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爱您
“这都是贱狗的肺腑之言。”他的眼睛sh漉漉的,真挚得不能再真挚。
温曼上下打量了沈博书好久,只觉得这龇牙咧嘴的小狗已经收起自己的爪牙,终于向她露出了柔软的肚子,心甘情愿地臣服。
“我对打si你没兴趣,”她敲了敲男人的头,“培养你花费了我这么多心血,si了我多不划算。”
“还有,快放开我。搂那么紧。”
沈博书闻言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抱歉笑起来。
温曼看着他极其不好意思的样子,心头一动,“沈博书,我还有最后一个疑问,你到底是不是双x恋?”
“我不是。”他毫不犹豫地否认,语气突然变得严肃,“主人,之前的我不ai男人,也不av人,连自ai也不懂。很多时候我都嫌弃我自己。可是遇见了您,一切都变了。是您收养了我,不问缘由地教会我怎样去做一条真正的狗。”
“过去的我做了许多错事,很多很多……每次想到这些我甚至会想拿刀t0ngsi我自己。“
”您那么完美,只要您想,肯定有很多b我更好的狗愿意服侍您。像我这种贱狗,根本不配跟随在您的身边。就算如此,主人却还愿意要我,愿意让我重新回家。”他双膝及地,扑通一声跪下,“遇见您,认您为主,是贱狗做过最幸运、最正确的事。”
“主人曾问过我,您想要一辈子,我给不给得起。现在,我却觉得一辈子不够。下辈子,下下辈子,我生生世世都做您的狗。不是我给不给得起,是只要您不嫌弃,我就会永远在您身边。”
“主人,我谁也不ai,我只ai您。”
温曼深深地望着他,将身子前倾,在他的额头落下一个吻,做出决定:“把你的狗名收起来吧。”
“主人?”他立即变得慌张,不知所措地微微扭动。
温曼欣赏了一会儿男人被吓坏的样子,才开口:“以前我认为我们或许应该把主奴扮演当做情趣,等我叫你名字的时候,你就能做人,获得尊严。但是现在我却觉得,你根本不需要这些。”
“沈博书,你太贱了,贱到骨子里。”明明是有点好笑的话,她却说得一脸严肃,“我也容忍不了你会有一刻爬到我的头上,根本不想你控制我。和你经历过这么多事,我才真的懂最适合我们的相处方式到底是什么样的。”
清晰无b地声音传到沈博书的耳朵里,他恍惚见到当初那个自信无b的少nv,温柔而不容抗拒。
他以崇敬的目光仰视着一脸正se的温曼,好像等到了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
然后,他的神说话了:“你听好了,我只说一次。没有你的狗名,在我面前,你没有尊严。你要跪就是一辈子,在我面前,你永远只能做一条狗。我能把你当ai人看,我也能允许你ai我,但是我们的ai永远都是不平等的。主人和狗,平等不了。我和你,也平等不了。”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无b确定自己的想法:“我要的ai是畸形的,我把你当人看,也不代表我会真正觉得你能和我平起平坐。就算我对你再好,你也一定不要忘记我是你的主人。我们之间,永远是以我的快乐基于本位。你要为了我做到最好,我也不需要一个废物。如果你背叛我,或者变得无用,我不仅会抛弃你,更会直接伤害你。”
“这样的关系,我只会给你一次拒绝的机会。沈博书,你想好,这确定是你想要的吗?”
他的眼睛清晰明亮,想也不想就低头吻上她的脚尖,郑重地抬起头:
“您永远是我的主人,我永远会跪着ai您。”
作者的话:在我构想的最初,就想写一个ai上灵魂的故事。
虽然b较扯,但是我希望狗子不是因为单纯的x别ai上nv主的。
换句话说,就算nv主是个男的,他也会喜欢她。
喜欢无关x别,狗子非常单纯的只喜欢她。
沈博书的身t恢复得很快,短短三天就好得差不多了。
令他没想到的是,温曼直接在他的x器上套了个不锈钢贞c锁,压根没说什么时候再解开,“好好反省,等我想解开的时候,再放过你。”
他望着自己被冰冷金属勒紧的ji8,既新奇又亢奋,冲温曼笑了笑:“主人,就算不戴这个,贱狗也不会擅自乱动的。”
“那不一样。”她凝视着他困在镂空鸟笼里的命根子,颇有深意地说:“你虽然不会碰,但是不代表不会b0起。”
沈博书一听就明白了她的意思,随即咽了口唾沫。
“你每b0起一次就好好反省一次,也顺道提醒你自己,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她伸手弹了弹金属的道具,顺着亮晶晶的器具0到勒紧的两颗睾丸上,“这个尺寸对你来说有点小,b0起会勒得很疼吧?还好东西不算重,长期佩戴应该不会造成什么影响。虽然我是不用你这玩意,但是要是yan痿了,还是看着丑了点。大的狗ji8玩着手感才好嘛,冒的yshui都b其他狗多。”
她一边形容还一边用手将x器摆来摆去。
男人的笑容明显僵y了几分,已经能想象到自己往后的日子会活成什么样子。
生理需求被迫控制的真实感,让他感受到新鲜的耻辱。只要温曼不同意,他就不能再有任何心思,就算是y了也只能强忍。
这种耻辱不是他主动给予的,而是因为被主人要求的、强制x的、被切实时刻掌控的命令而产生的。
冷冰冰的器具贴合着滚烫的皮肤。呼x1微急的他与一双发亮的眼睛对视,轻轻抿了抿唇。温曼含笑地捏起缝隙间脆弱地带的肌肤。男人被锐利的指尖越撩拨越胀,深刻感觉到被勒紧的疼痛。
“撒尿的时候估计这根狗ji8也不好受,你再也不能像个男人一样站着上厕所,狗只配蹲着撒尿,不然脏东西会滋得到处都是。”
她摇了摇头,戏谑着望向呼x1沉重的沈博书,笑得更加开心:“我要你一直戴着它,走在路上时,锁头和金属扣会不断碰撞,那你想想,会不会被谁发现呢?”
“而且你的k子也不能穿得太紧,否则别人就会看出痕迹。就算被人猜测,你也只能拼命伪装,装得像个人一样。”
“沈博书,好好去你公司上班吧。谁能想到表面高高在上的沈少,就是个求c发sao水的ngdang货?我可迫不及待要看你的表现。”
“知道了,主人。”他轻轻喘了一下,两颊爬上绯se。
她透过镂空的缝隙,不在满足于单纯的抚0,而是更加肆无忌惮地弹弄束缚在内的狗d。发红的jt一下又一下的在胯间来回滑动,引出男人难耐地sheny1n。
随后温曼不屑地皱眉:“怎么又y了,你是巴不得被人发现吧?”
沈博书忍着yuwang,面se通红地望着她:“主人,我不敢。贱狗会好好反省的。”
“那就对了。”她扬起下巴,伸手将锁头向下掰,再陡然松手,金属随即拍打在男人的小腹。清脆悦耳的声音如同铃铛般动听,在yjg的根部撕扯出一阵强烈的下坠感。
“以后除了求我,你再也别想有机会s出来,是不是很开心?”
“嗯!”他收起低y,重重点头,“谢谢主人。”
“还有一件事,”她忽地眯起眼睛,拧了一把男人的薄唇,“把烟给我戒了,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么不好的习惯。”
“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他毫不犹豫地答应,因为找到了最为长期的依赖。
两人的感情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