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涌
过近的距离让气氛变得很暧昧。
黑看着眼前白净小巧的耳垂,突然张嘴把它含了进去。
宋星要被耳朵上湿热的感官逼疯,他用力推开身旁的男人,手中还端着的碗在动作间掉在了地上,“砰——”
宋星被黑抓着手压倒在床上,他抬头对上男人晦暗的眼睛,宋星心里咯噔一声。
果然下一秒就被黑捏着下巴就亲了上来。
“不要……唔”宋星试图挣扎,下一秒黑的舌头就从唇缝里钻了进去。宋星被亲的都有点毛骨损然,黑高耸的鼻子蹭着他的脸颊,舌头在他口腔里搅动着,刮蹭的他上颚痒痒的,让他忍不住用舌头去推黑的舌头,从喉咙里发出模糊的颤音。
他的舌头才碰到黑的,他就后悔了,黑就像闻到血味的狼,又凶狠又兴奋地吸住他的舌头,把宋星亲的喘不过气,在黑身下虚弱又无力地颤抖。
好一会儿,黑才抬起头,两人唇间拉出长长的银线。
宋星原本白皙的脸颊此时布满潮红,眼角也沁出泪珠,还带着红肿的细白手腕被人用一只手抓在胸前细细喘着气——
“艹”
这他妈、
黑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只感觉有一团火从心里涌出,一直蔓延到下腹……
宋星也感觉到了,那个地方正热情地和他打着招呼,而几个小时前他还和这玩意负距离接触过,现在它又这么精神了?!
黑的手抓住衣服的一角往上一掀,块块分明的腹肌逐渐出现在空气中,衣服被随便团了团丢到一边,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宋星,眼神火热而露骨。
黑掀开被子压了上来,宋星赤裸的身体突然接触到微凉的空气然后又很快被黑火热的身体覆盖,冷热交替,宋星不禁抖了抖,“滚开——”
“!”
一只粗粝的手碰到了还肿着的穴口,在肥了一圈的两瓣阴唇上摸了摸,然后便扒开那道肉缝往穴肉深处摸去,昨晚被更粗大的东西开拓过的地方现在却已经恢复了紧致,甚至因为一晚的肏干肿的更难进入了……
黑皱着眉继续摸索,宋星在他的动作下不停颤抖,痛呼呻吟都被他死死咬在嘴里,不泄出一分一毫。
“嗯?”黑挑了挑眉,把手从被子里拿出来,明亮的室内那手指上透明的粘液显得亮晶晶的。
黑轻轻地笑了一声,松开宋星下了床。
宋星用力闭了闭眼。
黑过了一会儿就拿着一根长条形的东西过来了,他一掀开被子就把宋星的大腿掰开了。
“你干什么?!”宋星大惊失色。
“给你养伤。”黑小心翼翼地把那长条形的东西推进了小穴。
宋星的身体被那微凉细柱进入身体的感觉刺激的忍不住剧烈抖动了一下,不过大腿被固定的很紧丝毫没有影响到黑的动作。
“这几天我暂时不会动你,”黑满意地看着完全把药玉包裹住的穴口,“但是如果你不听话……”黑抓住宋星往下碰的手放在了还硬挺的某物上面。
宋星的手一下子缩了回去。
该死,早晚把你给阉了。
昏暗的房间里弥漫着萎靡的气味,杨平昌刚刚结束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正懒散地躺在床上叼着烟吞云吐雾,旁边的女人伸出两节藕臂轻轻揽住他的腰,两具赤裸的躯体紧紧贴在一起,似乎在享受末世中难得的温馨。
黑暗中那一点火星忽明忽暗,掉下的烟灰飘扬散落在床上,女人悄悄伸手握住了某点散落的灰。
女人突然开口,“老大,青青还有个妹妹,叫果果。”
杨平昌迷蒙着眼,又深吸了一口烟,“妹妹?刚找到?”
徐青青的手抚上杨平昌裸露的胸口,她轻轻笑了声,女人婉转的声音变得嘶哑,“是啊,刚刚找到呢,老大,她长的可漂亮了,比我还漂亮几分呐,出门在外,围着她的男人可比我多多了,不过后来情况倒是反过来了……”
女人说到后面,声音愈发小了几乎只能听见怪异的吐气声,在空荡荡的黑暗里显得有几分可怖,但杨平昌却丝毫没有发现。
他混沌的脑子只记住了他会有个更漂亮的女人,他不禁色眯眯地开口:“青青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你把她带到我这里来,我嗝……我替你好好照顾她。”
徐青青的手在男人胸口缓缓游走,她没有回答杨平昌的话,自顾自地说着:“我以前很讨厌她,所有人永远都只在意她的感受,明明是我的生日父母却因为生病的她整天不见踪影,明明是我先喜欢上的人却给她写了情书,我学习不好她却成绩优良,所有人都说明明是一个父母生的却天差地别……”
杨平昌有些不耐烦,平时稍微灵光的头脑现在一片昏沉,他不走心地说着甜言蜜语,“我心里是只有青青的。”
徐青青的手绷紧了一瞬,又迅速放松,她语调平平继续说着她和妹妹的纠葛,“那年她上了大学,我直接参加了工作,她光鲜亮丽,我灰头土脸还工资微薄,她……烦人的要命,天天晚上给我打电话,害得我每天都没什么精神,她明明知道我租的屋子又破又小,还……”
女人不知不觉停下了说话,她想起了那个过去被她嫌弃但却不得不忍受的小房子,里面被她收拾的很干净,窄窄的窗台见缝插针地摆着绿萝、富贵竹,款式老旧只有几个抽屉的桌子被用带着可爱动物形象的桌面贴纸覆盖装饰,面积狭小的桌子上摆着几个可爱的摆件,每个摆件下都压着一张卡片。
时隔多年,她仍然记得上面的内容。
“祝姐姐二十岁生日快乐!早日升职加薪,带我走上人生巅峰!”
“姐姐生日快少两点乐!天天开心!天天快少两点乐!ovo”
“呜呜你可怜的妹妹被困在医院啦,不能和姐姐一起过生日了,这个悲伤青蛙头会代替我陪着姐姐的tot”
……
长久的沉默中,杨平昌早已经陷入了睡眠,只剩徐青青在回忆中沉沦,一滴晶莹的泪珠落在了枕头上,很快消失不见。
“……后来,她瞒着我来a市找我,那天是个阴天,她躺在那里,安安静静的,她才十九岁啊。五十八刀,那个畜牲只坚持了五十八刀,然后,我把他剁成了肉泥,就在前几天哦。”
“不过你也不用急,会有人送你下地狱的。”
徐青青收回自己的手起身一件件穿着衣服,她最后看了一眼睡的死沉的男人。
“你这样的,怎么敢觊觎她啊。”
意识被无数扭曲圆圈包裹,在黑暗中拉扯、下坠……
“发高烧了?这不太应该啊……不对,他可能被感染了,老大,把他丢出去吧。”
“用我的药。”
“……”
有人在旁边说话。
脸被一只大手托起,嘴里被人喂了些苦涩的药汁,宋星咽下一点后就闭紧牙关不肯再喝进一星半点。
有人啧了一声,下一秒下巴被人掐住,那苦涩的汤汤水水就被人强行渡进了嘴里,所有反抗都被轻易镇压,下巴也被掐的生疼,直到所有的药都被宋星无意识吞咽,那人才起身离开,离开前还在他的嘴角轻咬了一口。
宋星皱着眉,脸上全是高烧的潮红,嘴里似是梦呓地嘟囔着什么。
黑低下头,听见了那句话——
“好多……好多丧尸……”
隔壁房间
“他的高烧要是一直不退,就算不变成丧尸,这缺水缺药的也很难活下去。”一个在末世也穿着一身整洁白衣的男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