来,他那可怜的小凸点以前被残忍对待过,每次他不乖,项少都会想尽办法折磨他让他顺从,曾经用按摩棒对着他的凸点按摩了整整一天,他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最后像只母狗一样求项少停下,项少最后对着足足肿成珍珠大的凸点用板子把他抽晕过去,他足足一个月没下床,直到每次抚摸罗臻私处的凸点,他都会无法控制高潮,无论在哪里都会马上失禁,如果纸尿裤的布料粗糙了些,摩擦到了凸点,他就会在大庭广众下如同娼妓上下挺弄腰部,陷入高潮。直到有东西操进他空虚的花穴才罢休。
梁医生的做法无疑唤起了他的噩梦,罗臻顶着硕大的巨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