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绍
眼便ai上了江城。
没办法,一见锺情就是这麽不讲道理,或许帅气本身就是道理吧。
於是洛贞沉沦、燃烧、奉献,只为那一丝的机会,追逐名为ai情的光芒。
所以洛贞交出所有,只为了避免江城选择一次情的选项,至少也要换取更多陪伴的可能。
洛贞不求能两相厮守,只求能伴君白头偕老。
至於洛贞的鸳鸯婢nv,则是嫁j随j,嫁狗随狗,那麽当今天j是大公j,狗又是大帅狗,她们怎能不感到兴奋与喜悦呢?
在江城同意接受洛贞的一瞬间,洛贞在鸳儿的支撑下,用上了极大毅力才不让自己又跪下去。
洛贞接着像是放下沉重的包袱般,轻快地回到江城的身旁坐下,鸳鸯儿两nv也情不自禁的开心起来,一男三nv间弥漫着快活的空气。
洛贞率先开口道:
「主人!请让奴家为您弹琴助兴吧!」
不待江城回应,一旁的鸯儿早就往里边走去,很显然是去帮洛贞取琴去了。
当一切准备就绪,洛贞就在铺好的簟上弹奏起来,轻缓柔顺的琴声滑过整个房间,洛贞并没有开口唱些甚麽,而是用着哼y声伴着奏。
就这样维持了一会,洛贞终究还是开口对江城说些心里话。
在洛贞想藉着抚琴对江城倾述之前,江城早就料到她此举肯定不会只有助兴这麽简单。
江城对於洛贞取琴来的目的x并不感到意外,不如说从刚才到现在,洛贞拼面想对江城展现的,从头到尾都是她所具备的价值。
自加笄礼後,床上醒来时,先是鸳鸯儿两位可人儿,再来是充分训练过的侍奉,然後道出自己学会的技能,接着表明任江城取用的嫁妆,到现在实际表演活用所学。
洛贞不停的在自己那头加重砝码,只为了让这不对等的天秤能稍微倾斜一点。
当物质面上已然用尽,接续的便会是心理面的施压。
江城就这样料到了洛贞肯定会在弹奏之时,准备对自己说些话。
「主人,不知道您有注意到吗?院内的那截树墩。」
洛贞并没有等到江城回答,便继续自说自话下去,因为恰如江城所料,洛贞本就为了述说,而非指望江城所有回应。
「主人肯定注意到的吧!
不过主人肯定不明白其中来历吧?
那是我们云鬓楼主们的传统,当我们被选中培育时,便会在分配给我们的院内植上一株梧桐树。
当九年後,我们成为云鬓楼主之时,便会将树木砍去,用这棵梧桐的树材制作出各式的家具。
我面前这张琴,便是由这株随我成长的梧桐木所制成。
当然这个木匣子也是。」
洛贞虽然述说的内容有些伤感,其所用的语调和拨弄的琴音却仍维持着清脆愉悦。
「主人应该还记得我说此处名为来仪院吧?
来仪,来仪,有凤来仪。
有凤来仪有凤
对不起主人我」
洛贞说到此时,悲喜交集的心情便如同决堤的大坝,突然不由自主地扑簌簌落下泪来,方才端庄的高雅姿态再也维持不住,背景音乐也从轻松喜剧转眼成了苦情剧。
洛贞按捺不住自身的情感,晶莹的泪珠从脸庞滑落,鸳儿已然前去帮她拭泪,在江城腿上尽职尽责的鸯儿,在那一瞬间也下意识地蠢蠢yu动,想去到洛贞的身旁。
江城继续看着洛贞表演,这绝非是江城无情,而是两人之间的感情确实没到需要他去照顾洛贞的程度。
江城甚至觉得若自己这时前往安慰,或许洛贞会觉得十分受用,但在江城自己看来,他无法否认他这举动不过是矫情伪善罢了。
这是江城的自我评价。
况且江城觉得自己都已经承诺要收下三nv,那麽现在就只是在观看着几nv的背景介绍,只不过说故事的人是亲历其境,会哭泣也只是对情感的控制没能到超然物外的程度罢了。
也正如江城理x分析的那样,洛贞在抒发完情绪後,先是红着脸向江城郑重道歉,接着整理姿仪後,便回复到方才优雅的样态继续说了下去。
「有凤来仪。
就是我们这些梧桐们,等着如主人这般高贵的凤鸟来此地栖息。
奴奴等是真的很高兴!
主人肯定也意识到了,奴等刻意营造的拙劣暗示
不过现在主人已然同意接纳奴等,奴等便也不再行这等下流之事。」
洛贞一改方才的语境说到此处,便同鸳儿一齐对着江城再度道歉。
鸯儿在江城腿上尽责无法移动,但洛贞与鸯儿则都是对着江城五t投地跪伏下去。
此番过後,两nv这才起身归位,洛贞继续说道:
「当主人愿意收下奴等时,奴家真的很开心!很高兴!很喜悦!很幸福!
之所以会有那番失态,是因为当奴家一想到被主人抛弃的结果
这些年来的期盼浇灌九年的梧桐准备已久的琴艺主人亲手cha上的金簪
若失去了主人这一切也都没了意义
也因此奴家才会喜极而泣!
这麽多年,这麽多事,都能够给予主人,那麽就全都值得了!」
洛贞至此绽放了明媚的笑颜。
江城却只觉得这孩子高兴地是不是太早了点。
这麽想着,江城也就这麽问了:
「那如果有天我对你腻厌了,你有想过该怎麽办吗?」
听到这句话,不仅是洛贞愣在原地,连一旁的鸳儿和江城身上的鸯儿也都一呆,尤其是後者在江城身上,让他感受更加明显。
很显然的,这三小萝是真的没有想过这件事。
不过也不能怪她们,毕竟在正常的时间线中,云鬓楼主可是有一年的时间去t会人情冷暖、悲欢离合,云鬓楼主被提早预订,提前送出的事情并非没有,不过这麽早又自己送上去的,洛贞还是头一回。
就算这些年来听闻那麽多的门内前辈的悲惨境遇,还未被现实毒打的三nv,却仍对着一生只侍一主抱有期待。
所以乍听江城这般问询,还沉浸在幸福中的洛贞,此刻倒是没意识到自己赢了场豪赌,她依然能放宽心态,去讲述前辈们後来的遭遇。
此刻洛贞对江城的承诺怀着极度地信赖,所以在这前提下,她能感到十分的安心,也就能用平常心去述说可能的未来。
毕竟这些是她人的悲剧,虽然有物伤其类的同情,终究不是自身的处境,她会因为对方的遭遇落泪,却不可能为此刻的自己而流。
「那麽奴等就只能回到宗门内,能够接受的就去来仪院接客,透过功法增进内力。
有很多的师姐们就是选择这条路。
不能够接受的就只能靠自己努力修练,虽然这条路很辛苦,选择的人也不算少,我们舵主就是选择这条路,她也是门派内的英雌与榜样。
因为舵主姊姊她就是凭着努力修练,靠自己成为宗师的。
当然门派内并没有规定她们一定得待在宗门内,如果她们能再找到心仪的对象,门派也是欢迎她们离开的。
不过奴家很少听到有师姐回到宗门後,还能再度离开的就是了」
江城自然懂得其中的隐晦。
虽说劝娼从良是男人的通病,但在这时代,新包装b破损货还多,谁又愿意耗费jg力在清除蒙尘上呢?
大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