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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比先前更恼怒,拽开蒋诀,指着他鼻子骂:“你不学习别带坏我儿子!”
“诶!”蒋妈本来是劝和,听到这句话心里也不爽了,搞得好像蒋诀低云筠一等似的,不学习是不对,但什么叫“带坏”?
她把蒋诀挡住,个子小小但是能量很足:“你什么意思姓云的?!你这么看不起我母子俩你别找上我呀!要死哦!”
“两码事你有必要这时候讲——”
“什么两码事?咱一个户口本上了,就是一家子的事情!老实说我也不同意你这样逼云筠!”
“我懒得跟你说!”
“我还真想跟你说啊!”
……
男人女人叽里呱啦地吵嘴,一直从卧房门口骂到书房,蒋诀去客厅找到卧室的钥匙,把云筠房门打开,云筠正站在门口,一脸不知所措。
“你爸和我妈吵起来了。”蒋诀速速地解释,拉过云筠的手,离开卧室,“走,哥哥带你出去玩。”
八月底的南城燥热不散,好几天没下雨,骄阳直烤大地,两个人也没什么地方可以去,在商场里晃一圈吹空调,吃了个甜品解暑。
傍晚蒋诀问云筠想不想游泳。
“我妈办的卡里还有一点钱,泳裤那边我也有几条。”
云筠只是垂着头,一勺一勺地挖双皮奶,冰冰甜甜香香,云筠吃得很饱。
“……我不会游泳。”
“我教你啊,有浮板和泳圈。”蒋诀笑起来,云筠看见他尖尖的虎牙,这牙总是会把他的女穴咬得生疼。
“不想。”云筠还是拒绝,看起来是真不想,而道,“我想去换几个钉,哥哥再陪我吧。”
蒋诀沉吟几秒,答应了,反正是陪云筠出来透透气,云筠想做什么都好。
拦了一辆的士,蒋诀靠云筠肩膀坐着,云筠跟他出来的这半天一直不太说话,心情不好,蒋诀当然清楚。没有人会和爹妈吵完架还乐呵呵的。
蒋诀见云筠开了一点窗,风吹进来后,云筠的头发乱飞,蒋诀抬手替他理了理,问:“你爸一直这样吗?你以前也……压力这么大。”
云筠侧过头笑:“你关心我啊?”
蒋诀的视线被云筠耳垂上的碎钻耳环吸引,之前云筠一直都是戴的透明耳钉,第一次见他戴装饰性的耳环,小巧的耳垂看起来很软,碎钻也很漂亮。
蒋诀移开视线,摸了摸鼻子,“我是关心你,有什么问题。”
“我爸爸对我很严格。”云筠平静地说,“但是一直都是这样,习惯了也还好,他今天其实没有真的生气,如果真的生气会骂我。”
蒋诀皱眉:“不要习惯这种事情,而且他这还不算骂你?狐假虎威。”
云筠突然抖着肩膀笑起来:“蒋诀你语文真的很差……这个词不是这样用的。”
蒋诀看他笑,心情也变好了不少,因为比云筠要高一点点,只得欠了欠腰,脸贴上去,凑近了一些,嗅到云筠发丝间的清新味道,手也牵住对方:“云老师教教我就好了,我好学。”
感受到鼻息之间的温热,云筠安静片刻,两个人的嘴唇近在咫尺,却没有碰上。
云筠不露声色地往后拉开一寸距离,温声问:“哥哥想学什么。”
“老师教什么?”蒋诀盯着云筠的唇,云筠的嘴唇不厚不薄,颜色偏浅,刚起床没吃早餐的话会衬得人很没有气色。
但是云筠刚吃饱喝足,唇瓣泛着粉,没有多余的唇纹。
蒋诀往前探了探,云筠却笑着别过脸,“我们到了,下课。”
一直以来,蒋诀其实没有亲过云筠,蒋诀的嘴不是在云筠的逼上,就是在云筠的乳尖,昨晚做爱的时候,云筠咬着内裤,蒋诀也没有萌生要亲他的念头,只顾着疏解身下的燥热。
但是刚才一瞬间突然有了,蒋诀想亲云筠的嘴,只不过云筠没让他得逞,带他进了穿孔店,蒋诀第二次来,穿孔师让他们自便,云筠便挑着五花八门的钉环。
他想换一副乳钉,并且打算重新把阴蒂环穿上。
这次不需要穿孔师的帮助,乳头和阴蒂都没有发炎,平整状态下,云筠可以自己换钉子,只要做好消毒清洁即可。
穿孔师给他们留了一间小屋子,云筠挑了几副乳环,端给蒋诀看,“哪个好看?”
蒋诀瞥一眼,拎起一个爱心形状的环,戴上去的话,镂空心形的正中央便是乳头,十分具有特色。
不过蒋诀不知道效果,他只是选了爱心,没选其他更潮流的元素。
“土鳖。”云筠嗔笑,用酒精给这副粉红的心形乳钉消毒,乳钉放在掌心,递给蒋诀。
“想要你帮我换。”
“弄疼怎么办?”
云筠话不多说坐在他腿上,把上衣脱了下来,一边解开自己两只奶头上最朴素银钉子,一边嘀咕:“你咬的时候也没问我会不会疼。”
蒋诀便捏起秀气的乳环,拧开一端旋扣,云筠挺了挺腰,自己托着一边的奶包把乳头往蒋诀手里送。
云筠的奶头不算特别小巧,也许是穿了孔或者体内雌激素的缘故,乳头浑圆,稍稍碰一下就挺立了,像一颗豆子。
蒋诀把针条刺上去,他看不太清楚细小的针孔在什么位置,只能挪着针头去试探,一下下戳着乳粒边缘,戳了几下没对准,他有点着急,便用另一只手捏上去。
“啊……”云筠耐不住瘙痒,扭了一下腰。
蒋诀“啧”一声,抬眼横他:“别发骚。”
他想对准穿孔的小口,又顶不住云筠在他腿上磨来磨去,只好用手指把奶头拧得更紧,恶劣地挤压两下,云筠好像好玩似的,拼命动着腰,嘴里泄出吟哦。
蒋诀又刺了好几次,回回快要对准了,又被云筠这个小鹌鹑躲了,惹得他怒火攻心,不耐烦地抬手往奶上扇去,闷闷的一巴掌,落在白嫩平坦的乳房上,巴掌印像一朵盛开的花。
蒋诀恐吓他:“你他妈再浪叫我在这里把你肏了。”
云筠的上身是不动了,乖乖地又把乳头呈上,两手不安分地去摸蒋诀的下肢,安抚说:“别生气嘛哥哥。”
生气倒不至于,蒋诀只是强迫症,就好像帮蒋妈穿针线,不管花多少时间,非要把细线穿进去不可,否则他急得难受。
好在云筠不再乱扭,蒋诀捏住奶头很快便把乳环穿了进去,另一段扣好,小小的爱心圈住了因揉捏而略膨的乳粒,殷红挤满了镂空的心。
云筠也低着脑袋欣赏,可惜看不见正面,另一边的环,蒋诀有了经验很快就穿好了,但因为一边肿一边平而略有不对称,蒋诀看着不顺眼。
但让肿的一边消肿不是容易的事情,于是他伸出舌头,嘬上本没有肿大的一侧奶头,云筠扶着他的肩膀差点往后摔下去,蒋诀扣紧了他的腰,拿犬牙去抵着乳尖,舌头吸溜吸溜地勾乳头中央微微凹陷成一条缝的乳孔。
云筠惊呼一声,奶头被舔得麻痒,身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声音细弱地喘,“你……嗯,你…不让我发骚……哈…那你发什么情!……”
“看不顺眼。”蒋诀简单解释,张嘴又吸了上去。
穿了新的环后,牙齿更容易磕碰到金属环,碰了几次,他觉得烦,食指勾住那爱心环,往下扯,奶头便朝下坠,环孔又是一阵撕裂感,云筠这下紧张了,不想再天天涂药,大热天自己给自己上药每次都越上越难耐。
他捶打着蒋诀的背,呜呜地骂:“你……你又来!你他妈没断奶……”
蒋诀吸得忘情,渐渐不记得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