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吃奈玩奈、、腿交)
吴人语心态甚好地洗碗最后一只碗。
洗完之后,他撑在洗碗台有些无力,性爱中的陆齐溟有些强制无理,他还没缓过神,浑身酸软着,虽然被清理过,但老是觉得下面还塞着他的东西,陆齐溟到底是吃什么玩意儿长这么大的?
草!
吴人语慢慢蹑出厨房,看到陆齐溟坐在沙发上拿着switch在打游戏,他走过去坐在一边。
“我们谈谈,陆齐溟。”
陆齐溟眼皮都没抬,手上忙着操作,“谈什么?”
“我们后续的关系啊。”
陆齐溟玩游戏很厉害,玩什么都是,好像从小到大就没有他不擅长的,他不怎么费力的通关后,把switch丢一边,靠在沙发上,很不耐烦道:“你是智商盆地还是怎么?我刚不是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吴人语被骂了也不生气,他问:“你只说了要我代替你的女朋友当你女朋友,那我们是谈恋爱吗?”
陆齐溟突然笑了,不怀好意:“怎么?想跟我谈恋爱?”
“不是你说的吗?”
“你这样认为就这样认为吧。”
什么啊,不是谈恋爱的关系的话那就是单纯炮友了?成年人了也无所谓,反正都发生了,他大有破罐破摔的想法。
“我们在学校要认识吗?”
两人交谈都是端坐着,他没穿裤子,陆齐溟仰着的姿势总是能看到他白晃晃的大腿,他干脆坐起来把吴人语拉到自己怀里坐着,痴汉一般嗅了嗅他的脖子,“你说呢?”
虽然在德国同性恋不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但是在相对保守的中国人圈子里,多少有点忌惮。再者说,他俩之前在外人面前一直是不熟,不认识的态度,突然因为一场聚餐,不仅熟络起来,更是直接谈上恋爱?太不合理了。
吴人语没挣脱他,就着这个姿势问:“那不认识吧。”
陆齐溟嘬了一口他嫩生生的脖子,“随你。”
“但是你要随叫随到。”陆齐溟说。
随叫随到干什么他比谁都清楚,除了做爱还能是什么,总不能是帮他完成项目吧。
“我想操的时候要给我操。”
“听到了吗?”
“知道了。”吴人语回答。
他在吴人语身上乱摸,胳膊被举起来,袖口拉很开,他钻进去吸吴人语的侧乳。吴人语夹着他的头轻哼,“等一下,陆齐溟,别吸”
侧乳不同真正的乳房,那里的肉长时间不见光,白得吓人,完全是最细的嫩肉,嘬一口软得要死,陆齐溟又吸又舔。
“陆齐溟!”
“嗯。”
“那我们什么时候结束?”
陆齐溟吸他软肉的嘴分明一滞,很快更凶狠,叼着他腋下奶白的肌肤就是一口,咬得他尖吟一声,他听见陆齐溟说:“都还没开始哪儿来的结束?”
吴人语不再说什么。
陆齐溟抓着他半只奶子挤弄到侧边,用力舔吮他腋下的皮肤,手掌张开又合拢,像是真的要给他吸出来什么似的。
过了会儿他说:“我不说结束,就不能结束。”
他的t恤被他撕破,半挂在手上,吴人语半边身子光着挺着胸让他吃,下体开始流水,他有些心累,劝道:“别弄了,下次好吗?”
今天被他翻来覆去弄了一下午,再来一场吴人语当场交代在这儿得了,但他不敢直接拒绝陆齐溟,所以只能以商量的语气跟他沟通,可不可以下次再继续?
“怎么办呢?可是我想要。”陆齐溟带着他的手摸到自己又硬了的裆部。
吴人语实在是吃不消了,心一横,说:“我给你口出来可以吗?”
陆齐溟松开他,让他在面前站好,解开裤子,硬挺的阴茎就弹了出来,什么都没说,但意思很明显:那你来。
吴人语拢了拢衣服,蹲在脚边,跪坐好,一手扶住他的东西,就想往嘴里塞。
陆齐溟制止他,“舌头伸出来先舔湿。”
吴人语看着面前硕大的阴茎,心情复杂,就是这样一根,下午把他干得死去活来,怎么塞进去的,他开始怀疑,但陆齐溟没给他太多犹豫的时间。好在陆齐溟的东西虽然大,但没什么异味,他很注重个人卫生,私底下也没有乱交,所以只是看着吓人。
吴人语低头下去,伸出舌头舔了一口他的龟头,他浑身都绷紧了,随即放松下来,舒爽得不行。吴人语含住龟头用舌头舔吃,浅浅舔几下吐出来的时候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他低头认真舔的样子很乖,平时只会进图书馆,顶多打打游戏的吴人语,此刻如此的低眉顺眼,含住的时候嘴巴都张圆了,吞不下去还会流口水出来。
陆齐溟逐渐绷紧腿肌,摸到他的后脑勺,“乖,再吃深一点。”
吴人语喉咙一缩,夹得他想射,嘴巴里的感觉和他穴道的感觉不太一样,但总归都是柔软火热的,很舒服,水也多。吴人语含深了一点就差点把自己噎到,感觉他的东西突然变大了,嘴巴都含不住,他被噎得一阵干呕,赶紧吐了出来,却因为实在是着急和不熟练,出来的时候牙齿磕到了他的东西。
“嘶——”
吴人语用手背擦了擦嘴,差点咬到他,有些抱歉:“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陆齐溟低头看着他,似乎不太相信他说的话,满脸写着:故意的吧,吴人语。
他擦完嘴又要俯身下去吃,陆齐溟把他拦住,“够了,我怕你又不小心咬到我。”
“对不起。”
“用腿吧。”陆齐溟把他拉起来。
“什么?”
最后,吴人语被陆齐溟按倒在沙发上,夹紧双腿,从后面操他的腿心,直到全都射在他的屁股上,才算结束。
再回学校,他依旧和陆齐溟装作不认识,但比以往好一点。小组项目结束后,同门师兄弟偶尔碰上了就会相约一起去餐厅,吴人语跟着大家和陆齐溟去吃过几次。
“陆,你和吴的关系怎么样?”
陆齐溟耸了耸肩,“就那样。”
“上次聚餐师姐不是让你们加上好友吗?后面没往来?”
“很少。”
外国友人多数热情,很难以置信,同在德国,同在lu,甚至同在一个班一个组,他俩的关系未免太冷淡了,导致有同门猜测他俩是不是有什么过节。
“真没有,我比较爱玩,他可能是好学生,不太爱和我们往来。”陆齐溟说。
吴人语腹诽:傻逼,干都干过了隔这儿演呢?
他又想到,陆齐溟的朋友能想到陆齐溟这样一个人前人模狗样,背地里那样恶劣不堪吗?他们知道了还会愿意和陆齐溟做朋友吗?一看都是酒肉朋友,没交过心,什么都不知道。
“吴?”
他出神好一会儿了,同学叫他好几遍,他才反应过来,“什么?”
“我说,你和陆为什么不能做亲密朋友?距离近一点啊。”
他眼神一瞥就能看到陆齐溟那玩味的表情,还不亲密吗?鸡巴都塞进去了还要怎么亲密,都负距离了还要怎么近。但他不可能说出来这些,也不能不回答人家的话,所以他用恶心人的语气说:“怎么会?陆很优秀的,我也很崇拜他。”
同门突然激动起来,猛地抓住陆齐溟的胳膊,开始摇,“陆,听见了吗?吴向你示好——你也别一副死鱼脸,回应下啊。”
明明只是同门想撮合两人交朋友,场面和激动程度不亚于相亲大会,同门甚至站了起来,把陆齐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