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宝宝,你是兰花精吗()
的后颈射了一大股精液在人肚子里。
时与几乎是瞬间就似洋娃娃一般瘫软在了床上,连钟烬咬了他的脖颈都没能让他清醒一点。
从浴室出来,钟烬抱着他睡觉时,怀里的人还在哼唧,“不能轻一点嘛”
隔天早上醒来,钟烬还在家里,陪着时与吃完了早饭才去了公司。
下午的时候,时与出门去给自己的小酒馆选了下地址,结束之后时间还早,便去了书店。
现下天气太热,书店里人不多,几个店员在整理书架,时与自己找了本书坐到了桌子前。
半个小时后,时与再抬头时就看到了不远处站在颜辛跟前的客人。
颜辛能看得懂唇语,但需要人语速慢一点,所以平日里其他店员看到有客人一般会主动上前招待,此时叶齐已经走了过去。
距离有些远,时与只看到了叶齐皱起的眉头,和颜辛眼里闪过的慌乱。
侧对着他的人看身形应该是个alpha,此时在慢慢靠近颜辛,于是时与起身走了过去。
刚刚走近,便听到了那人带着些调笑的语气,“只是要一个联系方式而已,我都没嫌弃他不能说话也听不见。”
颜辛抿了抿唇,抓着书的手紧了紧。
叶齐悄悄翻了个白眼,脸上带着笑意安抚人,“不好意思先生,您可以关注我们店的公众号,私人联系方式不太方便,还请您谅解一下。”
“关你什么事?他同意不就行了?一个残废,要不是长得还行”
时与抬脚就踢了上去。
“我靠!”
那人叫骂了一声扑到了一侧的书架上,附近的两个店员眼疾手快扶住了书架,书架完好无损,只有几本书掉落在了地上。
那人狼狈地倒在了地上,后腰上一个脚印十分明显。
颜辛和叶齐愣愣地看着自家老板把一个身形高大的alpha踹到了地上,随后反应过来连忙跑到了时与这边。
地上的人起身回头看到时与,登时恶狠狠地走了过来。
“哪来的东西多管闲事!”
时与笑了笑,“嗯,你不是东西,我替你爹妈教育一下你。”
兴许是见店里都是oga,那人肆无忌惮的,看着时与不屑地笑了,“我说错了?他不就是个小”
时与没等到他说完,抬脚又踹了上去,这次他看准了位置,朝着人胯部踢了过去,登时对面的人就疼得跪倒在地上了,但依旧抬手想要抓时与的腿。
时与灵活地一脚踢在了他肩膀处。
叶齐觉得自己出现了幻觉,他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于是他连忙拉住了时与,“老板老板,别打了,要出事了。”
颜辛和其他几个店员也在拉他,时与原本还想再补两脚,但是地上的人已经开始打着滚儿哀嚎了,于是他终于停下来整理了下衣服。
随后一脸的恨铁不成钢,看向一旁的人,“拉我干嘛啊?你不该趁乱踢他几脚吗?”
颜辛慌乱摆手,“我没关系的,您别为了我不高兴。”
周围的客人见这状况报了警,半个小时后,时与跟颜辛和地上的人坐到了警察局。
时与先动的手,于是警察调了监控询问了一番情况,给出了结果。
“虽然是对方先挑衅的,但是动手打人肯定是不对的,如果对方要起诉,可能有点麻烦,建议私下调解。”
时与安抚地拍了拍一旁满脸紧张的颜辛,随后看向对面的警察叔叔,“没关系,我揍他之前就做好了准备要赔钱的。”
但十分钟后,警察叔叔带来了坏消息,对方去验伤了,要起诉。
“你暂时先不能离开了。”
一旁的颜辛更慌了,连忙看向时与,满眼的愧疚,“我可以去跟他道歉。”
时与义正严词拒绝,“我们又没做错,为什么道歉。”
他说完看向了警察叔叔,一脸的乖巧,“警察叔叔,那我能打个电话吗?太晚了,我不回家家里人要担心的。”
他拿到手机的那一刻,没来得及看钟烬的消息,迅速拨通了江宴的电话。
“舅舅,救命啊,我被抓起来了。”
江宴:“又闯什么祸了?”
“我这次是见义勇为,您快点来救我,别告诉妈妈。”时与说完地址就静等人来救了,
十分钟后,江宴的身影出现在了派出所门口。
江宴很少摆局长的架子,时与很有本事地让他破了好几次例。
原本正在办公室喝茶的所长瞬间出来迎接大人物,破天荒地快速处理了时与的事情,十五分钟后,时与签了份文件就出了门。
颜辛终于松了一口气,时与看他的男朋友来接他了安慰了几句就送走了人。
“舅舅,你没跟妈妈说吧?”
“暂时没有。”
时与笑盈盈搂住了江宴的胳膊,“我就知道您是个超级好的大人。”
“这次是看在你没做错事的份上,下次可就不一定了。”江宴叹气,“不是都结婚了,怎么还跟个猴子是的?”
时与皱眉,“您怎么回事?歧视结婚?”
江宴抬手在他头上拍了一下,“少贫嘴。”
时与刚要继续说话,余光便瞄到了一个挺拔的身影。
“钟烬?你怎么来了?”
钟烬站在台阶下,气势依旧丝毫不减,脸上带着淡笑跟江宴一顿寒暄,带着对长辈的敬意,但又不失身为钟家掌门人的凌厉。
江宴看在眼里,满意点了点头,“小与他有些活泼,辛苦你多看着他些了。”
钟烬看了时与一眼,“您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时与在一旁看着两人说完,才上了钟烬的车。
两个人坐在后排,钟烬低头看了一眼手机的消息,时与在看窗外,一时间车里有些安静。
终于,钟烬打破了车里的宁静,“自己开车出来的?”
时与听到他的声音回头,“对啊,我不能自己出门吗?”
钟烬垂眼淡声回道:“可以。”
时与眨了眨眼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哪里啊?”
“书店的人说的。”
“哦。”
时与没再说话,车里又安静下来。
两个人的沉默一直持续到了饭桌上,时与一边吃饭一边不经意间看了一眼对面的人,他是想说话的,但不知为何觉得气氛有些凝重,他就有些不知道说什么了。
最重要的是,钟烬好像心情不太好,他不太想触霉头,万一钟烬把气撒到他身上就得不偿失了。
于是饭桌上少见的安安静静的,直到钟烬吃好了上了楼,陈伯才开口了。
“今天不是去看酒馆的位置了吗?怎么又跑到警察局了呢?”
时与惊讶,“您怎么知道啊?”
陈伯叹了口气,“少爷给您打了电话,您没接,我给书店打电话也没人接,少爷去了书店一趟紧接着就去接您了。”
时与听完连忙拿过了手机,看到微信上好几条钟烬的未读消息,和好几个未接来电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抱歉啊,我当时只顾着给舅舅打电话了,没来得及看这些。”
陈伯无奈提醒,“您该道歉的人是我吗?”
时与扯了扯嘴角,“我等一下就上楼。”
钟烬正在书房看文件时,时与溜溜达达走了进去。
钟烬抬头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时与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