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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猫(他疼得落泪像只被公猫的雌猫狠狠抓挠着范闲)

 

会栽在你手上,我当初就该不顾姑姑的劝阻直接弄死你。”

范闲揉揉跳动的额角,感觉到自己的心正逐渐被寒霜覆盖。

他深吸了口气,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那么,之前你和我说过的那些话,可曾存着一丝真心?”

你明知道我无法放下滕梓荆的死,你明知道我定是要为他报仇的。你明知道这一切,所以你当时又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和我说出那些话的。

你说你喜欢我,只想和我谈风月,不谈国事。

你说愿意放下帝位之争,等我从北齐回来后就跟我一起归隐江南。

我明知道你跟我一样虚伪,心机深沉,但我还是相信你对我说的每一句话。

因为我爱你,所以我选择信任你。

“告诉你也无妨。”被缚于箱中的失败者露出了胜利者般的嘲笑,”那些话全是假的。”

“范闲,我从未对你动过任何一丝感情。”

说罢,李承泽张口就要咬舌,但范闲出手的速度更快。他扼住李承泽的脸颊,再次将那只玉势塞进他的嘴巴里,死死抵住他的唇舌。

李承泽愕然地瞪大眼,不敢置信地看着范闲。

“我明白了。”范闲的声音十分低沉,难过之情溢于言表,”是我做错了。”

──这是朕给你的忠告。你所谓的爱固然可以让野猫与你亲近,但那终究只是表面。

“我就是对你太好了,所以你才会把我当成一个傻子耍。”

──要驯养一只不听话的野猫,自然要先拔掉牠的爪子。

“我逼自己忽略你私底下的小动作,因为我相信你一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之后,再将牠关进笼子,饿上几天,如此往复,彻底磨掉牠的野性,让牠认清谁才是牠的饲主。

“但现在看来,全是我一厢情愿,自作多情罢了。”

──安之,你的手段还不够狠。

“李承泽,我真的很爱你,以前是,现在依然也是。”

范闲爱死了李承泽,亦恨透了李承泽。铭心的爱与刻骨的恨交织融合,崩发出炽热的绝望火焰,扭曲,腐败,崩坏,燃尽,在污秽的尘埃中,萌芽出一种崭新的姿态。

其名,疯狂。

之后发生的一切都是如此顺理成章。

范闲解开了李承泽的桎梏,李承泽欲待反击,却觉四肢软绵无力,一股无名的欲火直直往上窜。范闲将他抱出箱子,往床榻走去,那条尾巴就和李承泽此刻的心情一样,悬在半空中晃呀晃。

“你想的不错,我确实是在那壶水里添了药。”范闲淡淡解释,然后扬起一抹令人心悸的微笑,”不过我想着你应该受得住,所以下了两倍的剂量。”

李承泽被摔在榻上,下意识就往角落逃,却被范闲扣住脚踝,无情拽回。范闲制住李承泽后便将他翻过身来,面朝面,李承泽看见范闲的表情便知道他想干嘛,顿时疯了一般的抵死挣扎。

然而他浑身的气力早已被药物吞噬殆尽,让他的举动与欲拒还迎无异。范闲抽出猫尾玉势后便直接掀开他的下摆,换上自己的操了进去,尽根没入。

听见李承泽哭泣一般的呜咽,范闲笑了笑,眸中红光一闪而过。

虽然不舍,但范闲终究只能忍痛和李承泽告别。既然李承泽不要他,那他也不要李承泽了。

他有他心爱的野猫就够了。

是了,从现在起,他会把他所有的爱倾注在这只野猫身上。这只猫是他好不容易才从长公主手上抢回来的,说什么都要保护好,绝不让旁人再次夺去。

臀眼的皱褶被范闲炽热粗长的巨物撑平,即便已经有了道具的扩张,李承泽依旧吃不消。他疼得落泪,像只被公猫强暴的雌猫狠狠抓挠着范闲,却仍然反抗不了男人在他身后猖狂地开疆辟地,最终只能啜泣着承受男人所带给他的一切。

随着烈性药物的发作,那份被强暴的痛楚被扭塑成交欢的愉悦,

被剥夺了神智的李承泽不再推阻,流溢出的沉闷呜咽化作了妩媚哼唧。就连范闲放开了对他的桎梏也浑然没有挣扎的意图,甚至还欲求不满地用双手揉捏着自己的胸乳。

见身下这只野猫已然被快感支配,范闲拔出李承泽口中的玉势,在酥软的呻吟自那张小嘴中传出之前,吻上了鲜嫩欲滴的朱唇。

他们共赴巫山云雨,共享鱼水之欢,就和两条蛇一样死死纠缠,永生永世,沉溺在虚渺的欢愉,堕入疯狂的深渊之中。

构筑在谎言之上的理想乡终究过于脆弱,就和童话故事一样,午夜零时的丧钟响起,那逝去的爱情终究只能再次被埋葬于虚幻的国度里。

不过,这与范闲和他心爱的野猫有何干系?

完全无关喔。

射在李承泽体内后,范闲拿起猫尾玉势堵住了翕张的小穴,不让那股白浊流出一滴。

被操得陷入半昏迷的李承泽累得再也无法抬起一根指头。所以当范闲再次将他打横抱起,要把他放回箱子时,他只能抽泣着求饶。

“……范闲,我不要进去,你不要这样子……”

“说什么傻话呢。”范闲温柔地掰开怀中这只野猫的爪爪,无视了他惊恐的神情,柔声安抚着这只敏感不安的野猫,”这里就是你的家啊。”

“承泽喵要乖乖的呦,我晚上再来喂你。”

直到最后一丝光亮彻底消失在视线中,铁锁”咔嚓”一声再次铐上。

在黑暗中蜷缩成一团的李承泽哭了出来。

经过几个月的休养,范闲少爷的伤终于好了。

启程回京的时候,我看着家仆将那口箱子运上了范闲少爷的马车。和几个月前不同的是,那箱子已经不再用铁链捆上数匝。

“呦,小莲。”范闲少爷朝我走来,我连忙行礼,”

“范闲少爷,请问有何事吩咐?”

“回京之后就继续麻烦你啦,我会替你加薪的。”范闲少爷的心情似乎很愉快,“我那只猫很喜欢你的手艺呢。”

我连忙鞠躬,“谢谢范闲少爷!”

马车开始行驶,范闲欣赏了一会窗外的风景后,移回视线,将面前的箱子缓缓打开。

箱子之中,被春药与后穴中的阳势折磨了整整一个晚上的李承泽不知将自己玩射了几次,身上布满白浊。筋疲力竭的他就像只处于春潮的雌猫,在软垫上蜷成一团,微微痉挛。

范闲的指尖轻轻沿着李承泽线条优美的背脊慢慢下滑,激起猫儿的一阵颤栗。

而后他悠悠哉哉地握住那条湿漉漉的猫尾巴,猛然往外抽出。

玉势”啵”的一声被拔出后穴,牵出糜糜流水声。猝不及防的李承泽发出了一声绵长的泣音,染着情欲的香醇,就像在对那根猫尾做出挽留一般。

“不、不要……”李承泽迷迷糊糊地呻吟出声,声音泛着浓厚的情欲,”尾巴……”

“你想要什么?”范闲抚上他的脸颊,轻轻摩娑,”说出来。”

那只被调教了数月,被生生拔去利爪,熬去一身傲性的宠物猫蹭了蹭饲主宽厚的掌心,软糯呜咽,”尾巴……插进来……”

范闲温柔地揉了揉他的脑袋瓜儿,继而重新将那根玉势插回李承泽被操熟了的小穴中。

“唔……好舒服……喵……”

在那根玉势擦过前列腺时,李承泽昂起脑袋,柔媚地泣叫出声。一丝阴冷的幽光自那蒙眬泪眼中掠过,眨眼间就消失无踪。

捕捉到这抹寒光的范闲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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