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断臂/失/皮鞋踩爆R/药剂灌肠/N根/窒息/g交
子!你这个没用的软趴趴的几把,呼,能满足的了女人吗!”蓝岑狠狠地掐住又要高潮的几把,痛的洪阳立刻又掉了眼泪,苦闷的拧起眉毛像是要发怒,可是被狠狠地顶了两下,又怕的不敢再动作。
“顾婷知不知道你是一个被草烂了的骚货?嗯?哦对了,她当然知道我和你在一起过,肯定知道你是个不被男人插就不会满足的货色,所以,我懂了,是不是你根本就上不了她,而是她拿着假几把来插你,是不是!说话啊!”
“啪啪”两声落在颤巍巍的屁股上又逼得男人哀叫两声,怕那铁掌再次打下来他连忙附和道:“对,是她拿着假几把插我,没有假几把插我就高潮不了……啊啊啊啊啊啊轻点,轻点啊!肚子要破了啊啊啊!”
“贱货!一个白叠还不满足,贱货!饥渴到让女人插的贱货!”蓝岑狠狠地辱骂着,腰下的动作却一下比一下重,直草的人不停的高潮,阴茎像坏了的水龙头一样噗噗的不停流着,
“求求你,不要再顶那里了,要喷——要喷了!!!”洪阳濒死的昂起头颅,浑身不正常的哆嗦着,一股金黄的尿液随着精液一并射了出来,淅淅沥沥的声音好一会都停不下来,那被揉捏的泛着不正常青紫的阴茎像是被彻底搞坏了,时不时就痉挛着喷出一小股液体。
随之而来的后穴那根几把大批的浓厚的精液又把洪阳的肚子射的微微鼓起,洪阳耷拉着脑袋给人受精,像是个已经被草的心服口服的母狗,蓝岑把弄脏的几把放人脸上擦干净,随即拉上了拉链,收回了裤子。
洪阳倒在一地污秽之中,双腿大开,穴口时不时喷出两股精液,表情还摆着被草坏了的模样,显然已经失去了意识。
骚母狗已经被抓回来了,以后有的是机会调教,现在该做正事了。
“咔哒。”蓝岑往箱子上输入一个密码,一只泛着蓝光的药剂被取了出来。桃花眼收到他的消息,急匆匆的赶了过来,他一眼就看到了披着男人外套在地上不断抽筋的洪阳,之前还沉稳可靠的男人现在一脸被草服的母狗样子,被打的红肿不堪的脸和乱七八糟甩在地上的断肢都让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收到身后男人刺人的视线,桃花眼不再多看,急匆匆的走到实验室打开了大门,室内战况可谓惨烈,顾婷已经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她的四肢都被完全折断了,软趴趴的瘫在地上,只能像蠕虫一样蛄蛹着靠近猎物,而白叠也好不到哪里去,一身白衣被血染的鲜红,脸上那块巨大的抓伤分外吓人,原本亭亭玉立的身姿被一条断脚破坏了个完全,他一瘸一拐的走到突然打开的门口,看到来人是桃花眼的瞬间就目眦欲裂的冲了上来:“白君山!你这个小人!你竟然敢骗我!”
“诶,话别讲的那么难听嘛。毕竟兄弟一场,虽然你是私生子,但我也犯不着残害手足啊,这不,我来救你了。”桃花眼摇了摇手中的药剂,利落的给顾婷注射了进去,不一会女人就停止了丧尸的嚎叫声,安静了下来。
“你告诉我,是不是蓝岑还没有死,是不是蓝岑把我抓到这里来的,洪阳大哥……”白叠死死的抓着白君山的衣领,突然想到了那个放在他心尖的人,
“你们把洪阳弄哪里去了!?”
“话说,你还真是出乎我意料啊,我原本以为你会在第一时间就杀了这个女人的,但是,你却耗费这么大一番功夫,只是折断敌人的四肢,难道说,因为她是洪阳重要的人,所以不想杀了她?竟然能为洪阳做到这个地步,白叠,你可真是变了啊。”桃花眼摇头晃脑的评价道。
“废话少说,洪阳他现在到底在哪?!”白叠心里猛然升起不好的预感,他一瘸一拐的向门外走去,后面远远传来桃花眼的声音:“寡妇门前是非多啊弟弟!天涯何处无芳草啊,哥哥劝你还是放下他吧!他姘头就算是死也要带着他下地狱啊,你就别再惦记了!”
可现在的白叠什么都听不下去,他现在满心都是那个他第一次心动的人的模样……
洪阳大哥……洪阳大哥……
温柔笑着的洪阳大哥,隐忍哭泣的洪阳大哥,会为自己带礼物的洪阳大哥,轻柔的摸着自己头的洪阳大哥……
白叠机械性的向前走着,他看到那个三年来阴魂不散的蓝岑正蹲在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面前。黑黑的额发遮住了赤裸男人的脸,看着不太真切,但是,他立刻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东西,那是一颗耳钉,那颗被他亲手交到洪阳大哥手里的红色耳钉,现在被蓝岑钉在了乳头中央,正随着男人的呼吸在乳头上微微颤动。
“洪阳说他很喜欢你的耳钉,让我替他对你说声谢谢。”蓝岑挥了挥手:“再见了,幸运儿,跟你提一句,刚刚那支救了你和顾婷的药剂是这个骚母狗拼命讨好我赚到的,而你这条贱命是你哥祈求我留下来的,这么多人为了你的命而拼命,你可真是幸运啊。这次我不会杀你,但你最好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不然,我可不能保证你的好运能延续到下次哦。”
“滚吧,”蓝岑看着与他有云泥之别的男人,露出一个胜利者轻蔑的微笑:“这只骚母狗已经有主人了,觊觎他人猎物的秃鹫从来没有好下场,只有连自己本拥有的性命都一并失去的结局,以后再也不会有一个叫洪阳的人行走于世界上了,滚回你的贼窝,抱着用我血液指标里偷来的疫苗成果苟且偷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