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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T阴/鸳鸯浴/互诉衷肠

 

貂蝉没能彻底高潮喷水,一股滚热酸蚀的触痛反向往血肉里钻,尤其弄得凤穴里一阵阵电颤般空虚发抖。

她将高潮冲击太狠的吕布轻轻推开,裸体玉滑地蹭过他的身体,就激起吕布异常淫乱的余韵。

吕布从深喉里泄出呻吟,仅仅听那种阳刚又浸透淫水的声音就能引起粗野的性欲。他脑子里还冲撞着化成水的残余情欲,一时混沌,只顾逆着貂蝉轻推他想要自己起身的动作,像咬住娇小肉食般,把自己雄狮一样的美健身躯往她怀里依。

貂蝉笑了。她的笑容甚至有些迷糊,微弯月牙儿的眼里溢出慑人的纯情,比刀子般的施虐情色更动人。

“蝉儿……”

吕布声音磁哑地唤着。貂蝉扶住泛软的秀腰,将狼藉湿泞的假阳脱掉,赤裸带粉的玉腿踢掉滑落下去的小裤。

她顺势转动绞盘,将刑架放低,吊悬的绳索降下来,将绑缚悬置了整日的吕布解脱下来。

“能跪下来吗?”

貂蝉说着露骨或杀意的词句时,好像给吕布柔声唱歌一样。吕布心跳发烫,眼看貂蝉除了他绑臂和绕颈的绳索外,将束缚都除掉。

她将大半重量压在吕布身上。和爱人相比,貂蝉像一只柔美的小画眉,猛虎却跪在她的身下。

吕布只要动一动,骨子里烧着的受辱残韵就会发麻,好像有一百一千只幽灵的细手混乱地揉捏他各处的性感带。他颤着雄壮的双腿跪下来,肌骨上深深残留的受缚之感绷紧起来。

貂蝉倾在他身上,将一侧玉腿敞开,架上吕布宽健的背膀。整个姿势下,她把腰腹全靠在吕布上身,借着他跪姿的高低差,双手捉住他凌乱的头发,就这么按搂住头颅。

“唔……”

吕布俊美脸容上那些硬挺的线条,鲜明温热地顶在貂蝉幽谷间。他深吻着少女粉湿的臀谷,粗厚热烈的舌仿佛侵掠的猛蟒,在淋漓蜜液的助长下,淫色地吻舔到凤穴那里。

随着吕布的舔吻,貂蝉一时抓紧他的头发,一时下了手劲揉弄头颅。她扭转那淫吻的节奏,搂着吕布转头,让他更深地含吮住甜泞的凤穴,粗劲的舌头在幽道内搜吻彻底。

“嗯、嗯……”

貂蝉乳峰勃挺起来,更显出丰柔形状,乳头再次勃起,接触着黑暗的空气,反而被刺激得颤巍巍发出刺痛快感。

就像有刺激性却甘美汹涌的淫水,顺着她的乳孔、汪着莹汗的肚脐,还有那被舔吻得媚门大开的幽穴,叫嚣着要往外喷涌。

吕布被少女骑在面容上,连他硬朗的脸容线条都成了伴随舔吻的性用具,不停挤着貂蝉的性感点。

他含混喘息着叫貂蝉的名字,声息的震动直接震到貂蝉的凤穴里,她连续轻微触电般积着欲火,本来已浓积大半的高潮熊熊再烧。

貂蝉眼瞳湿闪,娇喘着躬缩身体,将吕布更紧地搂在下身。近乎窒息的舌交姿势将两人推进火热欲海,貂蝉的小腹轻颤着发出毫无羞耻的咕噜声。

貂蝉腰身本就积着酸软,吕布的粗粝劲舌一直往蜜穴深处吮吻,她眼前泛起迷离白雾,脑子里也荡起迷幻之水。

“蝉儿……蝉儿……”

吕布的呼唤被激烈舔吻的水音弄得模糊缭乱,声息震动到貂蝉深穴,她瞠起明眸,抓着爱人的长发推起头脸。

吕布抬起脸,他脸上那种近乎迷茫的情色感觉,貂蝉深深地看了一眼,浑身的情欲就被狠狠推了一把,一头栽进高潮的猛浪里。

貂蝉踉跄着放下玉腿,顺势放掉身形,玉雪之身瘫下一条妖魅的曲线,压着吕布一起撞到墙上,骤然颓倒。

“啊啊……!”

貂蝉跪支双腿,粉膝顶撑在吕布孕腹上,像是蹲泄般的淫浪姿势,助长猛涌的娇露全都喷泄出来,淋得阴蒂圆硬润泽地高挺起来。

细小却清晰的泉喷之声荡在阴暗的监牢中。貂蝉一连娇呼,断续的啊音从高落低,变成炙热的喘气。

潮喷后,貂蝉骤软身体,抽回粉膝,斜倒在吕布怀里。还受着双臂反缚的吕布倚躺在墙根下,貂蝉不再顶着他孕腹的瞬间,他也像从黏稠甜窒的欲海里挣出来,错乱地大口喘呻。

貂蝉浑身湿滑,全是汗水和彼此喷洒的淫液。她就这么滑溜娇润地翻过身,陷在吕布壮硕的胸乳之中,往上蹭高一点,捧起吕布失神一半的脸亲吻着。

吕布用力地厮磨着她。火热高潮后的脆弱疲惫,让这个魔山般的雄健男人散发异常艳诱。他睁开一线眼瞳,吻着貂蝉的脸,拱得她忍不住笑。

“我刚才插进去,不曾裂血,看来孕血之伤已止住了。”

貂蝉的声音柔美得像梦中语。她抚揉着吕布的胸乳,微微缩紧手掌,将胀大的乳头裹在手心里,抚慰地搓弄。

吕布笑了下,又倒在貂蝉乳房间,把脸深深地埋蹭。

貂蝉眼神轻微一沉,就像容纳了一整片命数奔流的深沉夜。吕布无力感知貂蝉的意思,她却明白。那样扯中孕腹的裂伤,就这么好了。吕布那战神般的伟躯和生命力,异样地反佑着痛苦的孕胎,憋着劲不许他受凌辱的命运终结似的。

“就算要生下来,奉先受到天地魔氛的侵蚀,恐怕身体更有异变,不会那么顺利……”

貂蝉想着这些时,她已呼唤着秘法幽功,借着花瓣之风的力量,将自己与吕布都安顿回素屋。

吕布绑臂的绳索也解开,肌肉上满陷的道道绳痕,单凭眼观都能再现那种虐绑的艳态。

在貂蝉幽功的加持下,素屋庭院都笼罩在清冽水气和流萤繁花之中。貂蝉只向刘备要了个足能容纳两人有余的大浴桶。

她扶着吕布浸在灌满半烫清水的浴桶中。吕布孕中更难捱高潮后的惫痛,只能睡去,再睁眼已在温柔水中。

他撑住桶沿,激起淋漓水声,四下寻望。

“蝉儿……”

貂蝉早将两人爱痕洗净,听到呼唤,像个赤条条的人形狐魅般,轻快地跑到吕布身边。

“我也进来。”

她笑盈盈地说着。吕布骤然想起他们初见。其实貂蝉并不哀愁或端庄得枯槁,她着实有少女的纯情,声音和眼神都那么清亮亮的。只是严肃或发怒时,眼波凝起来,就是一把毒刺,扎得人在这神女面前站不住,只能跪倒。

貂蝉进了浴桶,热水一阵摇溢,折腾着哗哗响。吕布抱住她,将她完全护住。

两人的赤身在水下纠缠。貂蝉依在吕布怀里,腿脚互缠,热水漫过胸膛,高高低低地晃荡着,轻微的胸闷沉浮来去,把她的思绪也泡在静夜的水里默默流转。

吕布将侧脸贴在貂蝉脸上,说话时吻过她的眼眉。

“蝉儿,你在想什么?”

貂蝉抬起头,湿漉漉的手摸上吕布的脸。他实在太俊美,阳刚任猛,却受着挣不脱的漫长折辱。

“蝉儿在想将来的路。”

吕布看向她的眼睛。有时他也不信貂蝉是人,可即使是妖魅,也不能像她这般毒辣又柔情,让人舍得含笑饮她这杯甘甜的鸩酒。

他放任神思暂脱惨痛的自哀,只把貂蝉装在心里。他撩动浴水,在微妙胸闷的起伏动容下,爱怜地轻抚貂蝉的玉乳,将她抱得更亲密。

貂蝉含笑,摸着吕布硕健的脖颈,又换指尖轻点,摸到那一条热跳的血脉。这热度证明吕布的鲜活,无论如何,她总不想他落得死生两隔的境地,离开自己。

她用小食人鲨般的尖锐虎牙磨了磨那条血脉,又亲吻上去,顺势依在吕布暖热的颈窝间。

“蝉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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