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业心大N男在男团被强迫失格的那些年
的姐姐打趣道。
我心道你们什么明星没见过,无意往教练身后一瞥,空荡荡的没有人。
“那我先走了,用餐愉快。”我挥挥手,想要离开。
教练颔首,稍后又手一偏往我侧后方招呼。
果然,我迎面碰到了他,他今天一身印花字母白衫。我不自觉看向那边,或许我高大的个子让人陌生,他一瞬间和我对上了视线,一双有些倦怠的眼睛被光线闪得朦胧。我撇开眼神,不过多停留,跟他们一行人擦过。
我想,我和他以后会见很多次。
我很快回到了店里,堂姐一如既往询问我,我如实说了情况。她喃喃自语:“庞叔到底怎么了。”我疑惑地看向她,堂姐解释道:“他今天就申请休假一段时间了,说是专心炒股去了。”
“以前他不就挺爱捣弄股票的。”
堂姐放松了声音:“他这次连你爸给的股份都不要了,你不是不知道庞叔那种元老的心理,霸道着呢。”
“那是有点不简单。”我翘着腿,”估计我爸跟他说了什么吧。”
“小样,美差落你手上了。
我轻笑,故意说:“你是想没轮上你吗?”
“是你也好,靠谱啊,哎,奇怪了,你说的那个教练怎么就指定要你来送。”
“看我长得帅?”
“去你的,毛都没长齐呢。“堂姐甩了我一条毛巾,没好气地接受了我的说辞。
堂姐说得没错,对比店里很多的老手,我因为是老板的儿子才有幸获得打工资格。与他们相比,我总是显得过于青涩和躁动。
堂姐捏了捏我的脸,又说:“你刚回来的时候,那个教练打了电话过来。”
“怎么了?”我直起身体。
堂姐奇怪地看看我:“你干嘛着急啊?他说明天要几十份餐,让你注意一下,我心想你明天就别去其他地方了,先把大单送了。”
我摸摸鼻梁,点头答应。
接下来的一个月天气变得越来越热,我总共不过见到了他几次,几乎够不上呼吸的时间。不变的是他从没消下去的拒人于千里外,私密的健身房里没有他需要轻言细语的粉丝,也没有毫不设防的朋友。
在繁忙的行程里,高密度的运动将他生动的眉眼消磨得无情,甚至匆匆一瞥满是毫不在意,冷得让人望而生畏。
那天,我在树荫下乘了会儿凉,车钥匙转了转,没急着回去。不远处一辆黑车停着,有个似乎是司机的人从车上下来,正好健身房大门也出来几个人,包括他,他的助理帮他打着伞。
我和他们离得实在近,连谈话都能听得半清。
一个女人有点无奈:“车子怎么会发动不了呢?”,司机很是不解,只能连声抱歉。不过这不是什么大事,女人当即就打电话联系其他车子。我歇够了,准备慢悠悠地踏着小电驴走。
伞下的他开了口:“算了,本来也没什么事。”
“找人看看出什么问题了吧。”他不管女人的忙活,自顾自继续说,”我自己过去。”
说完,就从伞下走到大太阳下面,不适地眯了眯眼睛,恰好面向准备骑车的我。
他径直朝我走过来,步子快到那些工作人员没反应过来。“诶小哥,能载我一程吗?”他向我笑了笑。
我看了看跟上他的其余人,回道:”嗯可以是可以但是……”
出乎我意料,没等我准备好他就直接坐上了我后面的车座,他扯了扯我的衣摆,语气急促而轻:“快走吧。”我平生第一次反应不过来,黑车那儿的女人已经跑了过来。
他忍不住又拽了拽我,靠得很近,声音急促:“快点,去哪里路上说。”
他显然沐浴过后的味道从后脑勺挨了过来,我叹了声气,不作他想,在那些人拦住前就一个调头轰轰地飞驰离开。
工作人员大声的呼唤一点点消失,我听到他坐在后面开心地闷笑了几声,突然觉得脑袋上的头盔变得轻盈了起来。
在一个红绿灯前,我问他:“去哪儿?”他戴上了口罩,只说:“……我想想。”
过后他又补了一句:“你是hg送餐的吗?会耽误你吗?”到现在他才有点不安起来。
我暗笑,安慰他:“我全都送好了,已经没什么事了。”
“那我再想想。”他倒是不客气。从后视镜看,他垂下了眼神,完全不像在思索的样子。我一句不提他工作的事情,只问他:”我知道有条街很好玩有人打陀螺,吃的也多,去吗?”
他眼睛一亮,说:“好啊!”我忍不住说:”啊?你不怕我是坏人吗?”
“我认识你,你常来送餐。”
“对了,你姓什么?几岁?”
我慢吞吞地回复:“姓李,22…还在上学“,话语中尽量降低自己的威胁性。他听了抚了抚我肩膀:“原来是弟弟,我叫你小李可以吗?”
我歪了歪车头,穿过一个十字路口,听到这种老长辈式的称呼很别扭。
“我叫李新亭,哥你叫我小亭就行。”我纠正他。
他意外地不怕生,也可能是因为同车而行,态度亲和得不像这一个月表现出来的他。
他令我熟悉的声音在风里变得更温柔,老神在在地说:“新亭吗,这个名字还蛮可爱的。”但说到可爱两个字的时候仿佛他本人更可爱。后视镜里他弯起来的眼睛亮晶晶的漂亮,有一种非同一般的感染力。
一瞬间,我有点希望至少这时候我开的是四轮汽车。
你们亲近神,神就必亲近你们
今天爱卡神父被冒犯了,他被一个熟悉的修女引进了阁楼。年轻的修女提起裙摆,露出献媚又毫无缘由的笑容:“爱卡神父,你知道我从小在这里长大……”
爱卡神父虽然觉得怪异,但闻言还是回答:“我知道,多莉秋你还是个很有能力的人。”
他一直察觉到多莉秋并不想在这里奉献一生,而对于年轻人,他很宽容。这里,也就是修女院以及隔壁不远处的教堂,无论何处都充斥着教徒的祈祷声。
阁楼的窗户撒下许多阳光,多莉秋却站在阴影下,衬得她明媚的脸蛋有些鬼魅。
她单手攥住裙角往神父手里塞,另一只手摸上自己的大腿,那里丝袜都没有穿,这代表裙子底下她是裸着的。
“爱卡,我身边都是女人,我一直好奇男人的,好奇你的……”她凑近愣神的爱卡,几乎要把身体贴到爱卡的神父袍上。多莉秋摸着自己大腿的手却换了方向,碰上了神父的腰。
那股热得异常的呼吸提醒了爱卡,他突然注意到多莉秋的嘴唇比平时更红,让她原本瓷白温和的肤色都变得苍白了。神父被修女怪异的行为所警示,他没使多少力就推开了多莉秋,一个对绝大多数男性有着充分吸引力的清纯金发修女。
“多莉秋,有谁对你说了什么吗?”爱卡神父很清楚这种行为,一种下流的性暗示。他看着多莉秋,锋利的眉眼让他的表情显得冷漠。
修女顿了一秒,放下了手,往后退了几步。
她几乎瞬间恢复柔软纯情的模样,愧疚地说:“对不起爱卡神父,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怎么了。”
“我想我只是被蛊惑了。”她难过地睁大眼睛,害怕神父不愿相信。
“昨天,不,前几天来了几个女模特,她们嘲笑我像个乡下土狗,还说神父见到她们就会走不动道。”她犹疑的视线流连在爱卡神父的身体上。
爱卡神父叹了一口气,但他知道怎么安抚一个明显思春期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