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节
从艺术馆的雨夜再到那条刻着“l”的项链,橘子汽水甜到发苦,像和他相处的每一秒,是难以预测是否崎岖的旅途,冒险或平淡全由他决定。
赵雾灵天生喜欢冒险。
……
良久,赵雾灵没得到预想中的反应,抬头,有点不耐地催促江也。
“江也,你就没什么反应吗?”
我说我有一点喜欢你。
可不可以快点答应,然后来亲她。
……
江也平静地不像被表白,面容依旧矜贵,无悲无喜,垂眸,眼神掠过茶几上的橘子汽水,甚至有些自嘲。
赵雾灵,你不喜欢我。
你只喜欢你自己。
我知道,但又没办法停止爱你。
痛苦也来源于此。
作者有话说:
江总每天表面钓系强取豪夺,到了夜晚一想起自己被抛弃的事情都要阴暗爬行,生气老婆为什么不能更爱他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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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我
◎神佛面,凡人欲。◎
空间安静到可以听见江也机械腕表指针移动的声音, 橘子汽水的甜腻挥发在空气里。
赵雾灵仰着头,脸上还有醉酒的靡红,有些固执地重复。
“江也, 我说我有一点喜欢你。”
她的家居服很宽松,丝绸质感,交错的领口处露出线条流畅漂亮的脖颈, 白得晃眼。
江也移开眼神,答非所问。
“我听见了,赵雾灵,你想怎么样呢?”
想要我为你俯首称臣, 然后忽略我, 抛弃我, 让过往夜晚无法逃离的梦魇再次重复。
江也几乎已经悲观地想好答案。
但是赵雾灵伸手,擦掉眼角的泪痕,唇角都被她咬红,直白地近乎赤/裸。
“江也,我想你亲亲我。”
她顿了顿,补充:“现在就亲我。”
江也怔了几秒,神色恢复如常,语气无波无澜,给赵雾灵的行为下定义:“你喝醉了。”
赵雾灵反驳, 声音还是很娇, 展开手臂:“我没喝醉, 江也,你来亲亲我。”
江也没回答。
气氛陷入尴尬, 赵雾灵低头, 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两秒撑着手臂站起来,语气若无其事。
“无所谓喽,江也,你不亲我有的是人愿意亲我,那你走,我现在打电话叫别人来亲我。”
赵雾灵没穿袜子,趁江也没反应过来,赤着足走到刚才开红酒的吧台。
有些站不稳,她扶着大理石桌面的吧台解锁手机,边划拉通讯录边开口。
“对了江也,你走的时候记得帮我把垃圾带走。”
江也不喊停,赵雾灵只好硬着头皮继续,从一堆【赵姐好】的信息中挑挑拣拣。
勉强找到一个长相还不错的男爱豆,之前在宴会上认识的,目的也直白,想攀上她的关系演正剧,赵雾灵点开他头像,手机屏幕对着江也晃了晃,好像真的在征求意见。
“江也,我叫这个男爱豆来怎么样,他之前也在伦敦…打黑工,说不定和我还有共同语…”
话没来得及说完,因为江也一步步逼近,赵雾灵本能地后退。
再回过来神的时候腰已经抵住吧台的边缘,隔着薄薄的睡衣,感受到大理石的坚硬和低温。
赵雾灵没地方躲,手撑在吧台上,别开头,呼吸都急促,疑心有人抽空氧气。
佯装镇定的一张脸,手机屏幕还放着男爱豆的照片,刚刚就掉在地毯上。
江也的眼神像在旷野之中捕捉属于自己的猎物,赵雾灵咽了咽口水,底气不足地反问他。
“干嘛?”
江也抬手,松了松领带,声音还沉着,让人摸不清喜怒:“是不是吻你的人是谁都无所谓?”
如果李远川在场,会发觉这几乎是江也动怒的前兆,但是赵雾灵醉得晕晕乎乎,迟钝到没听明白是什么意思。
“什么?”
很浓烈的男性气息,江也低头,掐着赵雾灵的下巴,抬起来,接着是很用力的吻。
几乎是在侵/略赵雾灵的口腔,舌尖勾在一起,酒精的苦涩和橘子汽水交/融在一起。
目的纯粹,是为了占有唇齿。
赵雾灵被迫仰着头承受,退开几寸,当做投降的姿态,发丝不够有自知之明,缠绕在江也手腕上,让他乘胜追击,仿佛通往她灵魂的深处。
赵雾灵反应了几秒,仰着脖颈迎合他,手不自觉移到前面,环绕到江也脑后。
指尖感受到他流畅的线条和被修剪整齐的发沿。
神佛面,凡人欲。
还没亲够,江也先退开几寸,新鲜空气涌进来,赵雾灵半阖着眼,不满地蹙眉,脸仰着碰在江也的下颌处。
意乱情迷,赵雾灵稍微有点难受,轻轻喘息。
下一秒双手被捉住,举起,赵雾灵蹙眉,疑惑地睁眼。
江也的领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摘下,他伸手,把它绑在赵雾灵手腕处。
被控制的感觉当然不太美妙,赵雾灵动了动手腕,做挣扎的动作。
江也的嗓音低沉但不容拒绝。
“别动。”
赵雾灵咬唇,任由江也慢条斯理地系好领带,他的手很好看,动作间像在对待一件艺术品。
刚刚领带被赵雾灵把玩在手里,不过片刻就颠倒过来,赵雾灵的手反而被绑住。
作茧自缚。
江也的吻很快就卷土重来,她手被绑起来,只能无助地揪着江也的衬衫。
像一只没有动力的小船,在大海的波澜壮阔中浮沉。
睡衣随着激/烈的动作上移,赵雾灵的腰暴露在空气里,她没防备,撞到吧台,那一片肌肤被凉到。
还没来得及被抱怨,赵雾灵的腰被江也捞起,他的手垫在她和吧台之间,赵雾灵的腰感受到腕表的凉意。
但是没有,江也另一只手掌托着赵雾灵的马尾,完全掌控的姿态,温度上升,气氛滚烫又粘稠。
赵雾灵的双手被绑住,让她没办法碰到江也,轻微难受,好像心隔着什么被钩了一下,密密麻麻的酸涩。
良久,江也的唇下移,意味着吻的结束。
赵雾灵耐心等待,却猝不及防感受到疼痛。
反应了两秒才意识到,江也在咬她。
赵雾灵娇气地蹙眉,嚷嚷:“疼,江也,你把我咬疼了。”
没换来面前人的怜悯,只有变本加厉,结束时,赵雾灵素净白皙的脸上是刚刚自己弄得浅浅红印,最接近脖颈的地方被江也咬出痕迹,手腕上也没有幸免。
像珍贵易碎的玻璃娃娃。
江也神色里的清/欲已经褪去,目光落在赵雾灵的咬痕处,像在欣赏杰作。
“很痛好不好,江也你这是什么坏习惯。”
赵雾灵的手刚刚被解开,现下捂着脖子,勉强平复情绪,埋怨。
其实江也有控制力气,但赵雾灵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