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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连续

 

晏之安的大脑陷入了短暂的空白。

他觉得自己好像理解了许言昭的这句话,又觉得自己似乎完全没能听明白他在说些什么。

——作为beta出生在这个世界上的人,即便不像alpha和oga那样,具备明显凸出的特征和偏向性,但在生理上同样具备完整性。换句话来说,他们并不会比其他两种性别的人,多出或者少上哪个器官。

晏之安自然也是拥有生殖腔的。所以他此刻正被许言昭用手指侵犯的、从理论上来说,可以被用作产道的甬道,自然也可以分泌性交用的润滑液。但理论毕竟只是理论。这东西就和男性beta甚至男性alpha的怀孕几率一样,不过是个无法落到实处的数字。

至少晏之安不觉得,自己会在这个“理论上”的范畴里面。上一辈子——

晏之安忽地就呆住了。

上一辈子,他仅有的性事,另一方的对象全都是许言昭——也就是说,除了少数几次他意识不清的情况之外,他从来不可能在这种事情上做出什么配合,更不可能任由许言昭进行此刻这样完整的前戏。所以每一次,许言昭都会用上充足的润滑,以至于他根本没有办法分辨出自己被操得昏昏沉沉的时候,从自己后穴里流出的,究竟是融化的膏体,还是自身分泌的淫液。

“之安哥……”许言昭的声音拉回了人晏之安有些跑远的思绪,其中几乎要满溢出来的情欲让他颈侧的皮肤一阵发麻,就连没有被触碰的腺体的位置,都传来阵阵发热的感觉。

晏之安听到许言昭低声笑了起来,笑声里带着比之情欲更为分明的欣喜、满足以及亢奋,他听到许言昭这么说:“你喜欢我碰你。”

许言昭用的是陈述句。

对于大部分生殖腔都发育不全,甚至不完整的男性beta来说,想要让身体里那一套用以孕育的器官,起到相应的作用,必须有着足够的抚慰与刺激,且不能让受到抚慰的beta生出丝毫的抗拒——用更简明易懂的话来说,就是男性beta必须在有主动承受另一方的侵犯的意愿的前提下,接受足够多的、能够让身体彻底打开的爱抚,才有可能像晏之安这样流水。

这同样也是“理论”,并且出自给出所谓男性beta和alpha受孕几率数据的那位科研人员之手。

晏之安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花费那么多的时间和经历,去研究这种东西,甚至还成功地让这些内容,出现在了他们学生时期的生理课课本上。

似乎看出了晏之安此刻有些混乱的思绪,许言昭略微弯了弯唇角,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一下一下地啄吻他颈侧的皮肤,缓慢地抽送手指,寻找着这个人体内的敏感点。

——这个初次接受外来事物的地方紧致热情得要命。被强硬顶开的内壁紧紧地吸附着插入的手指,随着晏之安急促的呼吸一下、一下地收缩夹咬,颤抖着试图把进入的异物吞得更深,又在下一刻极力地将他往外推挤,拒绝更深的入侵。

往后撑扶在墙壁上的手控制不住地抬起,抓住了许言昭的上臂,却由于主人的犹疑而没有用力,软软地挂着,像是在玩一场欲拒还迎的情趣,晏之安小声地喘息着,一双焦糖色的眼睛蒙上了浅浅的水雾,额头的发丝被汗水打湿,蔫蔫地贴在颊侧,更衬得那片晕染开来的潮红情艳而勾人。

……连稍显凌乱的发梢,都散发着引人蹂躏的惑人靡香。

深深地嗅了一口空气中变得愈发甜腻的芬芳,许言昭亲了亲晏之安颈侧还残留着自己味道的腺体,将抽出了大半的手指重新往里推入,转动着用粗糙的指腹磨蹭敏感的内壁。

晏之安显然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他控制不住地收紧了手指,哆嗦着攥住了许言昭手臂上的衣服,白皙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连带着用力绷直的腰肢都有些发颤,还挂着没能彻底脱下的长裤的双腿也难耐地绞紧,夹住了许言昭的手,试图阻止他的动作,被一遍遍推开的内壁却在那根手指插入的时候,更为热情地裹缠上去,谄媚地嘬吮过每一个角落。

前倾的上身紧密地贴上晏之安裸露的胸膛,许言昭亲吻着他的双唇,小幅度地碾磨着那两颗挺立的奶头。并不强烈的快感有如钻入血管当中的电流一般,细软而酥麻,让晏之安的肠道克制不住地痉挛,死死地咬住其中的事物,身前的事物又一次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流了好多水……”略微曲起的手指刮过内壁上被找寻到的敏感点,在往外拔出时,带出小股粘腻的汁液,许言昭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含糊,却也因此显得更加暧昧而黏糊,“之安哥的里面好热,也好湿,”故意似的将那不住分泌而出的淫液搅出细微的水声,许言昭可以放软了自己的语调,让自己出口的话语听起来更像撒娇,“……好想直接插进去。”

被许言昭的话刺激得浑身一颤,晏之安下意识地就朝他的双眼看了过去,却在对视的下一刻就被其中那浓烈到了极点的侵略性给攫住,怎么都没有办法移开视线。法地往后推抵的手,许言昭往前倾身,牢牢地将这个人禁锢在自己和墙面之前,连胸前两点挺立的凸起都压在了冰凉的瓷砖上,被挤碾得变形。

然后那根只用冠沟浅浅地勾着穴口的肉棒就猛然挺了进来,像是要把这个撅着屁股的beta直接操死一样,大力而快速地顶插奸操——可怖的鸡巴有如烧红的铁杵一般,一遍又一遍地捣开晏之安抽绞的肉道,带起明灭迸溅的火星,灼得晏之安浑身发抖,连耳边都响起烙铁被泼溅上水液时的“嗤嗤”声响。

他甚至觉得许言昭操到了自己的结肠口——或许还要更深,发软的手根本没有办法在那激烈的操弄中,维持着贴在小腹上的姿势,只是在那根粗壮到吓人的鸡巴顶入时,都能感受到那隔着肚皮传递过来的顶撞。他觉得,如果自己能够低头,肯定能够看到自己的肚子被对方的阴茎顶出的凸起。

晏之安又高潮了。他的阴茎甚至还没能再次勃起,被奸干得酸麻的肉道就抽搐着绞缩,又一次吐出了一股又一股骚热的汁水,被毫不停歇地操入的鸡巴破开,插捣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不、啊……太……呜、太快、哈啊……言昭、嗯、许……啊啊啊……太深了、呜……”好一会儿才重新找回了发声的能力,晏之安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在多次的高潮下发软的身体每每下滑一点,就被凶狠挺入的肉棒撞得重新抬起,好似整个人都被钉在了那根粗硕的刑具上,“……我……嗯……不、啊呃……要……哈……”无处支撑的手最后还是抵在了面前冰凉的墙面上,和另一只被许言昭按着的手不同,由于无处借力在那光滑的瓷砖上来回地滑动,连指尖都泛起了红。

晏之安觉得自己快要被操得化了,就跟被埋入了一块炭火的奶油一样,从内部被塑形成那根鸡巴的形状,连身体的其他机能都被剥夺,只为了承受那持续不断的奸淫而存在。他根本没有办法去思考性爱之外的事情了,太过亢奋和敏感的身体,哪怕是在被撞得往前,贴上墙面时那一瞬感受到的凉意,都能化作钻入血管的欢愉快感,让他难以自制地绞缩后穴,更卖力地讨好那根持续顶操的肉棒。

终于度过了不应期的阴茎连一分钟都没坚持到,就在前列腺又一次被碾过时,陡然射了出来。可那种想要射精的欲望,却并没有因此而减弱分毫。晏之安茫然地张着双唇,花费了不短的时间,才意识到这代表了什么,不由有些慌乱地挣扎起来:“停、唔、我……哈啊、要……嗯……尿、啊……不行、太……啊啊……”

可身后的人却丝毫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一下一下顶操得更加用力,恨不得把那两颗拍打在他臀尖的囊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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