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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筠说,他没有允许的话,蒋诀不可以射。
但这个阴茎锁的直径未免太小,云筠丝毫不顾他鸡巴被箍得有多紧。
小小银珠塞进那红得直冒水的尿口,把蓄势待发的所有精液全截在粗长的肉棒里,害得肉棒肿胀得更严重,青筋血液从屌连到心脏,突突跳着,纹路明显得像剥了皮的橘。
云筠坐在他腰胯上,拿两坨屁股肉去挤压直立冲天的肉屌,蒋诀感受到了股缝间的湿意,油花花的,磨得他肉屌好舒服。
蒋诀扶着云筠的腰,拇指勾住他腰间的银链子,艰难地忍下肉棒的痒意,面色惊讶:“你扩了后面?!”
“很奇怪吗?”云筠说话间便抬高了屁股,很快翕合的屁股缝戳到了龟头上凉凉的钢环,蒋诀骂他“骚”,云筠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挺着腰掰开屁股往下坐。
蒋诀绷紧身子,云筠撑住他的腹肌,那肌肉紧实得仿佛刚锻炼完,实则啊蒋诀被后穴口子勒得额头冒汗,在十来度的天气里一下子热起来。
云筠没管他,自顾自地用菊穴去含鸡巴,蒋诀低声骂道:“操……这里太紧了!你怎么这么骚?操你前面还不够——你又要打我!”
他眼疾手快抓住了云筠莫名其妙朝他扑来的爪子,云筠没打成,手腕被男生紧紧攥着,他绵绵地喘气也不忘笑他,“嗯啊……没、没用的东西……如果不给你塞住,你他妈的早射了吧,呃……啊!”
蒋诀不服气,说他什么都行,怎么可以阴阳他早泄?!他又不是没把云筠操肿过!又不是没试过射完了还硬着鸡巴,恨不得把卵蛋都全怼进去热逼里!
鹌鹑非得逮着那一次特殊情况讲个没停,还给他套鸡巴环子,奇耻大辱。他就算射了也能把云筠操尿。
男生委屈又气恼,红着脸用虎口掐紧小鹌鹑的腰肉,下肢一抬就令肥硕的鸡巴挤入了云筠的屁股缝。
较粗的龟头连带着钢环全塞进去后,后续的闯入变得更容易,混着云筠早就抹满的润滑油,整个鸡巴噗嗤一下便溜了进去。
甚至滑得比进逼口还顺利,这温暖又油滑的肉穴长度没有限制,不像那小逼小阴道发育不全,走个十来厘米就被宫口挡住,需要他费劲儿才能操进去。
偏偏力气太大的话又会把云筠弄疼,得受小鹌鹑随时随地为他准备的巴掌礼,吃巴掌这种事情,蒋诀倒不讨厌,只是经常会被扇懵,鸡巴一紧很有可能就射了,今天云筠不让他射,再给他甩巴掌和要他命有什么区别。
蒋诀的鸡巴全捅进去后,一个仰起就让两人换了个体位,完全不顾云筠是不是被顶得肠道发疼发酸,也不顾他那陡然变得急促的呼吸,廉价酒店的床被摇得吱呀乱叫,云筠“嗯啊”一声惊呼后也开始乱叫。
他耸动那公狗腰,用肩膀扛住云筠的腿,几乎要把人折叠起来,几乎贴脸操,操得云筠身上的银链子乱晃,蒋诀一只小臂平撑着床,腾出一另只手胡乱地在云筠身上又摸又扯,泄愤般地毫无章法顶弄,“你……你就气我吧,你把我气死了看谁来操你——也就哥哥乐意给你扇脸,给你当自慰棒,给你骂来骂去,你以为谁他大爷还乐意这样纵你?”
“啊啊!…呜……不行、不行你……疼、好疼……”云筠没受几分钟顶弄就开始掉眼泪哽咽,绯红的脸积满了水,不仅仅上他的眼泪,还有蒋诀的汗液,哒哒哒地往他脸上掉。
后穴是第一次吃男人的屌,别说蒋诀还戴了钢环,饶是普通粗硬的鸡巴直直地怼进去,也是异物感极其强烈的。
何况钢圈一下下凶猛地挤压敏感脆弱的肉壁,身上纵横的链子又被男生乱扯,扯得他奶头阴蒂发疼。
云筠感觉要被顶飞出去,害怕脑袋撞床头,赶紧搂住蒋诀的脖子,手指指甲刮进背肌抱紧,皱着脸趴在人耳边淫叫,“疼啊——啊哈…哥、哥哥!疼……嗯嗯啊!”
“我看你很爽……!”蒋诀突然又低头去咬他的奶头,手里上下拽着乳链,舌头打着圈往乳孔舔,蒋诀虽然换了最普通的圆形舌钉,却顶不住乳环同时被拉扯。
两边的奶头都不放过,一下子被蒋诀嘬成红柿饼,肥了一圈,压印乱爬,蓬蓬软软的奶包像是涨乳,口水湿哒哒,又痒又疼,却总觉不够,“哼啊啊……你是、你是狗——”
“我是狗,那你今天就被狗操了!”蒋诀疯起来口无遮拦,云筠的腿不止何时从肩膀被他拉到腰口钩揽,由骚水白液黏在一起阴唇于是被迫分开。
逼穴立马暴露在凌冽的空气里,蒋诀顶操的时候,身子能稍稍撞在肥逼上,带出一股令人震颤的更深的欲望。
而后穴的饱胀和逼洞的空虚形成强烈对比,蒋诀很快就听见云筠娇着嗓子要求他:“插进来…嗯啊……插进来,好痒……插进逼里死狗……”
“你再叫一次?!”蒋诀烦的要命,云筠被肏得掉眼泪和被肏哭是两码事,前者不过是生理性的,后者是现在,没有经历过这般糜乱疯狂的性事,鸡巴把后穴肏出了白沫,两团馒头肉也给撞得通红。
蒋诀没见过他爽成这副凌乱的模样居然还能意识清醒地骂他。
他都怀疑云筠压根发自内心地把他当狗了。
“死狗!”云筠又抬手往他脸上打,蒋诀没来得及躲,大抵也不想躲,硬生生抻着脖子连续啪啪啪地挨了好几下。
力气一次比一次小,嘴角却被扇得微微溢出血珠子,云筠手臂没了力气索性揪起他耳朵在他耳边嚷:“死狗,死狗、嗯啊!好深、太深了死狗!……啊哼!……”
“嘶!——大爷的狗就狗吧,有逼操就行,下次还给哥哥操就行……”
背上的指甲陷得更深,脸上的红印、紧紧扽住的耳朵,和在水洞里进进出出乱捁的鸡巴一起发疼,?越?疼越爽,越爽越听不进去话,操得越狠越卖力,云筠就呻吟得越大声,“操逼……别操后、后面了——我想射嗯!……”
“那你射就是,还叫!叫什么……到底谁是狗,我看你是母狗——”蒋诀话音未落又被云筠扇了一巴掌,云筠哭得梨花带雨,眼睛完全睁不开,瘪嘴呜呜地咽着,蒋诀亲上他那咬死的软软嘴唇,舔弄吮吸。
蒋诀虽然没亲过几次,但是这家伙学床事学得比谁都快,舌头很快灵巧地撬开嘴唇,带着钉子蛇般钻进去,堵住了片刻的呻吟,用舌尖去搔上颚,搔得云筠的肩膀在他怀里直扭,吻了好几分钟,总能吃到一股眼泪的咸味,云筠抽泣着小声呜哝:“……哥哥才是母狗…我不要是…唔啊……”
蒋诀受不了他这样发嗲,也不知道云筠脑子里装的是什么,这么擅长软硬兼施,又骂又哭,搞得他里外不是人,真把人糟蹋了一样,想归这么想,他鸡巴还是大开大合地肏着,给云筠抚摸男器的手也没停,早他妈撸出水了,滋滋啦啦地往外冒,他便揪着鸡巴头使劲儿揉。
“呜呜……嗯……哥哥……”
蒋诀被这又软又乖的哭腔折磨得恨不能给自己几巴掌,为什么要骂云筠母狗?给人骂得往心里去了。
他马上弯腰舔掉小鹌鹑的眼泪,连声道歉:“云筠不是母狗不是母狗,操,我这狗嘴、贱嘴,云筠是我宝宝老婆,我是发骚的公狗,我才是发骚的公狗……没老婆的逼就要死,贱得要命——”
“呜…你是死狗……嗯嗯…啊……死、死狗,你自己扇!……”云筠低低地哭喘,手掌撑着蒋诀的胸膛,害怕他趁自己射精的不应期肏得更深。
“行行,我是死狗。”蒋诀支起身子,左右手各扇了自己一下,垂下手抓着肉腰更快速地在湿穴里肏弄,眼下是晃荡的银链和晃荡的小奶肉,肚子也鼓鼓的,肉屌形状明显,云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