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车女主播(十四)
nv孩是低着头的,脚上正没心没肺地碾着路面的石子,裙子的花边在她的膝盖上方像波浪一样荡开。
长的黑发遮住她的脸颊,恨水站在侧边,只能看见一点刺白的下巴,以及她说那些话时,嘴角那种冷漠的不耐烦。
这种时候竟然还该si的漂亮。
嘉卉无聊着转过头的那瞬间,几乎怔在原地,发白的嘴唇一动不动。
嘉她很快恢复镇定,挂了通话,走到恨水旁边,故作镇定地同他说话,其实眼睛正心虚地不时上下打量。
“冰淇淋”
恨水把手上的冰淇淋递给她,平静的脸上看不出表情。
“恨水哥哥,刚才是在说朋友的事情呢,你别误会,不能生我的气”
嘉卉拿着冰淇淋,盯着他,觉得他应该没有生气的意思。
“确实误会了”他看着她,冷白皮肤,慢条斯理地笑起来,颇有些斯文败类的味道“但我们是什么需要生气的关系吗”。
“是这样吗”
嘉卉半信半疑,狐疑地打量眼前的人,很快又心安理得起来。
被亲是在酒店的电梯里。
嘉卉原本无论如何都要回去的,但是在听到恨水给她的礼物放在酒店时,又磨蹭起来。
“没拿你没办法,那就去看看吧”她假装出一副无奈的样子,其实眼睛里的贪婪都快要溢于言表。
电梯没有什么人,嘉卉咬一口冰淇淋,封闭的空间里,她才注意起恨水的大高个儿。
她停下咬冰淇淋,打量着他,后知后觉有些后悔。
“怎么”
恨水转过头看着她,手里还替她提着冰淇淋,眉眼深邃,鼻梁立t,皮肤又白。
“没有,一会儿你拿礼物,我在外面等你”
嘉卉摇着头,把美se诱惑甩出脑子,咬了两口冰淇淋,内心里小小的算计总是写在脸上的。
“好”
恨水答应得很g脆。
以为他一定会拒绝的nv孩,反倒不好意思起来,仿佛看被拿捏住的可怜老实人一样看着恨水,扭捏地想说两句劝诫的话。
但拿捏人家的坏nv人就是她自己啊,她吃着冰淇淋,看着恨水那张俊美的脸,心虚里又带着小小的得意。
接着就被压在电梯里亲了。
等她偏着头,抵着墙边喘着气,迷糊的脑袋瓜子清明起来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鬼迷心窍地进了酒店房间。
“好了”嘉卉伸手想推开他,“我该回去了”。
“恨水-”嘉卉双颊酡红,软骨头似的压着恨水支在她腰间的手,发现推不动他,于是一边扯他的衣角,一边不耐烦地喊他的名字。
他低下头,下颚是利落的线条,也不说话,只直gg盯着嘉卉,冰凉的手在嘉卉的唇瓣摩挲。
nv孩对于危险的敏感是天生的,她做出乖巧的样子,声音也软下去“我得回去了,哥哥”。
可怜的猎物踏入了陷阱才后知后觉。
于是只能眼睁睁看着猎人褪下伪装,一点一点剥开它的皮毛,将它拆吃入腹。
嘉卉被抱起来,放在书桌上。
她雪白的后背抵着玻璃,模糊的玻璃表面爬满斑驳的雨,雨珠上反s出细碎的灯光。
见面的时候拽的二五八万一样,薄唇抿一条线的恨水,一看就很不好亲,实际上他的唇很软。
他睫毛很长,不时扫一下嘉卉的脸,一开始,她被亲的晕乎乎的,像泡在春日的温泉里。
但很快她就招架不住。
书桌上的物件散落一地,嘉卉手绞着窗帘,长的黑发贴着汗sh的下巴,眼睛泅红,迷蒙的挂着一层薄泪。
她白的下巴被掐得泛红,往上抬着。
由于被亲得缺氧而气喘吁吁,细雨透过没有关得严实的窗的间隙打在她的眉眼上,她也只是懵然地睁着眼睛。
眼尾的睫毛上还挂着一颗yu坠不坠的雨珠。
恨水的手指才刚刚往上移,原本晕乎乎的nv孩像是突然反应过来,眼睛心虚地眨个不停,眼尾的水珠也猛地坠下,擦过她锁骨,一直没入到深处。
“那”她别过眼睛,声音小又黏黏糊糊的,主动抬起下巴,像是做出交换条件的样子,勉为其难“给你亲,但是不可以做其他的哦”。
恨水被她可ai到了,几乎忍不住凑到她跟前。
“不可以”她半眯着眼睛,上衣乱得不成样子,褪到肩边,半边已经露出一点白r0u的起伏。
恨水胡作非为的手正按在上面,她无力地喘着气,但没有推开他,而是做出一幅无辜少nv的模样。
“恨水哥哥,和那些把嘉卉当成低俗主播的人不一样,对吧”。
“嘉卉,太明显了”一向带着一种不自知的高傲的恨水,难得有些恶劣的笑起来,他抬起她的下巴吻上去。
嘉卉走得时候是早上,但天还是黑的,她对着恨水小声啐了一句混蛋,骂骂咧咧不知道说了什么。
混蛋恨水彼时刚刚被她吵醒,语气有些无辜,“我只亲你了”。
嘉卉气鼓鼓地眼刀甩过去。
他确实只是亲,但把嘉卉全身都亲了个遍。
她那件白纱上衣,被他撕扯得不成样子,后面几乎像是情趣上衣一样挂在身上,破着几个拉丝的洞,朦胧的露出白的团r0u和小腹上。
她甚至放弃挣扎得想脱下来,埋在她身上的恨水不让,反而亲得更涩情了。
嘉卉气得脖子通红,但一时讲不出反驳的话,只能踩得别扭的高跟凉鞋,磕磕绊绊地逃了。
别墅门打开的时候,外面还下着雨,时间还很早,天空远处才露出一点鱼肚白。
嘉卉一进门就看见姜冬。
他站在厨房的窗子旁边,没有开灯,天然气蓝的火焰带出一点光,上面煮着的梨水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像是煮得太久,连空气中都飘出一点甜腻的梨子果香。
nv孩的唇浓得yan红,微肿着,身上披着一件男士外套,黑的长发耷在肩侧,只在侧身动作的时候,露出一点被裹得严实的脖颈。
雪腻的白上印着斑斑点点的红印,从线条分明的锁骨一直没入到起伏的白r0u。
嘉卉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他们没有任何亲密关系,诡异的氛围却让她像是偷情被抓一样。
姜冬,从来不做饭的姜冬,时常熬夜的姜冬。
凌晨站在厨房煮养生的梨汤。
厨房窗前冷着脸,一张脸幽蓝跳动的火焰光下,更晓得jg致美丽,哪怕这时候的姜冬是哪个山jg鬼魅变成的,也b他现在那里煮梨汤要强得多。
他虽然在煮汤,但抄着个手,盯着咕噜咕噜冒着泡的梨汤,也不说话。
厨房旁边的窗户是开着的,啪嗒的雨点滴落在爬在窗上的绿萝上,一脸不爽的姜冬就被框在这样的画卷里。
无论怎么样,姜冬不说话。
嘉卉反而松了口气似的,轻声轻脚,埋着头往上走。
“嘉卉”
那个人突兀地叫住她名字,但并不看她,连头也没转一下,语气里更没有温和的成分。
雨越来越大,把爬在窗户上的绿萝砸得弯了腰。
梨子甜汤最后进了嘉卉的胃,她有些惬意的眯着眼睛,差点就忽略站在餐桌旁边的姜冬。
他个子很高,黑压的影子落在嘉卉脸上,站在旁边给她盛汤。
她仿佛也