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你没走错
火凌风先是色眯眯的看了看陈香,接着手一挥把陆飞的茶杯拨到地上摔了粉碎。
“小子,本少买你的东西那是瞧得起你,你他妈给脸不要脸还敢不卖。”
“现在本少改主意了,今天一分钱不想花,雷击木本少必须拿到。”
“识相的赶紧把雷击木叫出来,千万别逼着本少对你动手。”
火凌风狂横无理的大吼大叫,把喝茶的客人和茶摊伙计吓得全都跑到了外面。
有陆飞在,陈香一点儿都不紧张,只是把身体往陆飞身边凑了凑。
陆飞毫不畏惧的点上烟,鄙视的看了一眼火凌风说道。
“给你个机会,跪下把碎茶杯收起来,然后把全场的茶钱付了,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卧槽?”
火凌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这汴梁城竟然还有人敢威胁自己,这他妈简直是个笑话。
一般的社会大佬自己都不放在眼里,这个瘦骨嶙峋的干巴鸡又算什么东西。
“小子,我也给你个机会,乖乖的把雷击木给本少交出来,然后再让你的妞儿陪我一个月,少爷我可以大发天恩不跟你计较。”
“要不然”
火凌风还没嘚瑟完,陆飞瞬间暴起,左手抓住火凌风的衣领,右手抄起陈香的茶杯猛地砸在火凌风的额头上。
茶杯应声而碎,火凌风头破血流惨嚎一声倒在地上。
还不待两个打手反应过来,陆飞已经到了二人面前,抓住两人的头发一拉一收,“咚”地一声闷响,两颗脑袋重重的撞在一起。
两个打手连哼都没哼一声,眼睛一翻想一滩烂泥一样软倒了下去。
从陆飞出手到三人倒下,堪堪只用了三秒钟,另一桌上的小波妈呀一声惊叫直接钻到桌子底下。
火凌风这家伙也是个狠角色,不顾头上流血不止的伤口,从地上爬起来抄起一支长条凳砸向陆飞。
可惜还没等他动作做完整,却又被陆飞一脚踹了出去。
陆飞冲过去没头没脑的踹了火凌风十几脚,直到他站不起来了这才作罢。
接着陆飞从桌子底下把小波薅了出来,抓着他的头发重重的砸在桌子上。
一下过后,小波的鼻梁骨粉碎性骨折,两颗门牙混着血沫子飞了出来。
今天的麻烦全都是这小子惹出来的,陆飞可没打算轻易放过他。
抓着头发把他拉起来再次砸了下去。
就在陆飞打算砸第三下的时候,身后传来了陈香的惊叫。
“陆飞小心!”
“啊——”
陆飞转身之际,变故陡然发生。
躺在地上装死的火凌风猛然窜了起来,抄起旁边桌上的大瓷壶抡了出去,目标正是陆飞的后背。
有了陈香的提醒,这下本来对陆飞够不上威胁。
但令陆飞没想到的是,关键时刻,身旁的陈香扑了过来在身后抱住了自己。
而那把瓷壶不偏不倚的砸在了陈香的背上。
光是瓷壶砸在陈香身上的力道,就连被陈香抱住的陆飞都能感觉到,可想而知这一下有多重了。
然而这还不是最惨的,更惨的是,瓷壶中滚烫的开水溅了陈香满背。
热气腾起,陈香吃痛惨叫出声,陆飞的心都要碎了。
“啊——”
“老子杀了你。”
陆飞轻轻推开陈香扑向火凌风,这家伙一见没得逞撒丫子逃之夭夭。
陆飞还打算追,却又放心不下陈香,只好作罢。
陆飞转回来把疼的浑身痉挛的陈香轻轻揽在怀里,撩起衣服检查了一下,陆飞心疼的目眦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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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天茶摊内,陈香为了保护陆飞被烫伤,检查了一下陈香的伤势,陆飞心都要碎了。
此时陈香玉雕粉琢一般的皮肤通红一片,大大小小的水泡更是不计其数。
有几个水泡被衣服磨破,浓水伴着血丝流淌,令陆飞不忍直视。
难以忍受的疼痛让陈香完美的五官有些扭曲,脸色苍白大汗淋漓。
即便是这样,陈香也勉强的挤出一丝微笑。
“别担心,我没事儿。”
“你,你怎么这么傻呀?”陆飞颤抖着说道。
“你没受伤就好。”陈香淡定的说道。
“放心,我能医好你,绝对不会留下疤痕,跟我回家。”
为了不给陈香造成二次伤害,陆飞把陈香直接扛在肩头,无视所有人的目光径直离开了虹桥市场。
轻轻的把陈香放在后座,陆飞开车直奔灵泉山梧桐别墅。
路上打电话给老徒弟梁冠兴,让他准备自己需要的药材和器皿。
再通知宋金峰自己入住别墅。
到了别墅,宋金峰早已经在此等候,见到陈香这幅惨样,宋金峰也是吓了一大跳。
“陆老弟,发生什么事儿了?”
“需要哥哥帮忙尽管说话。”
“出了点意外,我自己能搞定。”陆飞说道。
“别的不多说了,改天陆飞请宋哥吃饭,麻烦宋哥先离开,我要给陈香治伤。”
见陆飞那副吃人的表情,宋金峰也不敢多说,直接离开。
临走的时候,陆飞让他把别墅的三个女佣一并带走。
等一切归于平静,陆飞没心情欣赏这占地六千多平的超级大豪斯,扛着陈香直接去了卧室。
扶着陈香让她趴在床上,用崭新的毛巾饱蘸温水,小心翼翼的阴湿与创伤粘连的连衣裙。
二次触及创伤,陈香疼的不断抽搐。
陈香每每抽搐一下,陆飞的心就是针扎般的刺痛。
“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陆飞说道。
“没事儿,我不怪你。”
“接下来会很疼,你要是忍不住就喊出来。”
“你,你要怎么做?”
“必须把你的衣服剪碎,露出伤口我才能帮你医治,对不起,得罪了!”
“难道,难道就没有别的方法吗?”
明知道这是必须的,可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坦诚的展示在陆飞面前,陈香还是羞臊的不行。
这个问题陆飞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用实际行动作为诠释。
一片片纤薄的布料被陆飞剪下来丢在一边,一大片一大片雪白果露出来,看的陆飞血脉喷张呼吸粗重。
陈香更是紧张的全身僵硬,连疼痛都感觉不到了。
到了伤处,陆飞倍加小心,手上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直到最后胸衣带被剪开,陆飞整整用了四十分钟。
擦了一把头上的汗水,陆飞由衷的敬佩陈香的忍耐力。
这种疼痛就是硬汉都难以承受,而陈香全程连哼都没哼一声。
陆飞那里知道,陈香不是忍耐力超强,而是所有的疼痛都被陈香脑海中各种光怪陆离羞羞的思维给掩盖住了,根本完全没有感觉到。
这时梁冠兴把所需药材送了过来,陆飞交代陈香趴好别乱动,自己去厨房配药。
再从厨房出来天已经大黑,陆飞手中端着半碗淡黄色粘稠的药汁,散发着鲜橙与薄荷的清香。
这是陆飞脑海中若干烫伤药中最霸道的一种,两世为人的陆飞也从来没有配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