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0跟那个发假钱的李家都不一样
现在正站在御书房外,拿了一盅蔘汤等着皇上;而珍贵人也派人来说,想和皇上一起用膳……”
皇帝眉头微皱,基于对北周的尊重,这两天他分别临幸了拓拔珍和拓拔璎,对这两位公主,若她们安分待在后g0ng,他自然会好生照顾,不会亏待她们。
一开始只给贵人品阶,是为了给她们之前胡乱打皇子主意的教训,慢慢的会把她们升到公主该有的高度。
皇帝颇有些得意,有了这几个美人,觉得自己彷佛也回到了二十几岁最意气风发的时候;看全公公还在等他的答案,他说:“让璎贵人回去,说朕晚上去看她,珍贵人处……明日朕去锦华殿用午膳。”
老七的“孝心”虽让皇帝有点脸红,但心里还算受用。
全公公忙让其他子弟兵去回珍贵人和璎贵人,亲自领着皇帝往琉光殿去,心想皇上也是回春了,最近勇猛啊!
一品状元楼为了迎接明日的拍卖会,正在进行最后检视;所有与拍卖会契约的相关内容,都交由秋娘负责,而温如仪则负责打点现场。
温如仪和秋娘配合得非常好,两人也很喜欢这样的搭配;一个管理内部、一个负责对外,明月与yanyan,同样照人,同样光彩。
叶大少没事也会来走走看看,二少正在训练手下拍卖时的纪录规则,务求迅速jg确,以免在热门对象发生竞标时产生纷争。
叶大少坐在一旁喝茶,他已二十八,曾娶过一门妻子,帮他生下一个四岁nv儿,但两年前妻子因病过世后,便一心投入事业,也没有再娶,家里只有一个通房;这阵子与温如仪相处,心湖却渐渐不平静起来,眼神有时会随着她转,但总在她望过来时,忙飘开视线。
自己娶过妻,又是一介商户,配不上书香世家的温如仪,更何况她现在还是周磊的义nv。
叶家驹觉得现在能这样静静看着她,心里便也满足。
温如仪自从走出汪越y影,生活有了重心,整个人愈发光彩照人;加上x有诗书气自华,即使身处商场,眉眼依旧温润内敛,自与一般纵横商场、气势凌人的nv子大不同。
她才是真正的温润如玉花如仪。
就这样静静瞅着她,叶家驹眉眼唇角的笑意,就会不自觉深起来。
叶大少一桌一椅一人,在喧闹的酒楼里,自成宁静安详的世界。
此时门口突然传来喧哗,温如仪和管家走了出去,叶大少也站起来。
明天就是拍卖会,一点闪失都不能有。
一品状元楼前,几个书生打扮的年轻人和伙计吵了起来。
这几个书生说明天想要在酒楼门口摆摊,胡掌柜等人说不行,对方却不依不饶,还说酒楼不给做生意,是断了他们书生的活路。
书生们能说会道,胡掌柜、阿六等人自然不是他们的对手;他们围着酒楼门口吵,坏的是一品状元楼的声誉。
温如仪一出来,就看到了汪越;他一袭青se长衫,面容温和,一双眼睛也是温柔地看着她。
温如仪眉头微蹙,再看看其他人,都是湘竹书院的书生。
“这位公子,本店门口不能摆摊,还请公子们将那些桌椅撤走。”
为首的书生眼睛细长,看起来就一副心思深沉的模样:“这位就是名闻遐迩,徐州大儒温知新的nv儿如仪姑娘?一品状元楼的主事?”
“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那书生目光轻浮,嘴角g起嘲讽的弧度:“在下姓何,单名一个平字,最喜欢路见不平伸张正义,所以大家都叫在下何不平。”
“不论你是何平还是何不平,方才胡掌柜已经告诉何公子,本酒楼明日不宜在门口摆摊,还请迅速将这些东西挪走。”
“一品状元楼号称是京城文人墨客最喜欢聚集的地方,偏偏里头一盅热汤要卖五两银子,我们这些清寒的读书人想喝都喝不起,现在竟然连门口摆摊都不能,贵酒楼是不是该改个名字,否则就有沽名钓誉之嫌?”
温如仪直视何平,一点也不退缩:“不是碰过几本书就叫书生。”
温如仪下巴抬的高高的:“书生除了读书识字,还要能讲道理。何公子,你站在我一品状元楼的地盘,强迫我给你在这里摆摊,是不是以后本酒楼也可以桌椅带着,到湘竹书院做生意?”
“这……”
此值用餐时间,人cha0聚集,很多人都看着,对何平几人指指点点。
“你们酒楼财大气粗,明天更是几百万两的钱财交易,让我们几个书生在这里摆摊赚个几两银子,有那么困难吗?我们这些贫寒书生又不妨碍你里头竞标,为何要如此断人生路?亏你还是温大儒之nv。”
“何公子,你现在是希望本姑娘施舍你吗?”
“你说什么?”何平怒瞪温如仪,整个背都要冒起火来,连汪越都皱眉,以为如仪不会这样说话。
“以前我父亲告诉我,读书人最重要的叫做气节;但是有一些人,就算读了圣贤书,骨子里却卑贱得很。这种人自诩清流,披着读书人的外衣,却做着摇尾乞怜的g当,嘴巴还不承认,就像何公子现在这样,明明是想求一品状元楼给机会,却又要一副高高在上,好像你要来我店门口赚钱是我的荣幸一样。”
能出入一品状元楼的人自然都不是等闲人物,听到温如仪的话,都发出会心一笑;这些读书人心里自卑、外表却傲得跟凤凰似的,事实上真正瞧不起自己的,正是他们本身。
何平等人,包含汪越,脸se都十分难看,温如仪的话直接戳中他们心里最脆弱的软r0u,自尊疼得很!
何平愤怒道:“温如仪,你竟敢辱骂于我,好歹本公子也是举人出身,明年春天就要春闱,岂容你一介无知nv子辱骂!”
温如仪一双澄澈的眸子,把他龌龊的心思看得清清楚楚。
“在徐州,读书人的样子我看多了!举人出身又如何?就算是青城郡主、淮王殿下这样高贵的人来酒楼,态度也是谦和客气。反观湘竹书院的各位,未经允许,就把做生意的桌椅都搬了来,不同意还是我的错?怪我没有同情心?”
温如仪目光锐利:“如果你们要我的同情,那就要有让我同情的样子,这么趾高气昂到人家门口撒野,打我的脸还要我同情你,不知这是哪本圣贤书教何公子的?”
“温如仪!”
此时汪越上前:“如仪。”
“公子慎言,你我非亲非故,请叫我温姑娘。”温如仪看汪越的眼神,就如同何平,没有半点不同。
她身后的叶大少深眼看着汪越,他就是负心汉汪越。
汪越知道温如仪想与自己划清界线,但他不相信温如仪会对自己全然无情。
“如仪,我知道你气我,但事情都过去了,能不能给我们一个方便……”
“汪公子也知道事情过去了,那就不要沾亲带故,明日本酒楼有重要活动,不便予你们摆摊,请带着你们的东西离开。”
“如仪,看在老师的份上──”
“别提父亲。”温如仪的眼神是“你不配”。
汪越x口被堵得难受,这些日子他愈发想起她的好,后悔自己一时受不了诱惑,抛弃了她。有时他还在想,等他明年考上进士,他一定要回来找她再续前缘。
“诸位公子。”叶大少上前:“这样吧!对面珍味坊是在下的铺子,地方更宽敞,在下也不收租银,各位公子把桌椅抬到那里去。”
“不行!我们就是要在这里。”何平叫嚣。
叶家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