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临产被C到宫缩找不到人接生狂暴胎动挺大肚失喷水崩溃
噢……”
白方被突如其来的胎动折腾得浑身颤抖,连白眼都快翻了起来,却只能大喘着气,哆嗦着双唇安抚腹中焦急的胎儿,抖着腿试图再次站起来。
然而,腹中胎儿却并不买账,狠狠又踢出一脚,刚好踢到白方膀胱,直让他仰头尖叫着重新瘫倒在地,双腿一阵抽搐,一股尿水一下从裤裆里隔着布料喷出,漏了一地。
“噫!噢噢……别、别踢了……噢……爸爸漏尿了啊啊……不……停、停不下来……噢噢……”
白方挺着个临盆的大肚子,岔开双腿,坐在路上,被胎动折腾得翻着白眼,浑身痉挛着直喷尿。
就这样被折腾了差不多十分钟,直到白方哭叫着抱着肚子在地上胡乱打滚抽搐求肚子里的胎儿放过自己,腹中胎儿才好像终于闹累了,这才逐渐安静了下来。
白方满身狼狈地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挺着大肚子踉踉跄跄地继续往目的地走。
就这样,因为宫缩,白方一路而走走停停,足足花了一小时才走到地里,将手中的饭盒递给了男人。
男人刚好干完活,随手用毛巾将脸一擦,接过白方手中的饭盒,打开就吃了起来。
白方托着孕肚,艰难地在地头铺的布上坐下,大口喘着粗气。
男人见状,不由笑着调侃道:“你这送饭的怎么比我这干活的还累?”
白方此刻又在承受新一波宫缩,他挺着大肚子,浑身颤抖,带着哭腔跟男人断断续续地说道:“老、老公……我、我……啊啊!我可能要生了……啊啊啊!肚、肚子……噢……肚子疼了一早上……啊啊……”
男人听罢,几口塞完饭,说道:“那你等等,我去给你叫接生的。”
说罢,便大步走开了。
只留白方一个人瘫在软在地上,抱着肚子不断扭动呻吟。
男人去了很久。白方挺着大肚子一直从中午等到夕阳西下。
他躺在地上哀嚎着,身下的布被不知名液体浸湿了一大片。
从中午到下午,白方的宫缩频率已经从十分钟一次变成了五分钟一次,腹中剧烈而频繁的胎动弄得他一下午的时间就失禁了好几次。
“呃呃!噢!啊啊……又、又尿了……噢噢!不、不行了……啊啊……别、别踢爸爸肚子啊啊啊!”
白方仰头尖叫着,淡黄色的尿液从他岔开的双腿间像小型喷泉一样一股股喷出。
白方高挺着浑圆发紧的孕肚,浑身颤抖不止,就连衣服底下那对因怀孕而涨奶的胸脯也跟着发抖。
奶水洇湿了白方胸前一大片衣襟,湿透的布料紧紧贴着那对硬挺的大奶头,清晰地勾勒出奶头的形状,甚至能看到奶头在布料底下狂抖着,随着白方的哭叫,突然“噗嗤”一下隔着布料喷出股白色的奶柱,分外格外淫荡。
“呃呃……哈啊……噢噢!怎么……怎么还不回来……噢!受、受不了了……生不出来……啊啊……噢!肚子要被宝宝踢破了……噢噢!再、再不回来我就要死了噢噢噢……”
白方挺着滚圆的大肚子,浑身都被汗水浸透,大张着双腿,躺在地上不断扭动着沉重的孕体,被胎动折腾得隐隐翻起白眼,吐出舌头,哭喊一声高过一声。
直到太阳都快西沉,男人才孤身一人赶了回来,蹲在白方面前,淡淡说道:“接生的人去镇上了,得第二天才赶得回来。”
“怎么……啊……怎么会这样……啊啊……我、我不行了呀……啊啊啊……”
白方一听这消息,几乎要急哭了,挺着个大肚子浑身发抖,连说话都夹杂着含糊不清的哭腔。
“我受不了了啊……老公……啊啊……孩子……啊!孩子一直在踢我肚子……噢噢!我不行了啊啊啊……今晚、今晚要是生不下来……我会死的噢噢噢!”
在白方说话期间,子宫里的胎儿又开始闹腾,挥舞着拳脚狠狠踢打白方脆弱的胞宫,直折腾得他高高挺起肚子,“噢噢啊啊”地又从腿间喷出一股尿液。
男人看着眼前瘦弱的小孕夫高高挺着个临盆的大肚子,浑身湿透,满脸潮红,因迟迟生不出孩子而不住发抖哭泣的模样,视线落在他那丰满的胸脯上。
那对藏在衣服下的大奶子随着白方身子的抖动而像两个面团似的在孕肚上颤颤巍巍地晃动,硕大的奶头将布料撑起两个尖尖,随着白方的尖叫,那两个尖尖猛地自布料之下“噗嗤”一声喷出一股淫荡的奶柱。
这番香艳无比的场景顿时令男人眼眸微微暗了暗,伸手便捏上了白方的一边奶头。
“噫噢噢噢!老、老公……啊啊啊!不……啊啊……我、我都要生了……啊啊啊……”
白方又痛又爽,不由浑身颤抖地仰头哭叫,同时心里也隐隐埋怨男人急色——他都要生孩子了!还这么弄他!
男人却是不管不顾地一把掀开白方的衣服下摆。
只见那湿漉漉的双腿间,还穿着白色的内裤。
不过,那内裤也早被尿水跟淫水浸湿,紧紧贴在白方私处,勾勒出孕穴的形状,还能清楚地看到布料下的那条肉缝在不断痉挛收缩,上边那根东西硬邦邦地贴着腹底,一抽一抽地抖动。
男人见状,嗤笑一声,毫不留情地羞辱道:“生个孩子要给你爽飞了。”
“没、没有……噫噢噢啊啊啊!”
白方被羞得满脸通红,刚要否认,却突然感觉男人的手指按上了孕穴上方的小骚豆,正隔着布料重重地揉捻。
“不、不……噢噢噢!不要揉小骚豆噢噢噢!骚穴会喷水的噢噢……别、别揉了噢噢噢……好酸……啊啊……好痒噢噢噢……呃呃呃……受、受不了了噢噢噢……”
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被如此玩弄,白方骤然大张着腿高高弓起身体,两眼激烈地向上翻着,浑身剧烈痉挛起来。
自他双腿间的孕穴中,隔着内裤的布料“噗嗤、噗嗤”喷出好几波骚水,尽数浇在了男人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