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聘猫【中】(窒息、训诫SP、药、发情的猫主动求)

 

是饱尝宠爱後的红痕。

只可惜家猫现在完全发不出任何声音,因为牠的嘴巴早在范思辙的声音响起时,就被魔气化成的触手给塞住,就连四肢与细腰也被牢牢锢住,完全动弹不得。

纵然牠体内的淫具正抵着牠的前列腺不停肆虐,牠也只能痉挛着落泪,不停在高潮中载浮载沉。

待小莲的脚步声远去,范闲勾勾手指,触手遵循命令抽离家猫的嘴巴,却仍恋恋不舍地在家猫的颈间流连,宛若亲密无间的伴侣,正对其百般爱抚。

一失去堵塞,那柔媚的呻吟立刻就在市内逸散开来,夹带了家猫恐惧的哭泣,听起来就跟路边发情的母猫一样充满欲求不满的哀怨。

“主人喵、喵呜我知错了喵”牠求饶道,“快让我射嗯啊我快坏掉了喵”

范闲随手将食盒放在桌上,踱至家猫的面前,弯腰解开家猫腰间的束带。

那衣裳顿时散了开来,自滑落肩膀滑落,松松垮垮地挂在宠物猫的手臂上。

范闲的指尖点上宠物猫漂亮的喉结,旋即慢慢下滑,在牠微微鼓起的,戴着银环的双乳绕了一圈後,遂又滑过腹部,来到被锁精环牢牢束缚住,勃起至肿胀的男根,沿着它的经络轻轻摩娑。

“做错事就要接受惩罚。”范闲没有理睬家猫盈满泪水的哀求目光,而後曲起手指,往牠的阴茎顶端弹了下去,“我说得对吗,承泽喵。”

宠物猫疼得眼眶直流,终於忍不住哭出声来。

感受到家猫情绪的魔气试探性地‘望’向范闲,得到范闲的默许後,立即争先恐後地对宠物猫展开新一轮的蹂躏。虽然范闲向来都将其称为疼爱。

范闲撑起身子,背过身去,身後宠物猫既可怜又妩媚的哭喊很快就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呜咽,像是被什麽东西堵住了嘴巴,又像是在吞咽着什麽。

若是仔细去听,甚至还能捕捉到窸窸窣窣的吮吸声响。

进入卧室,范闲从抽屉柜中拿出了药膏往手臂擦药,这是承泽喵往他手上挠的,不多不少五道血痕,还挺疼的。

不久前他正抱着午睡的承泽喵享受吸猫的快乐,未料承泽喵醒来後就忽然害怕地挣扎起来,亟欲挣脱他的怀抱,甚至还往他身上挠了一爪子。

起先他并未往心里想,权当是宠物猫做了恶梦受到惊吓,出於自卫的本能才会攻击他。

然则他却听见了承泽喵未经思考便脱口而出的话语。

──滚开,范闲!

这虽只是昙花一现的异状,宠物猫很快就恢复了清醒,一如既往地喵里喵气唤他安之,喊他主人,後来还直盯着他血淋淋的伤口瞧,一副茫然无措的可怜模样。

不过范闲并不排除这只温驯家猫回想起自己曾是只凶悍野猫的可能性,所以他先牛刀小试,让魔气去进行一番试探,确认这只猫究竟是否在演他。

时光飞逝,距离成亲那日过去已然三月有余。期间他手把手教导宠物猫,慢慢和宠物猫重新建立彼此的亲密关系。

家猫虽遗忘了自己是谁,遗忘了所有人,遗忘了发生的每件事情,却依然记得日常生活的习惯,甚至记得如何说话、、书写。

更遑论面对危险时的求生本能,那是早已铭刻於骨子里的。而他过往对家猫进行的调教也已融於骨血之中,就算家猫没意识到,牠的身体也会在听见范闲的命令後自动做出反应。

现在遇到的情况,范闲愿意将其称为错误排查,或者说是例行检查也行,若是他的承泽喵有任何恢复记忆的迹象,无所谓,反正他准备了好几种应对方案。

上完药,绑好绷带後,范闲再次来到了宠物猫的面前。被迫替魔气化形而成的触手昂首深喉口交的家猫一看见范闲就呜呜咽咽地发出悲鸣,一双漂亮的凤眸哭得红通通的,彷佛受尽了委屈的猫在向饲主撒娇讨摸。

范闲上下观察了一番,确认猫的眼神不似以往那般闪烁着深沉复杂的情绪,唯有清澈的波光荡漾时情不自禁放下心来,心中却又闪过一丝莫名的失落,连他也猜不透这情绪从何而来,为何而生,但是他不在乎。

无论是野猫还是家猫,都是属於他的承泽喵。

从前从前,有个年轻人罹患了绝症,只能孤独又无助躺在病床上等死。

彼时的时光似是被无限拉长一般,每一分每一秒都让他备受煎熬,但即便如此,他也想继续活下去。

直到某一天,他发现他室友的床铺空了,所有生活用品都被清得一乾二净,浑然不像是住过人的样子。

他知道室友已经离开了,而他很快就会追上室友的脚步,永远离开,再不踏进医院半步。

日子开始变得难熬起来,他的病情又加重了。到了後来,他已经完全动弹不得,就连呼吸也是如此吃力。

最後他在平凡无奇的某天深夜,沉默地咽下在这世上的最後一口气。

後来啊,那个年轻人投胎成了一个小婴儿。

小婴儿长大成少年後,离开了乡下,来到繁华的京都。

少年在京都遇见了许多形形色色的人,并受邀参加了王爷世子举办的诗会。

只不过少年对吟诗作词不感兴趣,所以就在诗会途中找藉口遁了。

少年就在王府闲逛,逛到了後院,然後在那里看见了一只小黑猫。

小黑猫就坐在椅子上,慵懒地舔着牠的爪子。

少年是。时间悄然流逝,在看完数本奏章后,庆帝听见了李承泽发出的声音,似乎是要醒过来了。

但是那声音却诡异地充满了煽情的味道。

庆帝转过头,他的孩子缓缓睁开眼睛,与他四目相望。

“……承泽?”觉得哪里不对劲的庆帝放下奏章,欲待触碰李承泽的脸颊,却被李承泽向后躲开。

庆帝一愣。锐利的鹰眼此刻罕见地染上了一丝困惑。

他看见李承泽害怕地抱紧了被褥,正用一双盈满水雾的眼睛四处张望,就好似在寻找着谁。

“这里是哪里、你是谁……”李承泽的全身都在颤抖,“主人、主人在哪里喵呜?”

庆帝的脸色瞬间变了。他扣住李承泽的手腕,将对方从被窝中揪出来,“你再说一遍,朕是谁?”

李承泽就像只猫一样拚命抓挠着庆帝,泪水不停从他的眼眶中滚落,“好疼、放开我喵……我要主人喵……”

脸色铁青的庆帝没有放开他,只是冷着声音问道,“你的主人是谁?”

“承泽喵很乖,才不要告诉你这个老头子喵!”李承泽泣不成声地说,“放开我喵,我要去找主人喵……”

“你告诉朕,你是谁。”庆帝按了按疯狂跳动的太阳穴,“但凡你说出口,朕就放你离开。”

“真、真的喵?”李承泽小心翼翼地问,那双本应充满算计与阴狠的眸子此刻却像个稚嫩的孩童一样,荡漾着纯净的光辉,“只要说出来,你就会让我回家喵?”

庆帝缓缓点头。

“承泽喵……”被庆帝盯得浑身不自在的李承泽扭过头,小声地回答,“是主人最心爱的承泽喵。”

庆帝的眉角又是一跳,“那你给朕说说,你平常跟你的主人都在做些什么事情?”

“不、不知道喵……好疼……”李承泽吃痛咬牙,委屈地含泪道,“主人会让承泽喵玩尾巴和毛线球,主人不在家的时候就会让承泽喵骑木马……真的呜……我没有说谎喵……”

拒绝思考那些是什么玩意的庆帝面上已经彻底没了表情,“你说,你的主人为什么要这样对你?”

李承泽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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