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 超短露骨裙
了,楚迦楠听明白了。
可她都差点忘记自己是个女人了,自己可以用女人这身份去接近霍城洲。可她内心深处又极不情愿,难道她身为女人就该用身体去换取信任,换取接近霍城洲的机会吗?
她内心不甘,可又害怕错失机会。
她只能孤注一掷。
大约五分钟左右,楚迦楠便出现到了霍城洲房间的门外,她知道霍城洲是没有耐心的。
楚迦楠低头看了眼自己露出的双腿。她此刻穿着一个黑色真丝睡裙,裙子较短,只到达她的大腿根处。而上面只有两根吊带,胸前春光只能遮一半。
楚迦楠沉吸了一口气,迫使自己忍下胃中的恶心。
她叩响了门,“洲哥。”
里面没传出声音,她又喊了声:“洲哥,我进来了?”
还是没有回应。
楚迦楠想着人可能不在或是在忙,呼出一口气算是放松。可气还未彻底呼出,房门便被打开了。
霍城洲刚刚应该在洗澡,他早就听到了女人的脚步声,可紧接着几秒时间他便听不到声音了。他想,女人应该在外面不知道打着什么鬼主意。没回应女人的敲门声、呼喊声,他随意裹了件浴巾便出来了。
此刻,他头发上、俊脸上以及裸露的上半身都还挂着水珠。
楚迦楠因门突然打开而下意识地一颤,在看到霍城洲这副样子的时候,心不自觉地悬起。她看到男人身上的疤痕,刀伤也好,枪伤也好,她不自觉地想到刚刚那被自己开枪打死的许承川。她此刻的心狠厉,想着这么多伤,他怎就没死!
霍城洲个子挺高的,随意往下瞥便能看到楚迦楠睡裙里的全貌。男人在看到女人如此洁白无暇的身体时,目光都猥琐了起来。
他向旁边走了一步,让道让女人进来。
楚迦楠穿着一双黑色的拖鞋,脚背白皙,,脚趾头泛着粉嫩,脚踝纤细,怎样瞧都不像是该进入这个黑暗空荡的地狱的人。
看到脚迈进自己屋内的那一刻,霍城洲嘴角勾笑,转身向屋里走。
男人住的套房极大,灰白色调的现代风格,先得穿过一个卧室客厅才能走到睡觉的屋子。
而看到床的那一瞬,楚迦楠有些慌神。
那张床极大,至少是她屋内的三倍。
霍城洲径直走到了落地窗前,点了根烟叼在嘴里,看了一眼外面的风景。
他们此刻在一个极大的公馆内,尚未回到自己的营地,为的便是继续与盛淮安谈条件。
从高处远眺,能望到果敢与佤邦交界的南定河,亦能望到远方一片盛开的红白色罂粟花。
他转过身,背靠着窗户,笑着看向站在远处的楚迦楠。楚迦楠正站在三个台阶之下,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裙摆,身体、表情看得出来的不自然。
霍城洲调侃道:“都穿成这样了,装什么?”
楚迦楠已经在极力地克制自己了,她此刻都幻想那落地窗的玻璃碎掉,让那男人现在就去死,即便以后打探消息的路不好走,她也认了。
楚迦楠嘴角扯出一抹笑,正要抬脚过去的时候,便听到霍城洲说:“爬过来。”
再屈辱人的事情她都做过了,脸面、尊严于楚迦楠而言就像是浩瀚宇宙之中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即便有用,即便无法忽视,她都得舍去。
楚迦楠是笑着跪趴了下来向前爬,在过程中她始终看着霍城洲脸上的笑意。待爬到男人脚前的时候,楚迦楠说:“洲哥,我刚刚准备睡了,所以才穿成这样的。”
这便是故意要与霍城洲唱反调了。
但是没迎来她预想中男人的发怒。霍城洲反倒是笑着蹲下身子,与女人平视。
他手指捏住女人的下巴,又细细地打量了这张脸。
此刻的光线倒还算充足,能看得清女人的长相。皮肤透润,五官精致,底子不错,还没化妆。霍城洲有过不少女人,但那些人大多都是浓妆艳抹的,他倒是头一次选择了这么一个长相清纯的女人。
不管是出于什么心理,楚迦楠打颤的睫毛已经暴露出了她的紧张。
霍城洲冷笑了一声,随意道:“那便是我强人所难了?”
楚迦楠的笑已经僵硬,后背的冷汗还在不断冒出。“怎么会?洲哥要我如何,我肯定是照做的。”
这话不管真假,霍城洲都挺满意的。他微点头,笑着站了起来。“还挺乖,舔吧。”
浅蓝色玻璃映衬着两个人的身影。
霍城洲正看戏似的瞧着地上跪着的人。
楚迦楠正伸着微颤的手,动作极慢地向男人伸去。在碰到男人下半身裹着的浴巾时,她抬眸与男人对视了一眼。正好触碰到男人那有些玩味的眼神。
霍城洲直接问:“有过多少次?”
是问她做过多少次此类的事情。楚迦寻知道刚来这的女孩大多数会被强迫,而她当时动了脑筋躲过了那些人的强迫。
但她还是笑着说:“没几次。”
这话霍城洲不知道信了没。但瞧着女人那有些颤抖的手,怎样看都不像是对这种事熟悉的。
直到女人的手触碰到他的浴巾,指甲不小心划过他的小腹,他竟然有那么一瞬间的冲动。
刚解开浴巾,楚迦楠便瞧到男人胯间的粗挺的性器。只一眼,她便紧张地吞咽了下。这尺寸,让她如何含住?她从未有过,要是被男人发现会如何?
而霍城洲也低头瞧了一眼,他都不知道这玩意什么时候硬成这个样子,明明刚冲过凉水澡。
他又瞧了一眼楚迦楠,看着她颤抖着手要握上他的性器。
他说:“我是会吃了你?”
楚迦楠正做着心理暗示,因男人的话向他看去,说:“不是。”
“那你紧张什么?”
楚迦楠抬头看了一眼男人嘴角的笑,强撑着自己说:“没有紧张。”
霍城洲是一点都不信她的话,直说:“那便是没做过这种事,不知道该怎么做。”
楚迦楠想反驳一下,害怕男人因这件事会去查她,可她却看到了男人眼中的兴奋。她犹豫再三,终还是决定不去反驳。
她伸出手握上男人性器的那一刻,胃里止不住地翻涌,难受厌恶地想吐。
然霍城洲因这软哪的手触碰到他的性器而有那么一瞬的失控,他仰头吐了口烟。女人的手很嫩,却又能感觉到她手上有茧子,而他是第一次要如此颤抖的手去碰他,那感觉可比以前那些口活、手活好的女人更要让他爽。
而楚迦楠握上去之后便没再动了,她胃里难受,害怕含住后会恨得给他咬掉。
霍城洲等了几秒,却没等到湿滑的舌头去碰上他,他对此不满,低下头看着那脑袋。
男人的耐心很有限,直接掐起女人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把人往前拽了一把,一半的性器便进了女人的嘴里。
进去的时候,便触碰到了女人来不及闪躲的舌头,湿滑软嫩的,还真就让他爽到了。
楚迦楠下意识地想要后退,男人的大掌便直接按上她的后脑勺。
霍城洲声音沙哑:“伸舌头,把牙收起来。”
不知不觉间,楚迦楠有一滴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
她只能将嘴里的东西幻想成其他的东西,按照男人的吩咐去舔。
舌头舔过他的性器时,霍城洲爽得脊背发麻,热流席卷全身,让他对完全不懂该如何做的女人多了一份耐心。
他低头瞧了眼,能看得到女人那有时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