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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受宠溺的女魔君/战神的温柔/指J

 

将过于痛苦的凌辱命运也暂忘,也别管人间鬼神或闭月美人的空名,就只是站在这里,静静地注视着心爱的人。

吕布撑着手臂倚在帘柱旁,看着貂蝉。这时金乌即将坠尽,艳谧的夕阳映照诸天。烈燃后渐变幽烬的天色,将流逝的时光揉碎在一起,变成斜斜的晚风。

貂蝉坐在窗下。绝群的美人似乎都该眼波带艳,从骨子里透出艳色渡人的慈悲。貂蝉足够美丽,却总流露出少女的纯情,并不矫掩她的明媚天真。在吕布眼中,她常常像个不讲道理、到处乱转的孩子一样。

她捧着那把变成嶙峋废铁的粉剑,脏兮兮的粉色残痕渗在黯淡的铁黑色中,龟裂的锯齿触目惊心,真是万分可惜了一把那样漂亮的神剑。

吕布看貂蝉孩子气地轻轻抿嘴,那种心疼最爱东西的稚气般的伤感,好像她面对的并不是一片妖魔纵横的乱世,而只是被折断了心爱之物,她正在委屈又认真地修补。

貂蝉划破手指,将血珠挤成淡淡的血雾,漂凝在风中,透着她的灵感功力,像沾染油彩一样,用作修补的材料。

她用带伤的纤秀手指一时染染血雾,一时轻抚剑上裂痕。她轻啧一声,扶额的架势似乎想要乱糟糟地哭一场,蛮横地求取宠溺宽慰。

其实貂蝉并不用哭喊博取。她感到一个宽壮温暖的身体像血肉结成的魔山一样,深深地、默默地靠过来,将她笼罩在一个染多少战血也不会瑟缩的怀抱里。

她转过头,并不言语,寡言孩子般只管伸手,搂住吕布有些颤抖踉跄的腰腹。她那流淌着灵光与深慧的明眸,有些迷茫般略微睁大,好像悄悄冒头看人的小鹿般。

吕布借着貂蝉的臂力坐下来。深陷在他两穴里的药珠微带冰凉,被温柔撑满的感觉在吕布腹内积着一道静谧的酸痛情欲。

他将貂蝉揽在怀里,搂抚着少女秀紧的小腹。貂蝉身量秀美,偏又有动人的曲线和软腴的肌肤,百般抚摸体贴都不会倦。

吕布看向貂蝉环住自己臂膀的手。裙袖滑落,露出纵长的伤疤。他缓缓抚摸着伤痕,貂蝉也凝望着他的动作。吕布宽健的手对比出貂蝉的窈窕娇美,两人都认真地看着轻抚伤痕的动作,仿佛这事特别重大。

晚风吹起落花,天地间像燃起无穷无尽的艳色花。

吕布能将貂蝉完全护在怀里,磁性粗犷的声色淡成一道柔水。

“蝉儿,那剑还能修复吗?”

貂蝉轻搓着指尖。有脾气的孩子有心事或不开心时,就会这样摆弄手指。她此刻就是这样,下唇稍微拱起,露出一个有点委屈的微笑。

“要用血来养。因为是和我身魂与共、能直接融在我血脉里的兵器。”

她说着带痛的词句时,只是略微垂眸,揉弄着指尖。

吕布也曾神兵纵横,知道这珍爱兵器的纯粹情感,也就深感貂蝉的心痛。

他们吵架的时候,就在那个彼此把心血淋淋摔在地上,几乎因为太爱而说不爱的痛苦时刻,貂蝉站在他身边,心中积满了这受伤孩子般的痛楚。

她多希望吕布抱住他,说些哄小姑娘的好话。吕布太豪雄粗糙,偏要惹她生气。

吕布一笑。猛虎并非要吃人,而是吻人的时候,喉咙里就会发出如此沉磁温柔的气音。

他搂紧貂蝉,吻上她的发顶。少女的秀发乌云丰润,散发凉凉甜香。吕布闭上眼睛,像埋进凝结着情思与悲伤的花丛中,将脸颊线条微微埋在貂蝉的发丝间。

貂蝉抬起眼睛,眼眸润闪,注视着她的爱人。她轻轻推开剑锋,让它黯淡地悬浮在补养血雾的围绕下。

她像吕布的一块人形护心甲,深陷在他怀抱里。淫邪高耸的孕腹将他们隔开些许,无法完全相融。那是艰苦命运的缩影,是横在他们面前的连通地狱的槛。

貂蝉仍感受到吕布的深厚抚慰。她的心绪和压力凝成洪流,冲过心关时,激得心肉都受腐蚀般滚烫地疼起来。

她含着这口疼痛,深呼吸出去。她的气息浸润了吕布的肌肤,他轻轻摩挲着成为自己护心甲的少女秀背。

猫儿依偎到人怀里时,会圆滚滚地蹭来蹭去。貂蝉就这样,她将脸庞依进吕布肩头,枕向他的颈窝,也像猫儿般蹭了一阵。

她的泪染在吕布脖颈边缘,往下流到他心口。吕布握住她伤疤纵裂的手,放在他被邪魔命运赋予异常坚挺、凝结着魔石般痛苦的孕腹上。

貂蝉的手颤了一下,轻轻从吕布手中抽回。吕布看向她。貂蝉要用这只手抹眼泪,她枕在吕布怀里擦泪,孩子气地用虎口擦,用指节边缘揉泪眼。

那动作毫无绝世美人的幽雅,却像一把温柔剑,带血地深插进吕布的心,让他感到难以承受般的眷恋。

甚至想过下地狱也要在一起,这冲动胜过放她自由的理智,这是猛兽般的战神真心里的渴盼。

可她一流泪,吕布就刻骨怜惜她,不忍她也走地狱的路。

貂蝉擦着泪,吸鼻子时颤颤地快速吸气。吕布被这呆呆的哭法弄得一笑,将心里的哀郁都叹出去。

吕布握住貂蝉擦泪的手,俯首去吻她指尖的伤口。他的舌厚润地舔舐着她的指头,又去吻手背上沾染的泪。

那吻渗进貂蝉的血肉。吕布已吃过她的血,她把自己揉成疗慰的灵光,化进他的灵肉里。

吕布吻去貂蝉手上的泪珠,抬身时微微皱眉,身上泛出痛涩。貂蝉倾身揽他,捧着他的侧脸帮忙正过身形。

大火一样的暮色笼罩着他们,这对强横又悲哀的爱人跟着天暮一起奔向灰烬。

吕布的双手能将貂蝉的脸完全捧住,像捧着一朵孕育神女的甜花。她像个怎样闹脾气、撒娇痴也会受到深爱的孩童,偎在吕布的掌心里。

他的拇指缓缓轻抚,擦去貂蝉脸上的眼泪。貂蝉只是望着他,似望着一个千万不能碎裂的珍宝。

一旦碎了,她的心也会跟着一起,永远变成碎片。

貂蝉吞了吞发出哽咽声的咽喉,垂下眼睛。吕布倾身的动作压迫到孕腹,这沉重的挡碍就在他们相依的怀抱中间,貂蝉也感到那压迫,颤抖地吸了口气,伸手覆住他的孕腹。

那太过鲜明的耻辱让吕布多少次生嚼自己疼得爆裂的悲心,此刻他却忍耐。因为他要倾身去吻貂蝉。

被吕布吻掉侧脸泪水时,貂蝉轻颤着唇。当他吻上她的泪眼,少女就闭上眼睛,微微仰头,任凭烈燃殆尽的晚暮将她淹没。

你爱我吗,奉先?无论如何,就在此刻,再多爱我一些吧。

吕布离开唇。貂蝉的泪顺着接吻流到他身体里,除了爱液和哀愁,眼泪也能灌满一个人的脏腑情肠。

“蝉儿还生我的气吗?”

貂蝉听到吕布的磁嗓。世人怕他喊惯杀伐的嗓子粗豪慑人,可貂蝉爱得不行。她阳刚健雄、性情暴烈的爱人,她的奉先啊。

却在此刻问着这样的傻话。受再多苦虐,也把心分割开来,血淋淋地疼爱着她。

貂蝉眼珠轻动,像被残泪短暂腐蚀,就这么凝视了吕布片刻,然后吻上他的唇。

少女的接吻有股君临般的温柔,轻咬叩开吕布的唇,舌尖缠住她的猎物,万般纠缠地深吻上去。

“嗯……”

吕布被吻得略发窒音,貂蝉渐渐倾倒,接吻更深。她衣发如水,对比着吕布的身形,如同小画眉。

她却将腰身一抬,翻身压罩在吕布身上,一手撑住墙壁,将他拥顶在墙上。

“蝉……”

啧咕亲吻的水声缭乱湿缠,貂蝉有时会深深张开樱口,将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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