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人生才刚刚开始(第一章完)
娘输了,在一阵起哄声中,她在我旁边由坐转跪,我正想着牛仔k没法撩上去,隔着牛仔k被打算是占尽了便宜,只见她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的牛仔k脱到了膝盖处,侧头看着我尴尬一笑。她穿着深绿se的丝质内k,她太瘦了,撅起的pgu也不算圆润,能看到骨骼的轮廓。
“不行,pgu要露出来。”走来的实施者提出了异议。学拉美文学的姑娘又看了我一眼,然后单手背到身后,自己揪起了自己的内k,让内k的布料陷进自己的t缝之中,露出了自己完整的、却并不丰满的pgu。实施者的巴掌落下,啪的一声,似乎并不重。她马上整好内k,把牛仔k穿好坐下。游戏开始了闹哄哄的下一局。
不一会儿,唱周杰l的姑娘赢了,按规则我得去打别人的pgu,有男生醉醺醺的说“她赢了没事儿,输在他俩手上是最好的。”我自知如此,于是笑着说道:“我就不打了,喝酒吧。”
我说完以后,反对声此起彼伏,甚至连要被打的姑娘都说:“没事儿,来吧,我都没事儿~”说着,她已经利落的跪到沙发上,撅起pgu,甚至挑衅的扭了扭,换来几声零碎的叫好和起哄声。
在酒jg和挑衅的双重刺激下,我摆了摆手,让这一圈人安静了下来:“那这样,要不就喝酒,要我打,那我得打脱光的,内k也得脱下来。”
短暂的安静后,他们爆发出兴奋的呼号声,抓头的、站起身的、举起大拇指喊牛b的、笑的前仰后合的人们,将他们的意外之情展现的淋漓尽致,我身边的两位侍酒,也都用手背挡着嘴,笑着靠到了沙发椅背上。
刚才还在扭着pgu的姑娘,现在已经坐好了,正要面se尴尬的伸手去拿酒杯,手腕却在半空被她身边的男人截住。我笑着向她喊道“脱不脱!”随即就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附和声响起。
她身边的男人似乎对她说了什么,她又跪了回去,撅起pgu对着众人。她穿着开叉到腰的旗袍,向上一掀便露出了内k,她穿着系绳的丁字内k,如果按照露出完整pgu就算合格的标准,她此时的样子已经算是达标了。
她身旁的男人满脸醉意,笑着解开了nv人丁字k的绳结,那内k随即垮成了一段软塌塌的绳,男人用手一团,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当旗袍nv光滑、sh润、毫无遮挡的外y在众人面前展现出来时,这一圈人爆发出史无前例的欢呼,引得其它区域的人也向这边侧目。之前那个带头笑话邀请我加入游戏的人,大声嚷道“我先闻闻!我先闻闻!”接着前倾身t,使劲儿嗅了嗅鼻子,然后在众人的打闹下发出狂笑。
围绕旗袍nv外y的w言hui语接二连三,大概所有人都因为喝醉了酒,说话声都极有气势。“我c!她的b上没有毛!白虎?”“taade穿丁字k肯定要刮毛啊!”“哥!这是什么b?你见得多你说说!”“这他妈就是蝴蝶b!”“你c过蝴蝶b吗?”“老子什么b都c过!”“那你想c她吗?”“想啊!哈哈哈,n1taa脑子坏了吧?”…………
我定了定神,缓缓站起身,走到旗袍nv身旁,低垂着手,慢悠悠的拍了上去。“好了。”
她转回身,脸b刚才还要红上百倍,她从身边的男人手里接过自己的内k,说了一句上厕所,便踩着高跟鞋,向着厕所方向,哒哒哒的小跑离开。
我看着她逃窜的背影,望向了主人那边。我想,在这个b谁更「坏」的邪恶世界里,其实没人能b得过他。
又玩儿了几局后,我带着我的两位侍酒离开了这个游戏,把她们支回原位后,我又独自逛去台球桌看起了台球。
酒醉让我站着有些费劲,我便靠在墙上,这样正好也不会挡着他们打球的行动路线。
打球的两人看起来都很年长,至少四十有余,也没有喝酒。他们专心致志的打着球,毫不理会一旁观战的我。可是我剧烈的好奇心驱使我上前搭话。
“大哥,打的不错!”
“嗯~”
“这是你的朋友么?”我指着跪在座位旁边儿的nv孩儿问道。
“她?就是这儿的小姐啊,怎么了?”
“你也不让人家坐起来,我看她跪这儿半天了。”
他笑了笑,没说话,专心击球。球没有打进。
“你知道s8么?”他问我。
“我知道。”
“那就好说了,她就是个,我是她的老主顾了。”
“哦~~我明白了,她就是自己喜欢跪着,是吧?”装聪明很难,但装蠢十分简单。
大哥笑了笑“对,她喜欢。”
说着话,这大哥走到了跪着的nv孩儿面前,“张嘴”。
nv孩儿抬起头,张开了嘴。大哥将手里掐着的烟深深x1了一口,随手将烟灰弹进了nv孩儿嘴里。正当我震惊不已的时候,大哥又向姑娘嘴里吐了一口唾沫,最后直接把燃烧的烟头丢进了进去,nv孩儿嘴里随即发出了火焰熄灭时的,「叱」的一声。
大哥嘴角带着笑,y沉的看向我,露出了一双坏人的眼睛:“你也喜欢么?”
他的样子把我吓得酒醒了大半,我压抑着自己剧烈的心跳,尽量平静的摇了摇头。他也没再说话,和另一位一直专心打球的朋友一起,继续一言不发的打起了球。后来我向主人讲起这件事,他猜测我说的这个大哥应该是r的司机。
我四处逛着,有人在游戏,有人在唱歌,有人耳语说话、对方频频点头,有人醉到失去意识,耷拉着脑袋,有人正和自己的nv伴疯狂的接吻、r0ux,把手掏进对方的裙子或k子里。
慢慢的,屋子里升腾起一gu艾草的香气,后来主人告诉我,那是大麻烟燃烧的味道,他们喝多后,开始「飞起了叶子」。
包间里自带多个马桶间,但全都占满了人,里面的人似乎根本不在乎会传出声音。后来主人告诉我,在别的房间想c这些姑娘,需要谈好价钱带出去,只有这一间包厢例外,可以谈好后当下办,之所以那些za的人会躲去厕所,没有让酒局发展成y趴,还是因为r的要求。
从始至终,一直有人跑来与我碰杯喝酒,除了主人。他的注意力始终在那些「兄弟」身上,「韩团明星」陪在他身旁,像是上演一场关于美貌ai豆与财阀继承人,在金钱世界里推杯换盏的俗套韩剧。
混乱到了极致总会归为沉寂,我看遍包厢里群魔乱舞的众生相后,坐回两位侍酒中间。t1an脚的碎发男已经消失了,他的东西乱在沙发和茶几上,人应该是拉着x感nv伴去了别处。斯文胖子还是那么斯文,说话时脸很红,表情也变化的很慢,他仍不紧不慢的0着膝上nv孩儿的头。正在唱歌的人是个娃娃脸的男生,他的nv伴就坐在点歌台旁边看着他,看得出来,他参加这个派对,可能是因为真的热ai音乐。身后的广阔区域欢闹的声音小了许多,台球清脆的碰撞声,b刚才响亮了不少。
“柠檬!走吧!”我循声望去,主人已经起身,正和r搂在一起,像是生离si别。
一番你si我活的拉扯下,主人带着我和另一个nv孩儿一起离开了ktv。那nv孩儿并不是陪着主人的「韩国nv团」,而是全程陪在r身边一个x感姑娘,回酒店的街上,她独自挎着自己的ai马仕包,踩着高跟鞋,步履摇晃的跟在我们身后。
“r非要让我把她带走。”酒醉的主人傻笑着。
“那你晚上要去和她住么?”我伏着他的胳膊,酒jg令我没有jg力认真思考后续可能的走向。
“我再给她开个房。”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