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服
再来拉城,他一定请他们吃饭,得到对方带着笑意的答应。
挂电话前,青年还说:“下次不开心了也可以跟我打电话,明天我跟朋友们就往南去了,你如果想来,我可以跟你堂哥谈。”
余颂说:“不用了,谢谢你,哥哥,我还想在拉城多待几天。”
他说完这句话,一滴滚圆的眼泪又从眼眶里流出,滴进嘴里让他尝到了咸味。
通话结束,余颂的手也终于恢复自由,挨完打后他的腿使不上力,屁股也麻麻的不舒服,一挨上就疼痛难忍。
身后的人一下扣过他的腰,托住他的大腿整个人抱了起来。余颂还是忍不住哭,全身绵软无力,一边手扶着抱着自己的人的肩膀,靠上了宽厚的胸膛。
那森像是怜惜地吻过他耳后,余颂缩起肩,跟个没骨头的洋娃娃一样乖顺。
那森贴着他的耳朵说了一句民族语。
这个距离洛桑肯定听不见,但他却依旧自信地充当翻译。
洛桑说:“大哥的意思是,你要是再敢跑,他就打断你和那个人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