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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买的是一个让人G出血的‘雏’

 

默听到这话,起身朝人走了过去,陈弃一步步后退,他一步步逼近,直到退无可退。

“把头抬起来。”

凶男人的声音也凶,陈弃缩着脖子慢慢抬起头,对上凶男人的视线,不由心里打颤,说话也开始磕巴起来,“我是,真的……真的,想留在这里。”

雷默盯着人不说话,抬起没夹烟的手在陈弃的青皮脑袋上摸了两下,薄薄地一层头发,不软不硬,手感不错。

他将手从陈弃头顶一点点往下,食指触碰过陈弃额头,眉毛,眼皮,鼻梁,不是很明显的唇珠,继而手腕一转,拇指和食指衔上了陈弃的下颌,上半身微倾,将人压在自己的身影下,问“为什么想要留在这里?”

陈弃打心里害怕凶男人看他的眼神,直接闭上眼睛,“因为我喜欢这里,这里有好吃的,好玩的,还有很好的胡叔。”

雷默刻意不去看那一张一合的嘴巴,敛眸,冷声,“把眼睛睁开。”

陈弃颤颤地睁开眼,对上凶男人黑漆漆的眼睛,雷默这会儿才打量起这双莹亮湿润的眼睛,黑白分明,纯真无暇,意外的是,他竟然才发现。

被骗成为男妓,不喜欢做爱也不反抗,为了吃的玩的想要留在他这,言行举止都在昭示着他与旁人的不同。

“是让你离开,不是回去,”雷默松开捏在陈弃下巴上的手,将另一手的烟按在烟灰缸内,转身往衣柜处走,“你很自由,想去哪就去哪。”

陈弃揉了揉有点疼的下巴,跟上凶男人的脚步,雷默瞥他一眼从衣柜里拿出条黑色运动裤套上,“怎么还不走,要钱?”

“不是,”陈弃摇头,“我没有地方去的。”

“家里没人,没有家人?”

陈弃没说话,雷默趿拉着拖鞋下楼,走到餐桌旁拉开椅子坐下,站在一旁的胡林见陈弃垂眉耷眼的跟在身后,转身进了厨房。

“一个人,我一直都是一个人的。”

陈弃想了许久,才得到这个答案,而且这次的声音比往大了点,像是为了告诉雷默他真的没有家人。

雷默像是没听到陈弃说话一样,盛了碗粥,又从盘子里拿了个馒头,几口下肚后,就起身往楼上走。

陈弃刚想跟上去,就被凶男人的话留在了原地。

凶男人叫他的名字,说他不管他有没有家人,一个人还是两个人。

说他不是慈善家,这里也不是什么成人孤儿院。

他还问他懂吗?

他懂的。

他不傻的。

他只是脑袋比别人小,比别人转的慢一点的,他只是想继续留在这个有好吃的,好玩的,可以睡好觉的地方。

陈弃望着大步上楼的凶男人,咬紧下唇,眼泪簌簌地落到了地上,凶男人为什么不让他留在这里了,明明他都在这里好久好久了。

雷默回屋穿了件黑色短袖,再下楼时,就听见了人哭的声音。

他想也没想,就知道是谁。

路过餐桌,他朝厨房里的胡林喊了句,“胡叔,中午晚上都不用做饭,我在外面吃。”

随后瞥了眼餐桌边低头哭个不停的人,没说话,大步出了门。

3

车辆的引擎声在而耳畔出现又消失。

陈弃知道,那是凶男人走了。

他抬手抹了把眼泪,偏头看向站在厨房门口的胡林,“胡叔,我还可以上楼拿点东西吗?”

胡林不忍拒绝,点头说,“去吧!”

陈弃不记得他来这里的具体日期了,但他知道那是在秋天,因为树叶是黄的,有不少已经掉了下来。

他真的在这里很久了,树梢都从光秃秃的枝干到长满了绿叶。

陈弃从房门口走到衣柜拿出了他的衣服,一件发黄的连帽卫衣,前襟后背有着洗不掉的污渍,一件膝盖破了口子的牛仔裤,他重新换上,又将脱下的衣服叠好放到床边。

他除了这一身衣服是自己的,就没了。

阳光从窗外照进屋内暖洋洋的,陈弃缓慢迈着步子往外走,在马上接近门口的那一霎,他陡然停住脚,转身,快步走到床头边,将枕头掀起来,那下面放着小半袋玉米软糖。

那是他用身上仅有的钱,让胡林帮他买的,是他的。

陈弃四下看了下,自己没有装东西的包,只有卫衣身前有一个大兜子。

他把剩下的玉米软糖放进去,手也揣在兜里没在拿出来。

青云园是一处别墅区,陈弃走了很久,才走出去。

雷默这一走,又是小半月,本来的打算是好长时间没去看老头子了,回来自然要去,没成想进门热乎饭吃了还没两口就被老爷子派去北亚处理事情去了。

回来那天,申城飘起了小雨,整座城市雾蒙蒙的。

孟炎手上转着方向盘,驶出高速路口,问后座上正闭眼休憩的男人,“小默哥,直接回家吗?”

“嗯。”

青云园地处城郊,周围是茂密的松林,雾气比旁处要浓许多,车身行驶在路上,几乎要被雾气隐去身形。

即将要接近大门,一个人影忽然窜到车前,孟炎‘操’了一声,脚下的刹车片被他死死踩住,车身趔趄,雷默掀起眼皮,“怎么了?”

“有个人,”孟炎解开安全带,“我下去看一眼。”

他下车走到车前,地上的人脸朝下的趴在地上,离车头还有点距离,他一手摸上后腰的枪,一脚将人翻了个面,看出来是谁的时候孟炎转身走到雷默车窗前,车窗降下,他有些犹豫的开口道,“小默哥,是您之前从1997会所的买回来的那个男妓。”

那个傻子?

雷默推开车门下车,走到车头前,就看见了躺在地上的人,浑身脏兮兮地,脸上破了好几个小口子,头发比之前长了点,“把他放到车里。”

“啊,好。”

孟炎点头走过去,正准备弯腰将人扛到肩上,雷默却先他一步将人搂腰抱了起来,“开门去。”

孟炎挠了挠头,走上前去开车门,然后就看见了他小默哥直接抱着人坐了上去,并没有要将人放下的意思。

他关上车门,跟着上车打火,车子停到雷默住的地方,他等人下车,又按照雷默的吩咐去接老大夫。

胡林前天回老家参加他大哥婚礼去了,雷默直接将人抱进了自己房间的浴室,三两下把人身上的衣服扒干净,他没有泡澡的习惯,所以就没往浴室里放浴缸。

怀里的人这段时间不知道怎么过的,一身的酸臭味。

雷默按下花洒,调到合适的温度,一手扶着人靠着他虚站着,一手挤出好几泵沐浴露往人头上,身上抹,水汽蒸腾,满室都是清淡的茶花香。

一通折腾下来,雷默身上的衣服早已湿透,他索性就脱了,从架上拿了个干浴巾给怀里的人擦干后,又在自己脑袋上简单囫囵了两下,抱着人出了浴室,放到了床上。

他转身到衣柜找了件内裤和运动裤套上,又到浴室在湿了的裤子兜找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喂谁啊!”

那头的人显然是正睡着觉,被人打扰后,语气里带着不耐烦。

“我,雷默,”他从床头拿了烟和火机去了阳台,望着远处松林云雾,听着电话那头的人‘靠’了声,说了一大串,“大哥,你知道现在几点吗,现在是下午一点四十,正是我睡觉的时间,我从昨天夜里一直鏖战到今早,这会儿好不容易睡会儿,你怎么扰人好梦?”

绵绵细雨中,男人上半身赤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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