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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男人心当真是如海底针

 

路上两人聊了几句各自的工作,但话题很快转变成了杨安苒的质问。

“为什么那么高调?”她问,“又是清晨公司门口秀恩ai,又是送花送礼物,ga0得全公司都知道我们交往了。再这样下去,流言蜚语都能传到我爸耳朵里了。”

顾惜唇边g出一抹笑。

他避重就轻,只说:“情到深处,情不自禁。”

杨安苒:“……”

好一句“情不自禁”,就这么让她无言以对。

她故意板着脸,说:“以后不许再这样了。”

可下车的时候,顾惜却还是拽住她,入了怀,低声问:“姐姐,公开我吧。”

那分明是一句恳求,语气里的卑微都快要溢出来了。

她心里软得要融化,却还是反问:“如果我不同意呢?”

顾惜:“那我下次还敢。”

哈?

他很认真:“不管你答应或不答应,我都会让全世界知道你是我的。”

杨安苒:“……”

可以,刚才的卑微一秒就散了,直接化身霸道顾总裁,上演强取豪夺戏码了。

家里的狗狗没好好调教,怎么有种越来越野的感觉了呢?

这是狼x的不羁的回归吗?

她没有作答,只是给了顾惜一个非常“耐人寻味”的微笑。

当晚,在床上。

她就让顾惜尝到了苦头。

昏暗的大床上,床单褶出海浪一般的形状来。慵懒垂落下来的窗帘,散乱在地上的西装k和皮带。

一盏香薰蜡烛点在床头,光晕暧昧,在墙壁上投下两人交叠在一起的身形。

顾惜被扒得gg净净,被抵在床头退无可退。男生修长的两条腿中间强行挤进了一个nv人,炙热昂扬的roubang正被nv人含在嘴里。

她含得很随意,完全没有要讨好他的意思,只随着自己的心思戏耍一般得t1an弄两下,又x1x1停停,停停t1ant1an,一副随时都可能罢工的样子。

他有点无奈,但又不敢拿她怎么样,只能克制着喘息,颤着沙哑低沉的嗓音求她:“……姐姐,动一动吧。”

顾惜仰着头,气息越来越迷离。

男生用手背挡住眼睛,修长的指节攥紧又分开,分开又攥紧,来回几度。

他被她t1an弄得两腿都开始打颤,只觉得全身su麻麻,可偏偏让人很气的是,姐姐给他的刺激一直处于“低电量”状态,时而加载缓慢,时而功能运行不太全面,只留他一个人在这种艰难的渴望之中沉沉浮浮,越来越y,越来越想要。但始终都yu求不满。

他低头,浓密纤长的眼睫垂落下来,有汗水顺着面庞一路滚落。

大概实在是难受极了,他嗓音发颤,又求她:“……姐姐,别欺负我了,好不好?”

杨安苒吐出他的roubang,抬头看他一眼:“今天的事,认错了么?”

顾惜毫不犹豫:“我错了。”

“下次还敢吗?”

“敢。”

杨安苒:“……”

行,调教还不够到位。

她从0出一包糖,拆开了自顾自吃。顾惜起先没看清她吃的是什么糖,直到姐姐忽然俯身下来,又是hanzhu了他的x器。

“唔!”

顾惜被刺激得重重一弹,差点就想要s了。

……她、她含着的是跳跳糖!

“等、等一下姐姐——”他语气发颤,连话都说不稳,伸手要去推开她的肩膀,“别、别这样——”

他的动作太急,杨安苒不满地“唔”一声,他低头这才发觉自己刚才推的力道太急躁,把她掐疼了。

他当然不舍得她疼,只好迅速收回手,有点认命地咬住了自己的手背。

“可乐味的跳跳糖,喜欢吗?”她在一个间隙抬头,问他,语气相当平和友善。

可那跳跳糖在他脆弱的x器官上滋滋滋地跳动活跃着的时候,可不是这么友善的。

顾惜偏过头,半边面庞隐在黑暗中,另外半边又被微弱的烛光打亮。神se隐忍,却又透着一种他并不自察的撩拨。

可真是yu极了啊。

让人想要狠狠欺负他。

杨安苒心里是这么想的,自然也是这么做的。于是漫不经心的“低电量”状态就变成了“全力冲刺”的高频率撩拨状态,配合着她含在嘴巴里的跳跳糖的强烈刺激,y是把顾惜b出了变了调子的ch0u气声。

“姐、姐姐——”顾惜的脸上满是热汗,被打sh的睫毛甚至快要睁不开,强烈的晕眩一般的刺激之中,他只听到自己的声音支离破碎,“姐姐……别、别……我、我……我知错了……”

他求饶了。

虽然挺有违男x的尊严的,但这种时候,x器被姐姐含得yu生yi了,还要面子有什么用。

杨安苒停顿了一下,稍微给他时间缓缓,却又追问:“明天还敢继续秀恩ai么?”

顾惜被q1ngyu折磨得嗓音发颤,却说:“敢。”

杨安苒:“!!!”

这头小狼狗越来越不好管束了。她决定花上一整晚的时间慢慢调教。

于是当天晚上,顾惜几度被杨安苒折磨到防线全面崩溃的边缘。尤其是她以nv上位的姿势坐上了他的x器,却又不许他动,只准自己动的时候,顾惜都快要被她b疯了。

因为杨安苒自己动的时候,又是20一般“低电量”的状态,相当不走心。想动的时候动两下,动累了就休息两下。她虽然积威b较深,并且强y规定“只准听她的”,但论实力而言,她在床上的t力值确实远远逊se于小狼狗,只动了没两下她就开始懈怠了,甚至想要罢工。

顾惜被她b得眼角带红,?克制着sh漉漉的声线,求着她,哄着她,和她耳鬓厮磨,用舌头t1an舐着她的眉眼,她的唇,她的耳垂,就像是一只大狗狗在讨好他的主人一样。

“姐姐,姐姐。”他吐出炙热沙哑的呼x1,“再动动,好不好?……好难受。”

杨安苒眼角带着风情,水汪汪地晲了他一眼:“以后还敢么?”

顾惜仰头,艰难吐出一口气:“……敢。”

他们在床上的情事充满了压制和较量,充满了彼此征服与彼此妥协。杨安苒一晚上不知道想出了多少法子折磨他,折磨得他眼尾带红,折磨得他sheny1n发颤,折磨得他周身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sh漉漉的。

但她始终让顾惜保持在一种yu求不满的状态里,自始至终都无法满足。

在这种艰难的q1ngyu折磨之中,顾惜竟然也没松口。不管杨安苒怎么问,他都咬着唇,坚持着原本的答案。

这让杨安苒对顾惜的印象再度刷新了。

看不出,你当真是条y汉。

就这样闹到了后半夜,杨安苒终于累了。她瘫软地蜷缩在被子里,额头上也满是汗水。

顾惜心疼她,即便自己也被折磨得双腿发颤好不到哪儿,却还是坚持要做到“一个男朋友”必须尽到的义务。他把她抱到了浴室,放了温水,给她洗澡。

水面上漂浮着泡泡和玫瑰花的花瓣,如梦似幻,包裹着她美好的娇躯。

洗着洗着,“男朋友”的义务就有点变了味,他终于没忍住把她按在水里做了一回,算是今天晚上唯一一次由他主导的、一次x做了一个爽的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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