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作为礼物装进透明水族箱大肚绑缎带珍珠塞涟X彻底转变
们教会中神父的悉心教导?——他有让你穴里含着玫瑰念珠,每天跪在十字架前祷告吗?”
“没、没有!你少胡说……”
林绮川只感觉周身越来越热,简直耻得要烧起来。本以为要故作羞耻,没想到现在却弄假成真,次次被人猜中要害,甚至还没被碰到私处,就潮吹了一次。
这该死的乡巴佬!他刚想不顾一切地说些话回击,对方却忽然变了语气,声音冷了下来:
“对了,我刚才说过什么?——你的裙子,需要怎样?”
男人用力扯了一下小共妻的腿间的金链,用动作提示对方反应,小共妻慌忙把骂人话咽进肚里,连连点头:
“我、我记得,裙子要再往上拉一点……”
小穴仍旧陷在吹出一波的余韵里,心里还翻涌着难听话,他的手指却乖得不得了,依言将裙摆向上撩去。
黑白两色的女仆裙装缓缓卷起,直至露出光裸的小腹,将私处袒露在外,像极了一只主动拨开硬壳的嫩蚌。
“噢,”男人的声音喑哑下去,“小女仆……不,小荡妇,这也是神父教给你的?依照你们教义的规定?”
他一手箍住小共妻赤裸的大腿,另一只手搭在小共妻的臀瓣上,用力揉捏,而后忽然开始狠狠地掌掴,啪、啪啪——清脆的皮肉接触声骤然在房间里响起:
“——在裙子下面敞着小屄,露着屁股,不穿内裤,只在穴里含着一块白手帕?”
是的,小共妻的女穴并没有藏在贴身衣物里,而是赤裸裸地露在外面,只留一团白手绢塞在穴眼里,犹如蚌肉中含着一颗雪白的巴洛克珍珠。两片鼓鼓的阴唇挺在腿间,竭力将手帕吞吃下去,却又无能为力,只得不时吐出白丝帕的一角,若隐若现,一副欲盖弥彰的样子。
“不、不是……”
小共妻难得语无伦次起来,“这是因为……”
他说不出口,这是清晨情事的余韵,长子在射了他满满一肚子精液以后,将这块白帕塞进了他的穴里。边向里塞,还边夸他衔得很好,要全部吃下去,不许将精液漏出一滴……而女仆制服当然是配有内裤的,只是他的女穴在常年的肏弄里变得异常敏感多汁,肥得厉害,穿上普通的内裤,肉穴会被紧紧勒住,动弹不得,不多时便磨得很痛。
在来回摩擦中,穴眼还会一股一股地向外出水,不消一会儿,内裤便湿得一塌糊涂。布料紧紧黏在饱满的阴唇上,贴出下流的轮廓,像是刚被肆意中出过一般,看起来不堪入目。他不得不偷偷找了个角落,踮着脚把内裤脱掉,丢在不起眼处。然后就这样裸着小穴,四处走动,悄悄寻找长子的踪迹。
……不知道安德里亚此时在哪里,有没有在找他呢?
他的心一时提了起来,像坐上了秋千,悠悠地起伏不定。
“对了——”
忽然,他又听到了那个男人的声音。林绮川的心情顿时跌了下去:
“既然能含住,那么就也能吐出来吧?努力一点,女仆小姐,让我看看,不用手——光靠你的屁股和小批,能不能把那团手绢从穴里挤出来。”
男人似乎没有察觉他的走神,听起来愈发兴起。边说,还边用掌根将他的大腿分得更开:
“如果你能做到,我就不再多管闲事;如果你做不到的话……那你就会被这样捆着,被我送到女仆总管那里去。想想看,她会怎么调教你?”
“呜,先让我试一试……”
林绮川不敢把话说满,只得收拢心思,绷紧小腹,深吸一口气,而后腿根开始用力。
他尝试着靠腰股的动作,向外推挤穴道中的那一团手帕,却很不顺利。因为那手帕已经沉甸甸地浸满了汁水,体积涨得比塞进去时大了许多,卡在穴口附近,无论如何也坠不下去。
他只得向前挪动膝盖,跪在椅子的边缘,然后将臀部翘得更高,屁股高高举起,努力摇动起来,试着靠重力和惯性,把手帕从小穴中一鼓作气地吐出去。
这个姿势下大腿和胸乳也随之摇颤,他艰难地抓住裙摆,尝试维持身体平衡,整个上半身摇摇晃晃地向前倾去,一对白腻腻的雪乳在女仆装的前襟里挨挨挤挤,如同一对活泼的乳鸽,险些越出胸衣的束缚。
顾不上考虑这个姿势多么难看,又多么像投怀送抱,他忍耐着羞耻感,还有越发酸胀、穴口被渐渐撑开的涩意,敞着湿漉漉的、不停颤抖的穴心,继续努力。
马上……等、还是不行,再、再用力一点……他咬紧下唇,脸颊绯红,哈,这简直就像分娩……嗯,还是在意欲对自己不轨的男人面前,呼……唔,进行的一场,公、公开出产!
不知是不是受到了这种想法的刺激,忽然间,他感到穴心抽动了一下,一股异样的酸软掠过他的脊背,紧接着,整只小穴痉挛着收紧,等、等等——
小共妻意识到不好,拼命用力,却还是迟了一步,原本马上就要成功吐出的软帕在穴口僵了几秒,又被翕动着的软穴吞了回去,滑进了穴道,功亏一篑。
“哈,看来失败了。”
男人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带着明显的笑意:
“你可以再试一次。这一次,就让我来帮帮你好了。”
“等——什、什么?”
小共妻心知不妙,试图拖延的话术还没出口,便听到了耳边传来马鞭般的东西破空一响:
啪!
“……呜啊!!!”
小共妻情不自禁地惊叫起来,有什么粗糙、纤长的东西,打在了他的小穴上!
啪、啪啪啪……一下接着一下,如同急促的骤雨,那奇异的马鞭接连不停地抽打着他的女穴,打得他的膝弯哆哆嗦嗦,快要无法跪稳。穴道无声地翕张着,痉挛着一缩一缩,两瓣阴唇先是灼烈地痛,紧接着又火烧般热了起来,又疼又痒,黏腻地相互摩擦着,他猜那里已经肿得如熟杏一般,快要含不住阴蒂,只能可怜地把淫铃吐在外边,放任它叮铃叮铃地拍打鼠蹊,把敏感处刮得一片娇红,随着马鞭的动作起落响动。
忽然,那男人停下了疾风骤雨的抽打,用鞭子的末梢,慢条斯理地挑抹起小共妻的小穴。先是轻飘飘地滑过阴唇,带来一阵无法解渴的痒意,接着又缓缓掂起了那枚淫铃,把玩似的挑弄一番。
“哈、不行……啊……那里不行……”
林绮川被这戏弄般的动作卡得不上不下,蒙眼布上已浸湿了一片,不知是无意识的眼泪还是薄汗,“那个、……铃铛,不能乱碰……”
“不能碰?”
那男人加剧了手上的动作,低笑一声,“难道你在生产时也戴着这个?助产士不帮你摘下来?”
“……什、什么生产!”
小共妻感觉浑身都红透了,不止是女穴,连小腹都烧灼起来,那枚手绢塞在穴道里的感觉前所未有地清晰,连向下坠去、沉甸甸的感受都无比真切。
“怎么,莫非你没生产过?”
鞭梢轻巧地点在他的肉蒂上,向上滑入了他的女穴,“天主教会不许避孕,不许堕胎,我还以为你早就生育过呢,难道只是中看不中用?”
小共妻被刺激得咬紧了牙,却也能感觉到,那侵入他隐秘处的鞭子式样有些奇怪,还有些熟悉,他无暇去想,小腹一味地拼命用力,“哈啊……你、你才……中看不中用……”
“不服气?”
男人将鞭梢缓缓下移,抵住了他女穴的入口,意味深长地停住了:
“那你想听些什么?譬如,我来喊你一声‘小妈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