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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羞耻R交一边用给男人服务前后夹击中被到晕厥

 

林绮川被迫直起身体,抓紧了自己的两只奶子。

它们已经不像下身没长出小批时那样平坦无余,而是隆起了浅浅的曲线,正像小逼一样,也是两颗鼓鼓的、紧俏的肉杏。

“很好。”

男人挑起带着伤疤的那一侧断眉,把肉棒粗暴地挺进了两团小小的胸乳之间,摩擦出一片娇嫩的嫣红:

“开始尽你的职责吧,最好努力点。——我要听到乳环摇起来的声音,从现在这一刻起,响声不准中断。否则——”

他用带着枪茧的指腹,威胁性地摩挲林绮川的乳头,在指间像玩弄一颗红豆一样捻搓了一阵,最后屈起手指狠狠弹了一下,把那颗乳头和上面的乳环弹得跳荡不止。

奶头一下子被折磨得鼓鼓胀胀,颜色越发鲜艳起来。小共妻咬紧嘴唇,一言不发,眼圈泛红地依言抓住了自己的两只乳团。

他晃着纤细的手腕,把乳团向中间推挤,努力挤出来了一条颤颤巍巍的沟壑,在日光下泛出诱人的奶白色。在分握住胸乳的手指间,两颗红蕊挺翘地露了出来,顶着红得仿佛要流血的宝石玫瑰饰扣,底下的金环叮叮当当地碰撞在一起,把奶头扯得渐渐涨圆,变成越来越适合让孩子吮吸的形状。

像,就像……这样,可不可以?

他无声地展示自己,垂下头,让发丝遮住表情,用两只奶子勉力地包裹、推挤着粗硕肉棒上的青筋和沟壑,欢迎着男人的肉茎在他前胸放肆地滑来滑去。不多时,龟头吐出的前液就把胸口涂抹得湿漉漉一片,金环欢快地响动着,简直像他在请男人用肉棒指导自己这个小共妻推奶挤奶,为了给婴孩哺乳提前做好充分准备。

“很……好。”

男人的目光丝毫不离地落在他摇动的奶子上,呼吸渐渐变得沉重。肉棒来回冲撞的力度慢慢变大,甚至不时恶意让肉棒滑出那道乳沟,在白腻的乳肉上抽打,看鼓鼓的胸乳被抽得弹动摇摆,泛出一条条微红色的痕迹。

“咕嗤——”

小共妻身后的肉棒也再度发力,深深插了进去。它目标明确地挺进宫颈,顶弄在宫口前,龟头都微微陷了进去。被内射过一次的宫颈和宫胞一片泥泞,湿热又缠绵,自发地热烈吮吸,像一只贪吃的小嘴。

“呼……”

他身后的男人深深地喘息,搂紧了小共妻的纤腰,把肉茎肏进了背叛主人,主动迎接自己的宫胞里。

呜……呃啊……

被夹在两个男人中晃动身体,林绮川边被来自后面的肉棒顶得一个劲向前伏倒,乳波摇曳,又不得不摇着酸软的腰肢,勉强直起身子,挺起胸口,捧着奶子为身前男人的肉棒服务。

好难过……好难受……真的,好、好屈辱……

他低着脑袋,鼻子发酸,竭力要忽略掉身后那个配合着马西奥完成共奸的男人是谁,忽略掉那种被信任的人背叛的刺痛、那种空落落的感觉,那种荒芜的难以置信与失望。

如果这就是对他的惩罚……那么,那个棺材里的老男人,他死掉的丈夫,无疑已经做到了,他实现了自己恶毒的目的……

他混乱地想着,摇晃着身体,像个娼妓一样下流地揉弄着自己的奶子,不去抬头看任何一个男人的表情,只是低头盯着褪色的地板,盯着自己的膝盖。

就这样跪在坚硬的地板上,没有地毯,膝盖明早绝对会一团青紫。哈里和马西奥都穿着全套战术服,装备严整,只解开裤链扯下了一点裤子;而他身上除了一条半透明的薄纱,除了那些放荡的淫链淫环以外,再没有其他衣物了。呜……他咬住自己的舌尖,忍住泣音,各种各样的想法接踵而至,真是羞耻……完全就是婊子的样子……

他唾弃自己得快要啜泣落泪,而身体前后正在一次次顶弄中汩汩流水。小逼自不用说,塞着金棒的后穴也流出了湿乎乎的淫液。大腿在粗暴的前后夹击中渐渐维持不住,颤抖起来,膝弯处都积了一滩乳白色的精水。

滑腻的体液淌到了膝盖底下,隐隐反光,皮肤本就光滑,赤裸着跟地板接触更是愈发打滑,跪在地上的膝盖越分越开,支撑不住,林绮川整个人向下滑了下去,又被身后的男人捞着腰,硬生生地提了起来,继续迎接前后无情的肏弄。

“跪好。怎么,受不住了?”

身前的男人踩住了他的膝盖,小共妻的大腿越发颤抖,像狂风骤雨中的一片嫩色树叶。他的体力相较两个高大精壮的保镖差得太远了,现在几乎濒临极限。这样勉力跪坐,只是让小穴在重力的压迫下吃得更深,几乎用稚嫩的宫胞把肉棒吞到了底,又在龟头有节奏的碾动下几近缴械,门户胡乱敞开地迎接进犯,一下一下、意欲把肉棒永远留在身体里一样地起劲吮吸……

……林绮川咬紧嘴唇,就这样哆嗦着被地回到家主夫人的位置上,【既然能做老教父的夫人,就也能做新教父的夫人】……哈,不会有谁还抱有这么天真的想法吧?”

听到这话,林绮川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他抬起头,手上捏着纱布,对着医生讥诮地扬眉一笑:

“哈,瞧瞧这是谁?有的男人不会有这么天真的想法,以为自己肏了别人一两次,就成了别人的主人,能开始指手画脚,行使所谓的身体管理权,再加上什么小批独享权啦?哦哈,医生,您不会还做着这么好笑的梦吧?”

医生的脸色一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欣赏着对方变幻的表情,林绮川的笑容更为明显。这还不算结束,说完这些,他嘴角的弧度越发讥讽,摇曳着腰肢从对方身边走了过去,两只奶子一颤一颤地故意擦过医生的身体。看到对方在白大褂下隆起的轮廓,他才心满意足地哼笑了一声,径直离开了医务室。

门在他身后砰的一声重重关上,小共妻毫不在意,撇嘴嗤笑。但想到接下来的事,他却咬住了自己的指甲,脸色真的沉了下去——

他得抓住这个机会。

抓住这个单独面对继子阿尔伯特的机会。

林绮川攥紧手指,暗中咬紧了牙关。

孕期情潮中,他脑子几乎整个都坏了,生下来才渐渐摆脱情欲的控制,恢复清醒,得以思考:哈里已经没有指望;半年多都看起来规规矩矩、恪尽职守的医生也能兽欲大发,更不用抱什么希望;其实他知道,冷漠地放纵底下人对自己为所欲为,这一年多几乎对自己这个新寡的小后母不闻不问的继子恐怕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他现在必须要抓住一切可以脱身的机会。

没有选择的余地。

他就抱着这样的心态,敲响了新任教父的门。

“请进——噢,是你。”

出声的不是阿尔伯特,而是站在桌边的年轻秘书。听到声响,阿尔伯特什么都没说,只是从桌后缓缓抬起头,放下了手中的钢笔,扫了那秘书一眼。

那是平静的一眼,看起来并不富有威慑力。然而,不知从一道眼神里得到了什么讯息,秘书一下子额角渗出汗来,面颊和嘴唇都失掉了血色。

他变得像哑巴一样安静,沉默无声地俯身行了一个吻手礼,紧接着就悄无声息地退出了屋子,低头合上了绞嵌着黄铜花纹的沉重木门,将里面的空间全部留给林绮川和阿尔伯特。

屋子里横亘着无声的寂静,小共妻站在门边,而阿尔伯特依旧坐在桌后,没有起身,也没有说话,只是又翻动了一下手边的文件,拿起钢笔,在桌沿的酒杯上随手磕了磕笔舌,似乎要换个坐姿继续批阅信件。

林绮川的指尾微微颤动了一下,勾住了大腿上的金环,微不可查地因为紧张绷紧了身体。

——这是他法,没一会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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