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真是下贱的可笑(被前夫哥关小黑屋/喂药/捆绑)
,要治。”边说着,白苏杳坐在床边,一手边抚着宋翊真的下颌来回摩挲。
宋翊真狼狈地挪动着想要后退,又不停摇着头想要避开白苏杳的动作。
他的身体早已被日复一日的淫药和性爱浸染的食髓知味,在男人的手段下,无论他开始如何不情不愿,到后来终究还得像只母狗摇头晃尾,乞求主人的爱怜。
他知道他该因为白苏杳的羞辱而恚怒,甚至理应抱着同归于尽的心态同白苏杳斗到底。
可只要一想到这人于他也曾有过细致入微的照拂,亲昵地唤他师兄,他就下不了这颗狠心。
即便是受了面前这人诓骗而犯下种种滔天罪行,宋翊真仍旧将一切的罪责怪罪于自己,恨自己未能将人引上正道。
思及此,宋翊真只觉得自己的内心痛的无以复加,便是体内开始逐渐燃烧的邪火都有隐隐被盖过的趋势。
“师兄这是想什么呢?那么入神?”说罢,两指揪着男人胸前的乳尖重重拧了半圈。
“哈啊—!”只一个动作就将男人的思绪尽数拉回。
男人胸前的这两点被白苏杳日日把玩,或吸,或咬,遍布可怖的痕迹,哪里还经得起这般粗暴的对待。
不断烧灼的欲火,愈演愈烈。绵软的阳物未经触碰便有勃起之势,想要抚慰下体的念头一浪高过一浪,却都叫宋翊真硬生生地压了下去。
白苏杳根本不给宋翊真半点缓冲的时间。
他故意捏住几根耻毛轻扯又以食指轻弹阳物顶部两下,看着那物不仅没有垂头的趋势反倒更是精神,不由瞧了宋翊真一眼笑得甚欢。
“这不就变乖了吗。”说罢,便撸下男人的包皮,露出龟头以拇指堪堪磨过,只一下便松了手再不触碰。
指腹重重擦过敏感的龟头直带来一阵刺疼,可疼痛的余韵未来得及消散,灼热和麻痒便接踵而至。
这种诡异的快感让宋翊真耻辱又难耐,他紧咬着下唇,不让一言一字自他口中蹦出,浑身肌肉紧绷,强逼自己同这欲潮抗争。
身体深处的欲念却因白苏杳的行径而越积越多,喘息都不由重了几分,脸颊连着耳根更是火辣辣的烫。
白苏杳看着宋翊真的身体因淫药而染上一层绯红,四肢止不住地微颤却是连夹紧双腿磨蹭这种事都不愿去做,顿感先前的不快被一扫而空。
他似是找回了之前那层温柔的伪装,小心翼翼地抱起宋翊真帮着男人翻了个身,摆出跪趴在床上的模样。
就在宋翊真以为会一如之前那般,被一粗热滚烫的棒子捅破时,只见一通体莹白的物什被丢到了宋翊真面前——入眼的竟是一造型诡异的玉势。
玉势不长约莫三寸,像被抹去一点的“下”字。竖着的那头粗细不一,顶端约有一指,中断最粗约莫一寸,到了根部却只有一个小拇指的宽度,底座呈怪异的弧形波浪,弧形一端朝内弯出个平滑的圆钩。
在性事上,宋翊真虽经历的不少,但都来自于白苏杳,哪里会见过这种古怪玩意儿。
“不要……”
虽未曾瞧过,却也大抵清楚是放哪儿用的。
刹时,他眼中升起怯意,赶忙侧着头,透过耷拉在额前半掩住眸子的刘海,哀求地看向白苏杳。
“不要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