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时,毁灭却降临在了它身上。
“轰!!!”天摧地塌的巨响传来,城墙在朴相河的冲撞下瞬间垮塌,钢筋巨石犹如陨星般坠落,漫天齑粉纷飞,无数残骸因惯性飞出百米,将成排的矮房压垮,固若金汤的城墙竟被撞出了宽达十几米的豁口。
“西八,我都还没用力。”朴相河撞塌城墙后,吐掉口中的灰,对后面招招手,“喂,走吧。西八的你能不能走快点?慢得跟个乌龟一样。”
朴宇镐的笑声又尖又低,他站到城墙废墟上,脱掉裤子撒了泡尿:“别急,我要给拒绝者留个礼物~”
撒完尿,朴宇镐提上裤子,和朴相河消失在夜色中。
城墙垮塌的时候,薄暮城守军早就注意到了动静,但因为夜色太黑,加上此前大部分人手都被地牢的爆炸吸引,遇袭点没什么岗哨,他们也没能第一时间锁定巨响来源,只能举着火把沿城墙排查。
最后,留给守军的是宽达11米的城墙豁口,满地巨石残骸,以及散发着腥臭味的一泡尿。
过去数百年,薄暮城经历了不少战事,但从来没有城墙垮塌的记录,今天值岗的千夫长看到这一幕,脸上顿时血色全无:“这是什么怪物……快!立刻把情况禀报给行政官大人!”
浑身恶臭
“快快快!抓住它!”
“西八的你别吵!再吵它跑了!”
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影靠近一处贵族后院,这里养了一只宠物狗,它本在熟睡,一感觉有人靠近,顿时开始狂吠:“汪!汪汪汪!”
然而,狗刚吠到一半就被暴力抓住,声音也开始转变为恐惧的哀嚎。
“呜……呜!……”
月光下,黑影张开嘴,呼出作呕的恶臭,猛地咬向狗头。
“咔呲!”
哀嚎戛然而止。
朴相河拎着狗的尸体离开后院,边走边生啃,时不时扯下一点肉,分给旁边的朴宇镐。
这条狗挺大,够两人饱餐,他们一边吃一边走,打着响嗝的同时,顺便吐掉嘴里的狗毛。
朴宇镐呷呷嘴,吃得津津有味:“哥,狗跟人吃起来有什么区别?”
朴相河拿着一根狗骨剔牙,咧嘴笑道:“一会我弄个人给你尝尝。喂,这里什么地方有女人?”
“不知道,走着看吧。”朴宇镐将手里的半截狗腿扔掉,嗦了一下手指,“不吃了,留着肚子尝尝人的味道。”
两人走了没一会,在前面路灯下发现一个女人。
女人穿着厚实的外套大衣,一看有男人路过,她嫣然一笑,将大衣掀开,里面是真空的,展示后又很快合拢取暖。
这是很典型的站街女,一般都是夜晚站在路灯下,有男人靠近就展示身材,男人感兴趣就谈价格,不感兴趣就继续等下一个。
朴相河吐掉嘴里的狗骨,随手从怀里掏出两枚戒指,这是武云和李静的定情信物,价值不菲,他直接丢了过去。
女人蹲下身捡起来看了看,满意地收下,对两人抛了个媚眼:“两枚戒指,可以两个人一起。”
朴相河直接上去抓住女人的手腕,往角落里拉,动作非常粗暴,她的手腕都快被捏肿了,疼得难受。
但没办法,干这一行的,自己难不难受不重要,重要的是让对方舒服。
一般来说,办事都要找个房间,在这种冰天雪地里办事倒还是第一次,但看在戒指的成色,忍了!
女人刚准备脱掉大衣,突然,鼻腔里传来一股恶臭。
她以前不是没遇到过有体臭的男人,但还真没闻过这种程度的臭味,一时间连装都装不下去,下意识掩住口鼻。
“干嘛?”朴相河一看到女人的动作,顿时怒目圆瞪,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大骂道,“西八的你嫌我臭是吧?”
朴宇镐笑得狂拍腿:“哈哈哈哈哈!我早就跟你说过,你身上很臭!”
“没……我没有……”女人的头皮传来剧痛,意识到不太对劲,想狡辩,但一开口恶臭就灌入口鼻,熏得她说不出话。
“西八,这……这有狐臭是我的错吗?嗯?天生就这样,又没钱做手术,西八的我能有什么办法?!”朴相河用力摇晃女人的头,狞着脸骂道,“你们这些狗女人,从小到大就看不起我,给我取外号叫臭虫,上课踢我板凳,下课撕我作业本,蹲坑的时候泼我水,嫌我丑,嫌我穷,嫌我买不起房和车,跟那些开法拉利的男人去宾馆过夜,还要故意拍视频发过来刺激我!西八的这西八世界怎么就西八这么对我!”
女人颤抖着手,将两枚戒指还了回去,带着哭腔求饶道:“求求你……放过我吧……这个还给你……我女儿还在等我回家,你放过我好不好……”
朴相河沉默片刻,接过戒指,把女人推了出去。
朴宇镐尖笑道:“跑!快跑~”
女人只感觉寒毛耸立,脊背的蔓延的寒意比冬日的气温还冷,扭头就跑。
下一秒,朴相河掏出榔头,追上前砸爆女人的头:“西八的我让你跑!”
“啊哈哈哈哈!太好玩了!!!”在朴宇镐的尖笑声中,朴相河继续对着尸体猛砸。
就在朴相河将女人抡得看不出人形时,一支11人的薄暮城夜巡小队正好路过。
伍长一听到这边有动静,赶忙带人过来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