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怀二十四枚龙蛋挺两百斤巨肚行走困难/龙蛋电击胞宫失c喷
“啊啊!噢……呜!不……啊啊……肚、肚子……啊啊啊……”
白方被突如其来的猛烈胎动折腾得一下扑倒在地,浑身颤抖,他再也忍不住,捂着孕肚发出断断续续的哭叫。
“龙、龙君……啊啊!龙君……求、求您……啊……”
此时此刻,白方再也忍不住肉穴中钻心瘙痒的折磨,他趴在地上扭动着笨重的孕躯,淫喘着向站在面前的男人伸出了手,企图抓住对方的衣服下摆。
然而,男人只是略带嫌恶地瞥了他一眼,随即便冷淡地开口道:“带下去。”
“是。”
宫人不敢怠慢,赶忙将趴在地上激烈抖动的白方拉起来,头也不回地往寝宫方向赶。
走得比来时可快多了。
“噫噢噢噢!啊啊……慢、慢点噢啊啊啊……肚、肚子……啊啊啊!它、它们在里面动……噢噢噢!”
只可怜白方挺着个即将临盆的大肚子,被他们连拖带拽地扯了一大段路,孕肚一路颠簸,腹中龙蛋不满地开始狂暴躁动,直折磨得白方又哭又叫,几乎要在路上昏厥过去。
好不容易回到寝宫,白方已哭得满脸口水眼泪,且双眼微微翻白,还吐着舌头,好不狼狈。
宫人们也不管,只满脸晦气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出去了。
只余白方独自躺在华贵的床铺上,挺着个大肚子不断扭动惨叫。
龙族生性暴躁好斗,一般龙族在怀龙蛋时,皆需要父亲定期用自身精气来安抚的,否则便会不时遭受剧烈胎动,被折腾得生不如死。
然而,龙族非常高傲,并且极其重视血统,瞧不起任何一个除了自己以外的种族。
像白方这样弱小的种族,若不是为了联姻,龙君根本都不屑一顾。
是以,白方自从新婚夜那一次后,就再也没能被龙君临幸过。
头两个月还好,到了第三个月,他开始显怀,长期未得到父亲精气安抚的龙蛋也开始逐渐躁动。
他便日日夜夜都被腹中龙蛋暴烈的胎动折磨得痛哭流涕,生不如死。
每到入夜,腹中龙蛋更是会分泌出催淫的物质,令白方欲火焚身,肉穴痒得几乎要发疯。
但不论他怎么哭求,宫人从始至终都没有让他见龙君哪怕一面。
龙蛋就算没有父亲精气安慰也可以茁壮成长,只是孕育它们的人会受点苦头罢了。
白方在这漫长的忍耐中,身体变得愈发空虚敏感,今日的偶遇更是加剧了这种感受。
腹中的龙蛋肆意发泄着长久未得到抚慰的不满,在白方两个子宫中发起了狂乱的暴动。
霎时间,白方只觉得子宫里传来一阵极为尖锐的刺激,像有电流窜遍整个子宫般,电得他整个肚子乃至下体都异常灼热酥麻,令他不由自主地尖声哭叫,浑身痉挛都起来。
龙蛋正在他子宫里释放电流。
龙族是个十分强大的种族,天生便能掌握符合自身属性的魔法。
哪怕它们还在子宫里,只要长到八个月大,就可以释放一些基础魔法。
白方现在就被肚里的龙崽子用雷电魔法毫不留情地教训。
“噫噢噢噢啊啊——!噢噢噢!不……不啊啊啊……噢噢噢……不要电了噢噢噢!贱奴受不了了噢啊啊啊!要、要死了……噢噢!要死了呃啊啊啊!”
白方挺着大肚子,被肚子里的龙崽们电得浑身乱抖,下身没一会便开始胡乱喷着尿水与淫水,很快将床铺弄得一塌糊涂。
“噫!噢噢噢!饶、饶了贱奴吧……啊啊啊!求小主子们饶了贱奴吧噢噢噢!贱奴胞宫要被电坏了噢噢噢!不、不行啊啊啊……又尿了噢噢噢!”
白方身子激烈痉挛着,硕大的孕肚高高挺起又重重落下,头大大往后仰着,眼瞳不堪承受地朝上翻去,嘴里上气不接下气地拼命哭求着。
虽然他孕育着这些龙蛋,但因为种族的原因,白方并没有资格这些龙崽子的父亲,而只是一个负责生下他们的容器罢了。
所以,他得称呼自己腹中的孩子们为“主子”,等这些龙蛋出生破壳后,他也是以一个奴隶的身份侍奉他们。
这些龙蛋好似还在白方肚子里就知道这一点,眼下正在白方肚子里肆意发泄着自己的怒火,将白方折腾得又哭又叫,嗓子都喊哑了。
然而,哪怕白方房里闹出了如此大的动静,也依然没有任何一个宫人来看一眼。
宫人们都暗怪他今日触怒了龙君,完成每日必须的照看任务后便不愿再靠近他的房间哪怕一步。
因为白方进入孕晚期后整日哀嚎是常事,所以,他的房间被施了隔音魔法,饶是白方在房里叫得再大声,只要他腹中的龙蛋没事,是无论如何不会有人进来的。
腹中的龙蛋在释放了一阵雷电魔法之后,竟又开始放起了火系魔法。
白方只觉得子宫内升起一股难以忍受的灼热,简直像要将胞宫烫熟一般,令他哭喊着在床上挣扎,又“扑通”一声滚落到了床底,趴在地上捂着孕肚,疯了一样浑身抽搐。
“好烫!好烫啊啊啊!噢噢……放过贱奴吧……胞宫要被烫烂了噢噢噢!贱奴实在受不住了噢噢……求小主子们饶贱奴一命啊啊啊……”
不论白方哭得如何凄惨,子宫内的龙崽们都没有手下留情,他们在胞宫里交替释放着雷电系跟火系魔法,将白方折腾得整整哭嚎了一个白天。
直到太阳落山时,他们才堪堪停止魔法。
不过,这并不代表他们对白方的折磨到此结束了。
而是属于夜晚的折磨开始了。
被折腾得精疲力竭的白方浑身湿透地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还未等他缓过来,便觉得肉穴中的瘙痒变得愈发强烈,已到了一种无法忍受的地步。
可他又丝毫没有办法进行自我抚慰——肚子实在太大了,白方的手根本连腹底都够不到,更别提摸自己的私处了。
“呃……哈啊!噢……好、好痒……哈啊……受不了了……呜!”
白方躺在地上,满面潮红,频频喘息,他不自觉地想双腿并拢摩擦来缓解下身的麻痒,却被硕大的孕肚卡得无法合拢双腿。
他下身的鸡巴硬邦邦地顶着内裤,不时抖动,淫水洇湿了大片布料。
内裤湿哒哒地贴在私处,肉穴夹着内裤一阵阵抽搐,凸起的淫蒂被湿透的内裤勾勒出清晰的形状,可以看到这颗小淫豆正在布料下一下下用力抽动着。
“噢……啊……不、不行了……哈啊!想、想要……啊啊……”
白方难耐地在地上扭动着笨重的孕体,朦胧的泪眼无意间望见了一旁大理石桌子那坚硬却圆润的桌角。
下身肉蒂的抽动更甚,难以抵御的饥渴驱使着他挣扎着从地上爬上来,托着沉重的孕肚,踉跄着走向了那个桌子。
“呃!噢……”
白方挺着孕肚,一下扑倒在桌子上,桌子边缘正好重重磕到他小腹,顶得白方隐隐翻起了白眼。
“啊啊!”
他尖叫一声,伏在桌上,浑身颤抖,大口喘着粗气。
在强烈的情欲驱使下,白方费力地踮起脚尖,抬起一条腿,颤颤巍巍地跨在桌子上,用坚硬圆钝的桌子角对准自己内裤中频频抽动的淫蒂,狠狠摩擦了过去。
霎时间,一股强烈的快感从那点猛然窜上脊椎,激得白方头脑一片空白。
下一秒,白方双腿间的肉穴猛然抽搐几下,“噗”地喷出一股骚水,他仰着头,瞪大双眼,不由自主地放声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