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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留狐狸(发烧/PTSD/哄睡)

 

,夹不紧的后穴里一股一股流出他们的精液——那群人用精液给他灌肠、做“清洗”。

也有过的,他跪坐在地上,乖乖把一块块冰块塞进肚子里——别人会嘲笑他用冰来洗干净。

还有什么呢?红酒的话会觉得肠子有刺痛的感觉;有什么黄鳝之类的,在肚子里游来游去,特别难受,还会疼;还有跳蛋,好几颗跳蛋一起,把肚子撑得鼓鼓的,一跳起来就疼的要命……

他们只想折磨自己,看着自己哭或求饶,他们会开心,喝的也会更多。

“啊哈——”

一阵绞痛,绥觉得自己有些呼吸不畅,他焦急的摸上自己的肚子,才发觉自己发呆的这个功夫,冷水已经把肚子灌得满满的,看着比身怀六甲还大了不止一圈。

“嗯……唔,疼……”

他赶紧关了水龙头,又迟迟没有把灌肠器拔出去。

好胀,撑得肚皮发痒,果然不管经历多少次,他都会觉得胀的难受,觉得肚子里坠痛的走都走不动。

可是他忍不住,每次不管是什么原因的,肚子被撑胀起来时,他都会被那种难过又期待的矛盾心里折磨。

他的孩子,他的孩子们。

第一次,他代孕,生产,九死一生的诞下三个孩子,可是他都没来得及抱一下。

他不要了,什么尊严都不要了,拖着没有知觉的双腿,拽着医生,求他们给自己抱一下孩子们。

没有用的,被甩开了。

来看他的陪酒女叹一声:“都这样,别闹了。”

从那之后,他的感情就迟钝了,麻木的或者,也试过去死,但被救回来后打了一顿,他终于连死也不敢死了。

再后来,所有的孩子也都直接就被带走了,他能安慰自己心理的只有这种方式。

摩挲了被水撑起的肚皮半晌,他突然开始吧嗒吧嗒的掉眼泪。

很久不体验情感变化,除了恐惧和莫名的内疚,他已经感觉不到其他情绪了,那现在哭又是为什么呢?他没觉得自己害怕,现在也没有觉得内疚,那哭又是为什么哭的呢?

他不知道,但还是任由眼泪流了一会儿。

“对不起,”绥也不知道自己在跟谁说,但他觉得自己可能是跟已经流产了的几个孩子说的,“对不起,我好像过了点好日子,你们回来好不好?对不起……”

又难受了一会儿,他揉着肚子,稀稀拉拉的排干净了水。

一切都安静了。

绥长长呼了口气,打着晃,站了起来。

他还收拾了一下洗手间,又去做了每天的家务活,把衣服都晾好后,才脚步虚浮得进了曲秋子的房间。

好吧那倒也不算进,他就推开一个缝,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曲秋子。

床上的人好像连呼吸都有些黏黏糊糊了,是因为受伤吧?

绥还是放心不下,轻步进去,跪坐在曲秋子床前。

“水……”曲秋子无意识的呢喃着。

“小心、小心些。”绥小心翼翼的给他喂了些水,擦去他额角的冷汗。

他什么也没有了,只有曲秋子了,而且,曲秋子也不是他的。

可他小心翼翼的,想留在曲秋子身边。

没别的,曲秋子救了自己,而且,曲秋子从来不会嫌弃他是个兽人。

这就够了。

他能靠着这一点点善意,苟活很久的。只要小心一点,不惹曲秋子生气,他愿意在曲秋子身边一辈子,当什么都行。

曲秋子的意识重新回到脑子里时,第一反应是身边有个毛茸茸的东西压住了自己的腿,屋子里也一阵噪音吵得很。他一把抓住毛茸茸,使劲儿一扯,却换来了毛茸茸的一声呜咽。

他扯住了绥的头发,力气不小,把绥给疼醒了。

“唔,对、对……啊,您、您醒了!”绥原本被拉扯的泫然欲泣,见曲秋子醒了,突然顾不得疼,兴奋的叫了起来:“太好啦,您醒了!您都睡了一天一夜了,您终于醒啦!”

“我睡了那么久?”

“阿兰先生说,您伤的很重。”绥擦擦眼角,脸上有些脏脏的,看起来是一直守在这里,脸都没洗。

曲秋子松了手,歪头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现在已经是下午一点半了。外头难得好天气,阳光还隐隐约约透了进来,能感觉到应该很暖和。

可惜自己任务那天下了大雨,不然他也不会注意不到rj8107的味道,话说回来,如果不是雨水把这药的药效减淡了,自己搞不好就挂了吧?

又是绥的肚子,发出一阵一阵的鸣叫,曲秋子皱眉望向他。

“你没吃药?”

“对……对不起,我怕您醒来……一直没离开这里。”

就这么硬座了一天一夜?

不,冷静点,别为他的这点把戏心软下来。那剔骨剜肉的痛苦,你不是也感受到了吗?

别忘了叶老板是怎么提醒你的——

“那种溶脂剂不是早就被淘汰了吗?而且除了他们上层人拿它玩鸭子以外,还有谁会准备这种溶脂剂?你不会被人透底了吧?”

有内鬼在自己身边?

阿兰他是知道的,坑了自己的话,这个黑客搭档没有任何战斗力,哪天被人打死都不一定;叶老板和扶桑和对组织绝对忠诚,坑了自己没任何好处,不可能转头把自己卖了。

那还有谁呢?了解自己的,还一直在自己身边,能掌握到自己弱点的人?

意识涣散的最后一刻,他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确实是绥。

在自己身边,不了解组织,能掌握到自己的弱点……而且他看起来足够弱小,用弱小做伪装色的话,又确实不会被轻易怀疑。

“我怎么伤这么重?”曲秋子故作惊讶,坐起来接过了绥递来的水。

绥赶紧把水递给他:“阿兰说是溶脂剂,叫什么r?”顿了顿,他摇头表示不记得了。

水在唇边,曲秋子也终于没喝下去,只是把水杯放在了床头。

“你先去洗手间收拾一下吧。”

“我、我不累。”绥摇摇头,身体却有些晃。

“收拾一下,别叫我说第二遍了。”

“好、好的……您别生气了……”绥低头如是说,乖乖去了洗手间收拾。他心里其实还有些欣喜的,毕竟到现在为止,他还觉得曲秋子在关心自己。

他没时间洗个澡了,就简单的把脸洗干净,清理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内部,就准备接着去做家务了。

其实他还做了点吃的,好消化且有营养的那种,对病号来说刚刚好。

门刚拉开,曲秋子的大脚就踢了过来,一脚正中绥的腹部。

这一脚里满是怨气和怒火,力道自然也大,绥被一脚踢得几乎飞起,直接撞在洗手池上,剧痛刺激了他脆弱的神经,还没来得及惊恐,他便先伏在地上一阵呕吐。

腹鸣声更加大的可怕,曲秋子毫不在意绥脆弱的模样,上去薅住绥的头发,强硬的将他拽起来,反手按在了洗手池上并拧开水龙头掩盖声音,强迫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是谁派你来的?”曲秋子质问他。

“什、什么?”

“别装了!”曲秋子狠狠压了把他的腰,使绥的腹部狠狠压在洗手沿上,同时仰着头,吐又吐不出来。

“我问了阿兰,他说他可没告诉你溶脂剂的事儿。”曲秋子把手机拍在他脸上,和阿兰的聊天记录里,阿兰确实回了一句“没有呀,我可没说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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