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躁
感觉自己大腿贴着一个硬硬的物什。
陆风馀瞪了秦泽一眼,“你应该给你下半身安个脑子。”
“没穿衣服又贴着哥,怎么忍得住?”秦泽用手把翘起来的性器往下压,一直压着防止再碰到陆风馀。
“你可以不贴着我。”陆风馀看着秦泽的动作,又忍不住道:“你还不如射出来。”
“我就想贴着哥,而且我不想射,床上都是哥的味道,我不要玷污了。”
陆风馀直接命令他:“坐沙发上,腿张开,自己撸出来。”
秦泽红着脸坐到沙发那,张开腿把自己挺翘的性器像展览一样展示出来,上面的龟头早就被透明的液体浸湿。或许是觉得不好意思,秦泽双手粗鲁地撸动着,想快点弄出来,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还是硬邦邦的。
陆风馀对面前那人自慰的场景不感兴趣,低头给简历做最后的修改。房间内两人截然相反的状态让秦泽觉得胸口发闷,他拽着包皮撸动柱身,再使劲戳弄流水的马眼,那可怜的小孔被毫不伶惜地对待,已经微微红肿。
还差一点,还差一点什么呢,秦泽盯着陆风馀认真思考的脸,哥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又继续敲打键盘,屏幕上的亮光泛在他眼底,显得哥好温柔。对面的陆风馀打完最后一个字,下意识顺着灼人的目光看去。
几股精液不受控地射出,秦泽大脑一片空白,哥终于看过来了,哥的眼睛,好喜欢。
陆风馀被那直白吃人的眼神烫到,反正他下午洗了澡,直接放下电脑躺回被窝里,“我要睡觉了,别来烦我。”陆风馀关灯无视秦泽,把一整个被子卷进自己怀里,闭上眼假装睡觉。
酝酿的睡意还没来,秦泽就已经收拾好自己躺到陆风馀旁边。陆风馀没给秦泽留被子他也不介意,仗着自己壮实直接把人连着被子揽进怀里。
陆风馀的脸被扎扎实实贴上柔软的胸肌,他不习惯地动了动,反而更加埋进去,嘴唇都碰上肌肤。这种令人安心的姿势让陆风馀心里毛毛的,他张开嘴狠狠咬一口那奶子,面前的人在吸气但只是忍着。陆风馀用力咬着没放,用牙齿轻微左右摩挲它,全当那是磨牙棒。
秦泽觉得胸口有点痛有点痒,他哄着道:“哥,晚安了吗?”
听到人出声陆风馀才回过神来,急忙松开口中的软肉,他可不想承认刚才会这么做的人是自己,头埋进胸沟低声道:“早就睡着了。”
秦泽没笑出声但陆风馀能感觉到他胸腔一颤,陆风馀对着乳头紧紧捏了一下才解气睡觉。有着孤独代名词的漫漫黑夜,好像也不是那么难捱。
一觉睡得陆风馀脑子发懵,秦泽提醒他:“哥再不起来吃早餐会饿坏胃的。”
陆风馀收紧手臂继续靠在人身上,就算听到秦泽讲话也不想回答,脑子昏沉地闭上眼赖床。
看见陆风馀又有要睡着的迹象,秦泽只好抱着他坐起来,“哥,快十点了,我抱你起来?”
真烦啊,陆风馀从秦泽的怀抱里起身,自己去浴室洗漱。秦泽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哥,我让人送早晨上来,我陪你吃了再回去。”
“不要。”
陆风馀洗漱完出来时,家里只剩桌上热乎乎的茶点,他乐得可以一个人吃早餐。昨天终于写完简历,今天发出去看看吧。陆风馀边吃边打开电脑,他还没操作,屏幕上一封邮件直接弹出。
有人想约他谈谈?陆风馀将内容翻到最下面,这个海外投资公司的地点很眼熟啊,不用多想就知道是明蓉,不过他很好奇这女人还会说些什么。
陆风馀直接应下对方的邀约,地点在她公司的会议室里。陆风馀应约打开门,六年时间让主位上精明的女人变得和蔼多。
这次是陆风馀先开口询问,“有什么事直接说吧。”
对面的明蓉将手里的合同递给陆风馀,放软了声音道:“你看,这是你妈的音乐厅,我这几年都有在好好打理。”
那个音乐厅妈妈生前就提过一嘴,生病之后陆风馀忙着关心她早就将这事抛在脑后。最近在国外生活几年,明蓉不提,他还以为自己已经释怀了。
陆风馀收下合同,还是那句话,“直接说事吧,明姨。”
明蓉沉着呼吸道:“我和你爸不过是联姻,我们之间没有什么感情,所以我才会对那个交易接受得这么快。拼搏这些年来,其实对我最重要的,是我的儿子。”
陆风馀追问她:“所以呢?”
“你出国之后,我发现秦泽总说他看谁都像你,直觉告诉我他好像出了点问题,但我不想让我的儿子看心理医生,所以我自己去问了那些心理医生。”
接下来的话似乎不是陆风馀能接受的,可他只是低着头没出声打断。
“有时候偏执也不是一种病,因为我知道药在哪。”明蓉沉默一会,等陆风馀抬头看她,才从眼里透出祈求道:“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我儿子开心就好。”
哈哈,陆风馀在心里冷笑,多奇妙的感觉,当全部东西都被自己掌控在手上,你会怎么做。
最后陆风馀什么都没回答,只是拿了合同就走。这里离回家还远,可他只想慢慢走回去。天黑成一片压下来,就连月亮也被压得朦胧难透光。
多少走得有点累,而心里的难过也一样是会累的。不知走过多久,陆风馀能看到自己的公寓,他早早掏出钥匙,其实也不是很想回来。
坐在台阶旁的一个人影走过来,因为没有光,陆风馀刚刚都没看见他。
“哥去哪了,怎么电话都不接?”
陆风馀怔怔地看着秦泽,他眼里的关切是多么理所当然。陆风馀捏紧了手上的合同,避开他走向门口,插上钥匙开门,理所当然就会有回应吗。
肩膀距离这么近被错开,秦泽赶紧转头跟上,“哥发生什么事,你怎么不开心?”
没有不开心,陆风馀在心里默默答道,手上加快动作推门进去,接着反手关门,却卡上了扒在门框边的手。
“哥别这样,你说话啊。”门框上那只手被撞到的地方开始红肿,陆风馀没卸力,他知道门后人的力气很大。
“啧,给我滚。”连陆风馀都不知道,自己的声音什么时候染上一丝哭腔。门后的人也愣住了,顶在门上的力气松懈开,扒在门框上的手终于退回去,门最后还是关上了。
合同不知什么时候被陆风馀落在地上,他捡起来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嗓子终于不是那样紧涩,陆风馀缓缓换口气,可门外的人情绪不像他这么平静。先进的门铃摄像头监控,让陆风馀看见那个靠着门坐下低头情绪不明的人影。
为什么会这样呢,秦泽不喜欢自己吗,当然喜欢,那自己喜欢他吗。陆风馀望着那蒙上一层雾的月亮,就像是一个透不出光的答案。
陆风馀来到那间音乐厅,华丽典雅不失细节的装潢,还有不缺客人的听众席,明蓉经营得确实好。
台上乐团的演奏一声声引着,推动着人们波浪般的情绪。这几天秦泽都很自觉地没找他,就连那辆熟悉的黑车也没再出现。陆风馀难得地觉得轻松,如果可以就这样把以前的全部一笔勾销也不错。
多日未联系的叶琳发来消息,这个月底是她订婚的日子,希望近日有空可以见一面,想聊聊最近她在忙的事。
音乐厅的事不需要自己怎么管,陆风馀提前退场让叶琳来到附近的咖啡厅,好久不见她似是憔悴不少,没有订婚的喜悦。
作为朋友,陆风馀关心一下问她:“怎么了?”
叶琳叹口气,“我还以为和阿程订婚是水到渠成那种,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