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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痛楚来袭,她抽不开手,只能张嘴咬在他肩膀上。

含含糊糊地控诉他。

屋里窗牖没有合紧,淅沥的雨声透进来,却又被隔在帷帐之外。

不知过了多久,榻间传来一声娇喝,“你弄死我算了!”

男人的声音紧随而至,“乖些。”

深色的帐外,白皙的玉足脱力垂下,在这深重雨骤的夜里,显得尤为刺目。

须臾。

从帐内探出一只劲瘦有力的大手,扣紧了玉足,拉回帐内。

这雨没有丝毫要停下的意思,

门口守夜、正打着瞌睡的丫鬟被惊醒,屋外是渐大的雨势,屋内是令人羞臊的动静。

她愣了半晌才分清,红着耳根往廊檐下挪了挪。

一直到天际泛白,主屋里的动静才停歇下来。

陆璟肆叫了水,下人们低着眉眼仔细麻利地往内室屏风后的浴桶里倒水。

空气里似乎还弥漫着勾人遐想的味道,苏珞浅被他裹着衣服抱起,放在一旁的美人榻上。

直至下人将屋内一切收拾妥当,陆璟肆立于美人榻边,“可能自己沐浴?”

苏珞浅全身上下已无一块好皮肉,那满身的痕迹不忍直视。

她愤愤地瞪了他一眼,“不用你假好心。”

刚才她又是求又是骂,这男人都不管不顾,现在才知道来询问她的意见。

陆璟肆瞥了眼她肩头露出的红痕,直接弯腰将人抱起,去了屏风后头。

他的气息再度靠近,苏珞浅即使被他抱着,身子也忍不住发软。

两条瓷白小细腿费力蹬了蹬,“你放我下来。”

餍足过的男人特别好脾气,即使她话里带刺,也仍旧小心克制地将她放在浴桶旁。

甫一落地,苏珞浅两条腿便抖着打颤,葱白似的指尖紧紧把住浴桶边,才勉强站稳。

可随即,她感觉到有异样感。

苏珞浅脸色爆红,反手就推了他一把,娇喝道,“你出去!”

陆璟肆瞥一眼她靠着木桶支撑才能站稳的身姿,没说什么,转身出去。

直到确定陆璟肆出了主屋,去旁边的净室,苏珞浅这才缓缓撩开身上的衣服。

她目光像是被烫到一般,飞快移开。

但她又不想叫泽兰进来瞧见这一身狼狈,只能忍着羞意,自己用帨巾缓缓擦拭掉。

之后才慢条斯理地移动,步入浴桶里。

美人细腰丰臀,雪脯饱满,缓缓浸入热水中,任由那温热蔓延过自己。

苏珞浅被热水泡得舒适,又困又累,纤臂搭在浴桶边上,就这么趴着闭眼小憩。

她还在睡

再次睁眼时,她又被陆璟肆抱在怀里,正往床边走。

苏珞浅下意识地挣扎,“你做什么?”

陆璟肆对于她本能的抗拒有些不满,剑眉微蹙,“水凉了。”

她这才发现,屏风后的木桶里,已经不再有热气氤氲而上。

房间窗牖刚才被推开散味,苏珞浅略一偏头,便瞧见外头已经彻底明朗的天光。

雨停了,天也亮了,可她这觉,却是补不回去了。

陆璟肆垂眸,见她怔怔地望着窗外发呆,难得温和道,“今日无事,想睡多久便睡多久。”

闻言,苏珞浅撇了撇唇。

哦。

你也知道自己是有多过分是吧。

刚才擦拭的时候,她发现好似都已经肿了。

苏珞浅心底有几分恼意,抿着唇没应他的话,在他将她放到床上时,抱着锦被一骨碌翻到床榻里侧,背对着他。

陆璟肆高大的身影就立在床前,眸色幽幽地盯着她。

她刚从浴桶里出来,身上哪儿哪儿都还沾着水汽,耳尖甚至还带着被热水氤氲过的粉。

侧躺着的姿势,长发落于床榻上、锦枕上,能窥见那柔软黑发中,一截瓷玉般的白颈子,而现下那片白上边,染了点点的红。

削肩细腰圆臀,那双赤白的玉足,他刚刚才握过。

眼前这一幕,令陆璟肆再度沉了呼吸。

他侧过眸子,手背在身后,紧握成拳。

却是没有离开,而是撩袍在床边坐下。

苏珞浅依旧不动,他的声音不冷不热,“转过身来。”

她闭着眼,眼睫颤得不行也依旧努力装睡。

陆璟肆知她还没睡着,长臂一伸,直接揽住她的细腰,把人拽到自己身边。

另一只手掐住她的下巴,用力转过来,面对着自己。

黑眸凝视着她,语气认真,“你不喜欢?”

陆璟肆也说不清自己为何要问她这个问题。

夫妻之事乃是必须。

不管她喜不喜欢,他都不允许她拒绝。

苏珞浅被迫睁眼,直直望进那双漆黑的眸子里。

他沉着脸时,便不自觉带了几分凌厉官威,即使此刻是在与他的妻子说话,也仍旧如此。

苏珞浅将他的话在脑海中转了半圈,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喜欢”指的是什么。

她下巴还被他扣着,怔然与他对视,心底默默思忖着——

若是答不喜欢,他会不会直接扑咬过来。

片刻后,她才小声开口,“也不是不喜欢是你太过分了”

闻言,陆璟肆郑重点点头,“不是不喜欢,那就是喜欢了。”

苏珞浅,“”

她正想要再说点什么,陆璟肆已经从床边起身,“睡吧。”

说完这话,他便直接绕过屏风出了主屋。

苏珞浅躺在床上,不敢去细想自己“喜欢或不喜欢”的问题,只能闭上眼,等待着睡意来袭。

女尸案彻底告破,林永鸿的刑期也定了下来。

那日许国公府许二姑娘的及笄礼上,陆璟肆当着许国公的面,直接带走许嘉。

许王氏跪地哭求也没用。

她求许国公,许国公拧着眉无动于衷。

能让典狱司亲自找上门的,谁来说情都没用。

许嘉刚被几个嬷嬷从后院厢房架出来,还没从被众人撞破苟且之事的羞耻中缓过劲来,人就已经被提至典狱。

典狱阴森灰暗,她哪里见过这般场景。

甚至都不用陆璟肆开口,旁边承影问她两句,她便一五一十全部交代了。

末了痛哭流涕跪在地上求饶,生怕陆璟肆用刑。

这案子已经结束,陆璟肆算是难得空闲了些,早上在书房看了会文书要件,便独自在侧屋用了午膳。

午后,下人来报,老太傅燕柏过府,正在前厅等着。

陆璟肆连忙起身往前厅去。

在曾经的老师面前,他规规矩矩地作揖行礼,“老师。”

燕柏侧眸看他,笑道,“行了,眼下也没别人,你我二人不必如此。”

真要论,他一个已经致仕的退休人员,该是他给承安王行礼才对。

陆璟肆直起身,命福临上茶。

燕柏也不拐弯抹角,直言道,“听闻国公府及笄宴那日,你也去了?”

陆璟肆点头,“办案需要。”

他到时,国公府前院的宾客已经走得七七八八,燕柏当时也已经离开,因此两人没有碰上面。

燕柏微白的眉毛稍稍上扬,“那你可知道那日王妃在宴席上遭遇何事?”

闻言,陆璟肆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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